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比强心剂都要管用,苗采潇迷糊的神智顿时完全清醒过来,挣扎道:“我不要再睡了!要睡你自己一个人去睡,我找玉敏陪我一起去园子里走走!”
“潇潇,你是不是想多了!”南宫睿邪肆的笑问。
“是不是我想多了,你自己心里有数!”苗采潇满怀戒备的道。
“哈哈哈!好吧,是我有点太过食髓知味了!”南宫睿笑着承认自己刚才确实不安好心了,但是却十分委屈的控诉道,“可是,谁叫你主动勾了我,我才会深陷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那算我错了行吗?”苗采潇诚挚的道歉。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心之所至主动过后的遭遇会是这样的,呜呜,她能后悔吗?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道歉的份上,我们就不回房了,去园子里散散步,一切的自由活动全部留在晚上吧!”
“南宫睿!”苗采潇惊叫。
他这话的意思是,晚上还会继续昨晚那无休止的运动吗?是吗?
她要不要逃跑?因为她怀疑自己真的会散架的!
“在呢,潇潇宝贝,你这么热情是迫不及待还是太过兴奋,两者我都很喜欢!”
呜呜——她是真的后悔了!
——
苗采潇的后悔当然没有用,当天晚上又不知被疼爱了多少回,才在凌晨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已经翘了一天休沐的南宫睿却一早精神抖擞的起床,出房门之后,叫来文宇叮嘱道:“从今天开始,潇潇的一切由你负责!”
“是!主子!”文宇应道,迟疑了一下又问道,“那王侍妾和玉敏呢,如何处置?”
“以前是怎么处置玩忽职守的人的,就按照原来的处置办法吧!”南宫睿声线冰冷,毫无感情,“还有,以后的隐卫和暗卫,你叫人再好好的督导教训,别在我的手上出现不合格的隐卫暗卫!”
“是!”
“至于王潋潋么!”南宫睿无情的眼眸沉了沉道,“一个被冷落的侍妾,怎么死的,想必没有人会关心!”
“奴才明白了!只是,主子,您和苗姑娘不久就要大婚,此时染血,会不会……”
“那就让她再苟延残喘一段时日吧!到时候出个意外什么的,你也不用来跟我汇报了!”
“是!奴才明白了!”
交代好了文宇,南宫睿这才大步流星的出门,精神的神态,根本看不出来几乎一个晚上都在做运动,丝毫没有一点困意。
快到二门的时候,遇见了从南月阁过来的南宫棣云,父子二人边走边闲话。
“听你母妃说,你确定要退了公主的婚事,而娶潇潇那姑娘了!”南宫棣云问道,总觉得他们父子二人谈论这个话题,有些奇怪。
但是,儿子的婚事关系到靖王府的荣辱,他少不得还是要关切一下的。
南宫睿一点都不意外靖王妃已经知道他和苗采潇关系进一步发展,而提到苗采潇,他眉目间的阴郁就会自然散去,换上和煦的浅笑道:“是的!孩儿也正想今日下朝之后,与父王母妃商议此事呢!”
“靖王府的大权为父早晚是要交到你手上,因此,也不会再多置喙你想要做的事情!只是,为父的还是那句话,万事你自己一定要把控好分寸,别让皇上拿捏了你的错处,到时便不好善了了!”
“父王说的是,孩儿明白!”
“嗯!”南宫棣云欣慰的点点头道,“这些年看着你成长,为父真的十分的欣慰!而且,若非有你,我与你母妃这辈子怕都依旧解不开心结!睿儿,为父衷心的谢谢你!”
“父王,我们一家和乐才是最重要的,您如此说,倒是要让孩儿羞愧不已了!”南宫睿谦逊的道,同时也不由的回想过去,他曾经可是真的有要将南宫棣云取而代之的想法的。
“好孩子,我和你母妃都知道你是好的!以后,靖王府有你坐镇,一定会比为父打理得更好!”
“这也是父王积攒的功勋和仁德!”
“今儿我们父子就同座一辆马车吧,为父还有话要跟你细说!”
“好!”
父子二人出了大门,就上了同一辆马车。
上车后,看出南宫棣云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南宫睿便道:“父王有话但说无妨,只要孩儿能够做到的,就一定尽力而为!”
南宫棣云看着南宫睿诚恳的脸,犹豫脸一下道:“是关于商儿的!”
“三弟?”南宫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父王前些日子不是跟三弟提了明年让他下场科考吗?”
大商朝对于外姓王的世袭制度只针对嫡长子,其余的子嗣若想要去官衙谋个小官职,当然也是可以的。
只不过,这样的官职晋升的可能性就极低,除非出去打仗,还能lùn_gōng行赏,得封将军什么的。
所以,外姓王家的子嗣想要也在朝堂占有一席之地,就也只能跟普通的读书人一样参加科举考试。
只不过,他们的后台在那里摆着,就不用像普通的书生一样要经过一道道严厉的考试制度上来,而只要在礼部报备一下,就能参加就近的一届科考。
南宫棣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视线转向车帘外,语气低沉了几分问道:“睿儿,你是不是也觉得为父有时候太过固执,坚持己见了?”
听他忽然转移话题,南宫睿倒是一怔,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但他也不是矫情的人,并不会趋炎附势说奉承话,便直言不讳的道:“有时候的确是!”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