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可别使诈,我不相信的哦!”苗采潇板着脸双手环胸斜睨着小小,认定她是为了逃避她的问题,故意转移话题呢!
“不是的,苗姑娘,我没有骗人!请你快想办法将我师兄藏起来!”小小一脸焦急的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的要起身,“随行的人当中有我师叔,他一定是来找我们师兄妹的!”
“你师叔?”苗采潇感觉自己有些糊涂了,“你师叔来就来呗,你们见面应该很高兴,干嘛还要躲?撄”
“苗姑娘,求你了,详细的情况我以后再跟你解释,现在最主要的是我师兄,求你快去将他藏起来,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行!”小小焦灼万分,奈何她此时伤势还未恢复,一点力气都没有,挣扎了好几次都以颓然的倒了回去而告终。
苗采潇还在犹疑间时,忽然也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行色匆匆,纷至沓来,显然已经进了疏默轩的院门了。
而且,绝对不是只有一两个人。
而小小此时的脸色越发的惨白,好像即将面临末日一般,这让她心头无端的也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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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院门口之后,皇帝便止住了脚步,对着左右示下道:“好好的检查一下,看看南宫世子的院子里可有可疑的奸党藏匿!偿”
“是!”五六个禁卫应声,有条不紊的分别向着东西北三个方向的屋子走去,分工明确十分细致的一一进内检查。
秦庸难掩兴奋的伺候在皇帝的身后,不时还拿得意的眼神瞥一眼神态恭敬,带着些许哀伤的南宫棣云,还有一脸默然的南宫睿。
他的身边还跟着在靖王府大门外“偶然”遇上的一空大师。
赵之贤则站在南宫睿的身边,对着他耳语道:“你们这是要撕破脸了吗?”
南宫睿回以一个耸肩,不说话。
赵之贤比较适应他的闷葫芦,也不期待他有问必答,又接着好奇的问道:“只是,我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不会真藏了术士在府中吧?”
南宫睿继续回他一个淡定的眼神,这回算是回了一句:“听说过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你是说……”赵之贤一愣,随即,又认真的道,“不过,你还是要手下留情才是,毕竟我的……”
“嗯!”南宫睿眸光低沉的应了一声。
他们说话间,其实不过就是几息的功夫,六个禁卫已经进进出出的查看了好几间屋子。
在有个禁卫正要走入书房时,文宇忽然冒了出来拦阻道:“这位大人,书房里有些凌乱,请容小的先收拾一下吧!”
“你书房有问题?”赵之贤本能的反应问道。
随即,想到自己几次前来,好似南宫睿的确没请他去过书房,便不由多了几分怀疑。
“大胆!”而秦庸一见文宇阻拦,顿时兴奋的快要忘记了皇帝的存在,扯着喉咙大叫了一声,“小小***才也敢拦阻禁卫办事吗?”
皇帝默默的侧头看了秦庸一眼,后者浑然不觉,仗着皇上的势头狐假虎威着。
“奴才不敢!”文宇立即跪下,重重的磕头。
皇帝转头看了南宫睿一眼,似乎等着他求情。
南宫睿略一躬身,恭敬的道:“皇上,奴才不懂事,还请皇上责罚!”
“哼!南宫世子治下不严,就不自请罪了么?”秦庸抓住机会便不放,趁机落井下石。
皇帝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语气严肃的道:“好了,奴才们也是忠心为主,没有什么可责难的!阿睿,叫人下去就是了!”
“多谢皇上!”南宫睿荣辱不惊的谢恩,然后对文宇道,“快谢恩退下吧!书房脏乱,皇上不会怪罪的!”
“谢主隆恩!”文宇立即机灵的磕头谢恩,随即便跪伏着退了下去。
只是,文宇这一来,让人不免疑窦,秦庸今儿是打定主意要让靖王府在皇上跟前吃瘪了,立即请旨道:“皇上,既然书房是南宫世子的重地,那便由微臣亲自去查看一番,以免弄乱了世子的书房!”
皇帝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再转头看向南宫睿,眼神中意味不明。
南宫睿再次躬身道:“若是皇上不嫌弃臣下的书房脏乱,还请皇上移驾进内!正好前两日,臣下偶然在外得了一副前朝画圣柳如远的真迹,本想待皇上寿诞献上的。既然皇上今儿有空闲来臣下书房小坐,不如皇上先鉴赏一下是否是真迹吧!”
“皇上,你看我家这睿儿这是偏心成什么模样了!”始终保持沉默的南宫棣云此时一脸妒忌的样子道,“他明知道臣也喜欢柳大圣的大作,却连个消息都不曾透露给臣,一心只想着敬献给皇上了!可见臣这个做父亲的当真是失败啊!”
“嗯哼!你的确不是个好父亲!”皇上因为南宫睿有宝贝献给自己,脸上立即就像是笑开了花一般,一边随着南宫睿进内,一边还不忘揶揄一下南宫棣云,“不过,你今儿也是要感激秦爱卿的,若不是他非吵着要来这一趟,你怕是要等到朕的寿诞都不一定能够看上一眼!哈哈哈!”
中枪的秦庸当即傻眼:这是什么情况?说好的搜查靖王府,重点疏默轩的呢,怎么变成赏画了?
可惜,此时没有人能顾及他的想法,因为所有人都捧着皇帝鉴画去了。
就连原本还在搜查别的房间屋子的禁卫们,也在头领的示意下,停止了所有动作,蜡像似的守在了书房的外面。
当南宫睿拿出画作,都不假他人亲自挂上了一面空墙,皇帝便立即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