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齐,别怪我自私,祯儿是母妃最重要的孩子,我一定要护他周全!
而你,只要回了京城,南宫睿一定会救你的,那时,我自会请罪!
“若是父王不肯救治祯儿!”耶律画儿缓缓的从发髻抽出尖细的金簪,忽然抵在了赵之齐的喉间,她一字一顿的道,“我会杀了他,让你们根本靠近不了京城一步!”
“你、你要做什么?”镇北王大惊的看着耶律画儿的举动,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想要杀掉赵之齐,让他没有利用的棋子靠近京城撄。
“父王睿智,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耶律画儿冷静的看了他一眼之后,视线又移到几个女子的中间那一位,淡淡的道,“还有这位小姐,你若是觉得你的玄术比我的手还要快的话,你不妨可以放手试试!”
“你知道我会玄术?”林梦萍惊诧的问道。
她自觉进入镇北王府之后,一直隐藏的极好,也不曾跟耶律画儿打过照面,不知她怎么会认出自己来。
“因为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耶律画儿说道,“而且,我可以告诉你,非常不巧的是,我曾经被鬼物附体过,因此,对于玄术灵力,有着有别于常人的敏锐。所以,哪怕你假扮侍女远远的看着我,我也知道你身有灵力,并会玄术!偿”
“呵呵呵!好!看来是我小看了皇后娘娘了!”林梦萍惊讶过后,也不急着施展玄术将赵之齐从耶律画儿的手下夺过来,反而愉悦的笑道,“那既然皇后娘娘早就知道我会玄术,怎么就不跟皇上举报呢?”
是啊!怎么不举报呢?告诉他,自己的父亲跟术士勾结在一起了,也告诉他,自己是领了父亲的命令才嫁给他的……
呵!现在再想这些也没用了,她怕是有很多话都没有机会再跟他坦白了。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耶律画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他英俊无俦的俊颜,沉默了片刻,又道,“我反倒是奇怪你的身份!据我所知,玄门已经重新洗礼,一些别有用心的奸恶之徒,已经被无嗔代门主清理了,但是你怎么却成了漏网之鱼,且还助纣为虐呢?”
最后四个字,耶律画儿是十分沉重的说出来的。
不过,她的沉重却不代表镇北王的沉重,林梦萍没有回答,镇北王却雄赳赳的道:“那是林姑娘审时度势,认为我才是这大好河山最适合的王者!因此,她才不远千里前来助阵于我!”
“原来,是她挑唆了你妄想了皇位啊!”耶律画儿此时才真正的明白了,哀伤的看着镇北王,已经无力劝说他什么,道,“那既然父王笃定江山会是你的,答应我治好祯儿应该不成问题了吧!毕竟,祯儿是你唯一的儿子!”
“什么唯一的儿子,你老子我多的是……等等,贱婢,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镇北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怔之后问道。
耶律画儿平静的道:“父王自以为已经将母妃身边的人都清理干净了,却忘记了,你当年曾经强占过母妃身边的陪嫁侍女!你以为许她荣华,她会一辈子感激你的恩宠,却不知她恨你早就入骨!所以,今晚,她为了让母妃在天之灵安心,为了保住祯儿,已经给你所有的子女都下了毒,包括刚出生的婴儿!”
说到这里,耶律画儿不由悲伤的感叹道:“她这手段虽然狠了一些,但是却不及你残忍!”
镇北王气得目眦欲裂,大吼了一声贱人,大有恨不得立即冲进后院去将那个断他子嗣的女人活活撕碎。
林梦萍却及时将他叫住道:“王爷又何必这般着急!你年富力强,正值壮年,一旦坐上皇位,三宫六院,你还怕没人给你生孩子吗?”
一言就将镇北王暴躁的情绪安抚了下来,镇北王乐颠颠的道:“对对对,林姑娘说的没错!只要我登基坐上皇位,天下的女人都是我的,还愁没儿子吗?”
耶律画儿看了看她,微微皱了皱眉头,语气清幽的道:“不过,恐怕孩子都是别人的种吧!”
“你什么意思?”这下,林梦萍不解的质问道。
耶律画儿淡淡的看着她道:“林姑娘不是会玄术吗?那应该对于辩毒也会有一手的,你不妨看看我父王今日的酒水!”
闻言,镇北王的脸色猛的一变,他想到了,今晚的菜式和酒水,都是那个女人准备的。
“绝子药?”林梦萍此时已经拿过镇北王的酒水闻了一下,瞬即辨别出了酒水中被下的药物。
“没错,就是绝子药!所以,父王想要以后绿云罩顶,希望别人的种叫你一声父亲的话,就只管对祯儿见死不救吧!”说着,她缓缓的站起身,接着道,“现在,父王可以帮我将我夫君送回玲珑阁吗?折腾了一个晚上,我也累了!”
“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看我不……”镇北王气得气血上涌,抬手就要再拍耶律画儿的脸。
后者却无畏无惧的看着他,冷冷的道:“父王最好一巴掌直接打死我,我就不用陪着皇上回京城了!”
“好好!你翅膀硬了,学会威胁人了是吧!那我就再让你苟活一阵子,到时候,看我怎么整死你!”镇北王咬牙切齿的道,一拂袖,正要离开。
忽然,外面一阵轰响,紧接着天摇地动,屋子晃悠了许久,屋子里的陈设伴随着桌面上的碗碟噼噼啪啪的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出什么事情了?”镇北王稳住身子,厉声大叫道。
而林梦萍此时却是面色刷的一下子变得惨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