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池家的佣人都是世代忠心池家的仆人,他们对池家最大的秘密对外守口如瓶,忠心地伺候池家每一代的当家人。
忠叔领着池非走到了清雅静幽的饭厅,饭厅上方垂吊着一盏大型的吊灯,照亮了足有两米长的桌子上全部的菜。
桌上的菜每个都是池家的厨子精心烹制的,道道精致可口,就连那盛放菜品的碗盘,皆是名贵的古董。
“你叫我回来吃饭干什么,妈又不在家,我和你有什么好吃的!”池非在忠叔拉开的椅子上坐下,眉眼冷淡地瞟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池然,玩世不恭的漂亮小脸上尽是讥笑。
“我想看看自己的儿子,难道不行吗?”池然冷冷看着池非仍旧是一副五岁小孩子的模样,浓眉皱起,满心的不悦。
“你在外游荡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破除你诅咒的女人?”
池家需要一个最优秀的接班人,如果池非一直维持五岁的模样,他将来如何管理这个偌大的池家!
“找一个心甘情愿为我死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池非很不屑地冷笑,唇边讥讽的弧度很是刺伤池然的眼睛。
“不像你,随随便便找了个你的女人为你而死,而在这之前,你已经娶了我妈进了池家的大门,你好像对我妈没有半丝愧疚过,对于那个为你而死的女人却是满心的愧疚,至今都念念不忘呢!”
池然婚内**,这才是他最痛恨他的地方,他了解自己的母亲,她一定愿意为池然心甘情愿地去死,可池然没有上自己的母亲,却上了另一个女人,最后是那个女人替自己的母亲死了。
“你放肆!大人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评判了!”池然最是恼火池非在他面前提起那些陈年往事,气得一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大喝。
“我池然这辈子有你这么个大逆不道的儿子,上辈子究竟造的什么孽!”
“你问我?”池非嗤笑,“我怎么知道你上辈子造的什么孽,让我投胎到池家,背负这个该死的诅咒,你以为我很稀罕做你儿子吗?”
说完,池非把手里的银筷扔到了面前的盘子中,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你……”池然被池非顽劣的口气气得差点心脏病发,一旁立着的忠叔忙拿出池然西装口袋里的药给他吃。
“老爷,大少爷,有话好好说嘛,父子俩没有隔夜的仇。”
“哼,他有把我当成他的父亲吗?从来没有!”
吃过药后,池然胸口发闷的感觉消失了不少,却依旧不减怒气。
“你也从来没有把我当作一个儿子看。”池非不遗余力地顶嘴,好像非要当场气死池然才甘心。
“阿忠,你看看他这个德性,那杨家的大小姐怎么会看上他!”
池然因池非的这句话而再次气得胸口起伏。
池非却敏锐地从池然的这句话里听出了猫腻。
“你这次叫我回来吃饭是为了通知我去相亲?”池非冷冽的眼神渐渐变得危险。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池然口中的杨小姐应该是杨梦蝶,池家的世交杨家的大小姐。
“你都30了,还不想成家立业吗?”池然没有否认池非的话,反而心平气和了不少。
“先把婚事定下来,等你的诅咒破除了,你和梦蝶马上结婚!”
他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儿子再这么胡闹下去了,成了家,就该接手池家的一切产业,也好让他退下来,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