“孺子可教,不错,你先去忙吧”老管家似乎对赵信非常的满意,一直都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赵信,一旁的东皇柔看着都是一脸的自豪,不管怎么说赵信都是她找来的,得到了老管家的认可也算是认可自己,还是有些飘飘然的。
“是的……”东皇柔应了一声,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再走的时候不由得和赵信使了个鬼脸。不过没走几步,东皇柔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老管家,轻声问道:“就我自己走吗?”。
东皇氏老管家和蔼的一笑“对,你先离开,我还有点事情要和这个小伙子说一下,你就别在这里听了”。
“什么话都不让我听啊?”东皇柔似乎有些执着,不明白此意如何的她好像很在意对方和赵信说些什么。
“好了,我们聊一会儿也行,你先走吧,就一小会儿的时间,难道你这么舍不得我啊?”聪明如赵信这样的人,自然要比东皇柔识相多了,既然对方这样说了肯定是要和自己说一些不想让东皇柔听到的话,不过赵信原本玩笑一样的话,但是东皇柔听后却突然脸色一红,整个人都显得不自然起来。娇滴滴的看了赵信一眼,微怒的瞪了一眼赵信,转身一阵小跑就离开了房间。
“嗯?”看着东皇柔离开的身影,加上东皇柔之前的表现,赵信心中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小丫头刚才的表情自己好像从谁的身上看到过,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我们东皇族的女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就在赵信神游之时,耳边传来了老管家的声音,赵信转过头正好看见了一脸调谑的老管家,这时赵信终于想起来了那个眼神自己从哪里见过了。当然让自己想起来的最主要的还是老管家口中的那一声女婿,赵信这一生只做过一次女婿,但是却被叫了两次,这两次的对象分别是姬络和姒萌萌,不过东皇柔的眼神相像的对象则是姒萌萌。不知不觉姒萌萌离开赵信好像已经数百年了,当年的姒萌萌的死是赵信心中永远都面抹不去的痛。所以当看到东皇柔的表情后才会觉得那么的熟悉,不过熟悉归熟悉,当赵信想到东皇柔会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赵信心中还是很吃惊的,开始怀疑自己做出留在这里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看了眼老管家,赵信正了正色说道:“老管家说笑了,我根本就没有那种想法”。不过对于赵信的话,老管家倒是笑而不语,一副无需多言的模样让赵信也很是无奈。
“不说这些了,不知道老管家叫住我所为何事?”看老管家不相信的样子,赵信也不想和他在这个上面继续较真,而是转移了话题。
老管家好像这才想起了自己还又正是要说,拄着拐杖走了一圈,似是在考虑什么东西,而赵信则一直默默等待着,好一会儿老管家好像才坐出了决定,看着赵信正色道:“你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
赵信略带一丝的吃惊,没想到老管家会来这么一句,随即问道:“不知道老管家所说什么意思,还望明示”。
老管家皱了皱眉,说道:“你的血脉我清楚,你本身好像就有一大堆的事情了吧,现在东皇族的情况也非常的复杂,也不想吓你,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并随时都要做好死亡的准备,不管是你身边的人还是外面的人”。
老管家的话一点都不隐晦,直接将死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可以见得他对赵信这个新身份的想法,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以赵信目前的能力想要杀了自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相对而言,对方应该已经将自己的境界看清楚了,可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可见其中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那你能告诉我,我的敌人都是谁吗?”既然都已经说出这样的话了,赵信要是再不问一下自己的对手的话那就有些太不尊重自己的对手了。
“敌人?除了你们自己,任何人都有可能是你的敌人”老管家笑了笑回道。
…………
什么是最可怕的,那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或者说谁都有可能是自己的敌人,那才是最累人的。赵信叹了口气“哎,这个活不好接啊”。
“这就算是我们东皇族对你的考验了,想要成为我们的女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老管家似乎心情很好,居然开起了玩笑,和赵信一点都不见外。
赵信感觉颇为奇怪,按理说自己和这个老管家之前并不认识,并且听东皇柔的话这个老管家应该不是这么平易近人的,但是今天看到之后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想象。不过赵信可不会因此而开心,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同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恶,是不管是哪一样都是会有原因的,赵信从不相信什么人品爆发,对方能如此对待自己,肯定是有一定原因的。
“不知道老管家咱们之间可是旧识?”其实赵信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而自己之所以这么问只是为了打开一个话题,只要对方不糊涂的话,根本会明白自己所想问什么。
果然,人精一样的老管家很快就明白了赵信的言外之意,淡然一笑,仰起头说道:“咱们之间怎么可能是旧识,不过我和你的一个故人倒是相识,我相信他的人品,所以也很相信你”。
“哦?”赵信脑中顿时闪过了很多的人,但是想不到自己有什么旧识可能会和对方认识,虽然自己的旧识特别多,可几乎都是敌人,再加上自己和妖族根本就没有什么瓜葛,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