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蕴的葬礼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结束了,当天便直接被抬了出去,与才入葬不久的柳氏的葬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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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很蹊跷吗?”疏默轩的书房里,苗采潇一边给南宫睿揉肩,一边纳闷不已的问道。
“蹊跷什么?”南宫睿半眯着眼眸,一副很享受的模样问道。
“秦可蕴的死啊!”苗采潇骗着脑袋怎么都想不明白的道,“这世上真有那么霸道的毒药吗?才服下去多久,尸体就腐烂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南宫睿平淡的道,“对于有些人来说,你的出现便也是不可思议之事!”
苗采潇默:说的有道理!她自己其实到现在又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呢,就更别说有些不信鬼神的人了!
“但其实,真正让我怀疑的还是秦可蕴的死啊,她那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真会自己想不开而自杀,我怎么想都不可能!”她还是觉得事情总有些不一样,好像藏着她不知道的秘密。
“说不定是她一时想明白了自己活着也没意思,还是死了好了!”南宫睿轻描淡写。
“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毕竟,你们这个封建社会,崇尚的是烈女不嫁二男,不能离婚再嫁人,她又是那么风.***的一个女人,可能觉得没有了男人就没有意思,就生无可恋了吧!”她最后也只能这样总结了。
但心里总还是有一个结:真至于这样吗?那个秦可蕴怎么看都不是会自寻短见的人!她都能跟自己的大伯搞在一起了,又还会跟女人玩,怎么会想不通呢?
正想着入神呢,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热热的气息喷洒了下来,她醒神一看,自己居然被他拉坐在了他的膝盖上,她都没发觉。
“你刚才说什么?”他的面色微沉,语气有些不好的问道。
“嗯?”她没反应过来的反问,“你问什么?”
“我问你,你刚才说了什么?”
“什么什么?”她还是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他半垂的眼眸中闪现出十分危险的光芒。
“你说,你们那里可以离婚是什么意思?就是夫妻合离?”他的语气也十分的危险。
“嗯!”她诚实的点头。
“合离之后,还能再嫁?”危险的气息更重了几分。
“当然啦!”她理所当然的点头道,“在我们那里,夫妻双方感情淡薄了,或者相处不愉快了,就会离婚,然后再去寻找适合自己的另一半,再组成家庭……啊!南宫睿,你属狗的吗?你干嘛咬我?”
嘴唇被咬了一下的苗采潇抚着自己的嘴唇瞪着他。
“你也这么想的?相处不合适了,就能再去寻找另一半生活!”
“当……”
后面一个字在他越发危险的注视下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然后,后知后觉的她下恍然明白了一些什么,指着他的鼻尖忽然笑道,“哈哈哈,南宫睿,你不会是在吃醋了吧!”
这家伙,真是因为她有可能与他分手,而和别人在一起吃醋吗?
她明明只是一个鬼魂,还没有实体的小鬼而已。
不过,心里甜滋滋的,因为他的在乎。
“谁吃醋了!”南宫睿立即拧了拧脖子,硬声硬气的道,“我只是觉得你们那里的制度不合适而已!”
“怎么不合适了?要说不合适,不人道,应该是你们这个古代的婚姻制度有问题才对!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女人就要从一而终,就算是被休离了也不能嫁人?死了老公也还要为夫家守寡,这才是最不合理最不人道的灭绝人寰的事情好不好!”她理直气壮的跟他辩解,“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人.权,也应该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能一棵树上吊死,只为一个男人而活……唔唔……南宫睿,你干嘛又咬……唔……”
良久良久之后,某个深沉的男子盯着怀里瘫成一团泥的小鬼,威胁的问道:“你有想要别的男人的想法吗?”
“没有!”某小鬼有气无力,连脚趾头都软的闷声道。
“确定没有!”
“没有!”
“嗯!那就好!”深沉男终于露出一个微笑,“再奖励一个……”
“不要……唔……”
一片秋意中,疏默轩中漾起浓浓春意,但在太子东宫中,却是哀戚戚伤春悲秋。
“太子,蕴儿妹妹一定不是自己自尽的,她那样开朗的一个人,怎么会选择自尽呢!请太子一定要为蕴儿妹妹做主啊!”太子妃秦可茹哭倒在太子赵之贤的脚边,哀戚的告求到。
得到娘家的通知,她正要整装出宫,却又受到父亲传来的消息,说不要她再去靖王府了。
详细的也未再多说什么,只让她借着此事,哪怕在太子面前说几句靖王府的坏话也是好的,不能让靖王府一番顺遂下去。
她便借着秦可蕴自杀的由头,拦了正要出宫的赵之贤哭诉。
“谁说开朗活泼的人就不会自尽了,早前她不就想要死过一回吗?”赵之贤急着出宫,哪里愿意听秦可茹唠叨,没好气的道。
“那也一定不是妹妹自己投湖的!”秦可茹辩解道。
“不是自己投的,难道还是别人推的,谁吃饱了撑的要去害一个侍妾!”赵之贤瞪目道,“再说了,若是别人推她害她,那她忽然返阳醒过来,怎么就不说了,当时你我都在,你父亲也在,她要细说详情,难不成靖王爷还会袒护凶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