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大人们可劲儿的欢乐。
但是,当耶律画儿挺着肚子想要去抱他的时候,他却死命的挥手,不让她抱抱。
而待耶律画儿缩手时,他又咿咿呀呀的伸手。
这就让大人们都搞不清楚状况了。
“我说尧儿,你这到底是要皇后娘娘抱你,还是不要啊!”苗采潇一脸尴尬的这样说着,想要解除眼下的奇怪场面。
“也许他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思吧!”耶律画儿也是很纳闷,细想了下得出这个结论,“毕竟他不过还是二十天大的小婴儿呢!”
但是说他还是没有开神智的小婴儿吧,他坚定的眼神和坚毅的动作,那绝对就是很有思想很有想法的。
就在大人们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南宫霏忽然指着耶律画儿微凸的小腹道:“尧儿是不是想要抚摸皇后娘娘的肚子啊!”
“啊啊啊!”听到南宫霏的话,南宫尧的嗓音就更大了点了,蹬手蹬脚的好像在说就是这样的。
“是这样吗?”苗采潇半信半疑的把小家伙往耶律画儿的腹部前移过去一点。
小家伙一旦可以触碰到耶律画儿的肚子,立即就伸着小手摸上了上去。
“天啊,还真是的呢!”耶律画儿惊奇的叫道,“尧儿这是知道我肚子了怀了孩子吗?”
苗采潇汗颜,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恐怕耶律画儿想要第一胎就是皇子的想法要落空了。
她这腹中,八、九不离十有可能是公主。
而自己怀里的这个臭小子,莫不是已经看上了人家肚子里的了?
这么丁点大的小豆包,可能吗?
苗采潇深表怀疑,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怀疑却是越来越深重。
小豆包玩了皇后娘娘的肚子好一会儿,才打了个呵欠,跟周公约觉去了。
——
一晃正月过去,靖王府正式去请了官媒去向覃府提亲,双方又正式会见了一面,将婚期订在了穿暖花开的五月。
二月底的时候,则先行前五礼。
彼时,周夫人的眼疾虽然没有完全复明,但是已经能够不依靠任何人的搀扶而能行走自如。
近距离的看人也完全没有了问题。
周文武也早在正月里就清醒了过来,但就跟覃绘所料的一样,瘫了半边的身子,从此以后只能在床上一直躺着了。
在周夫人眼疾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覃绘也将母亲的遗言跟周夫人说了一遍,希望她以着长姐的身份,劝一劝覃何续弦。
“绘儿,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周夫人倒是有些犹豫的问道。
“姨母,这就是我的真心话,也是娘亲最期望的!”覃绘面色平静的道,“爹原本就是孑然一身,依靠着自己的本事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可娘亲却因为误会而离他远去,我也不懂事的让爹担心了这么多年!
现如今,我还有两个月就要嫁给阿商,爹爹又变成了孤身一人。然而,任我怎么劝说爹爹,他都不肯答应续弦!
绘儿这才无奈的来请姨母劝说一二。
爹那时候还是很听姨母的话的,想必由你出面给他说一门亲事,他或许能够答应!”
“好孩子,你要是真心这样想的,姨母自然会劝说你爹,并为他找一个好的女子嫁给他!”
“姨母,我是真心的!而且,最主要的,这是娘亲的遗愿,她希望爹爹的后半生能够真正的幸福一回!”
“好!那我明白,明日,我便将你爹爹找来,跟他说说!”
“谢谢姨母,让您费心了!”
“傻孩子,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呢!”
“嗯!”
覃绘从周府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了靖王府的马车,驾车的小厮说明道:“是云夫人让小的来请姑娘去府上的!”
“哦!好!”既然是准婆婆召见,她自然是要去一趟了。
到了靖王府,云氏果然已经等着了。
见到即将就要成为儿媳的覃绘,云氏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一手拉着覃绘的手,一起往内院走去,并道:“商儿觉得你自己一个人一定没法料理好嫁衣的事情,因此,特意关照了我,一定要给你量身定做一件最美的嫁衣!我思前想后的,还是觉得我们靖王府的裁缝绣娘要比外面的好。”
“夫人,不必这样麻烦的,我自行去外面的衣铺裁制了就成了,哪有让您这样操心劳累的!”覃绘满心感激南宫商的设想周到,但是想到劳烦到了未来的婆婆,又觉得太不好意思了。
“说什么麻烦,我们这不都要是一家人了么!”云氏笑道,“而且,绘儿,你是不是也该改口了?”
“诶?”
“你总不能嫁进来之后,还要叫我夫人吧!”
“我……”
覃绘顿时脸一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娘,您这么着急,可别把我的媳妇给吓跑了!”一道戏谑的语声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紧接着,南宫商便大踏步的走到了她们的身边,自动的走到覃绘的那一边,垂眸深情的看着她。
“嗐,我说你这个臭小子,今儿自己有空,干嘛还要叫我出面叫绘儿过来啊!难不成你害怕绘儿拒绝?”云氏佯装不悦的道。
“娘,冤枉啊,我不知回来就看到绘儿啦!而且,我还有事要忙呢,没空陪绘儿去量身做衣,还是要麻烦娘亲陪一下绘儿!”南宫商显得神色匆匆的道,临走前在覃绘的耳边轻语了一声道,“那边好了,记得来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