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被她弄得心慌意乱,忙将她按在床上,再去给她倒水。
另一边,乌兰等着黄鹂带她去打水,黄鹂却是不紧不慢地坐下了。
乌兰担心自家公主,忙催道:“黄鹂姐姐,我知道你今日辛苦,你且过一会儿再歇息,先带着我去提水。”
黄鹂看她那样子,叹道:“平常看你聪明,今天这么死脑筋!现在将军和夫人在一起,还打什么井水?刚才那是在路上,夫人若是失态了,是有些不太好。如今到了别院,就将军一个男人在,你还担心什么?”
乌兰听了这话更加担心,再看黄鹂一副坐下了就不准备再动了的样子,忙正色说道:“将军命你我二人去打水,咱们自然要听命!你若是再不动,误了事全都怪你!”
黄鹂看了她一眼,不禁为将军叹了口气,才带着她去打水。
屋内,慕容恪按住了宇文樱又喝了一杯水,看着她越来越不受控制,心里直抱怨着那两个丫头去打水怎么还没回来。
宇文樱满脸是泪看着他,让他有些不忍,手松开了些,抚了抚她的头发,安慰道:“再等一等,她们马上就回来。”
宇文樱已经开始用手扯自己的衣服,慕容恪只得又按住她的手。看她右手满是血迹,他拿起看了看,一阵心疼。这一松开,宇文樱再度起身,亲上了她的唇。慕容恪刚要张嘴说话,她却将自己的丁香小舌伸了进去。
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好而心动的感觉直让他原想把她推开的手再也使不出力气,意乱情迷之下,他只用力回抱着她,狠狠地吮吸着她的香甜。
他的吻渐渐向下,从嘴唇移到了脖子,身下那人娇喘不已,发出一阵嘤咛,直让他再也忍不住,脱了她的纱衣,再动手解了她的腰带,粉红色的肚兜已经若隐若现,他才想起门还大开着,起身准备去关门。
宇文樱如今哪里肯让他走,忙抓住了他的手,又缠上来。他笑了笑,只得托起她的臀抱着她去将门关上。宇文樱被他抱着,双手却不老实,只四处游走,直让他心痒难耐。他将她抱回床上,飞快除去她的锦衣,如今身下这个小女人只穿着粉红色肚兜,显得肤白如玉,看得他血脉偾张。他含着她的唇,一只手抚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摸上那傲人的胸部。身下宇文樱发出满意的嘤咛声,于他是莫大的鼓舞,嘴唇又一步向下移。
门外黄鹂和乌兰提了水回来,黄鹂看着如今已经关上的房门,冲着乌兰撇了撇嘴,说道:“看吧!我都跟你说了这水不用了,你非不相信!你一个人提了两桶就算了,还让我跟你一样!”
乌兰小心放下水桶,径直走上前要去敲门。
这举动吓了黄鹂一跳,忙拉住她,小声斥责道:“你走的时候专门把门大开着,如今门关上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敲什么门?”
乌兰努力挣脱了她,大声回道:“我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我才要敲门!”
黄鹂忙匀出一只手捂上她的嘴,责怪道:“你要坏事,那我只能对不住了!”
黄鹂会些武功,力气自然大,可乌兰还记得宇文樱先前的吩咐,情急之下拼命挣脱了她,冲到门口拼命拍门,直喊道:“将军开门啊……”
乌兰这话没说完,黄鹂又捂上她的嘴,要将她拖走。乌兰如今为了保自家公主清白,全力以赴,拼命把黄鹂推到在地,一边拍门,一边抓住机会加紧喊道:“公主如今神志不清,若等公主醒了,知道这一切……”
黄鹂从地上爬起来。她这次真的生气了!也不管乌兰怎么胡说,只紧紧箍着她,想先把她拖下去再说。
乌兰被她拖着,嘴里还在喊着:“公主定会恨死自己,还恨死了将军。”
黄鹂真恨不得将乌兰的嘴缝上,奈何乌兰今日力气大得惊人,只她一个人,制服不了她。
两个丫头还在撕扯之间,门开了!
“照顾好夫人!有事再来禀报!”
慕容恪说完这话,飞快离开。
乌兰大喜,忙提起刚打来的水,进屋里去。
黄鹂当场愣住,看着慕容恪离开的方向,叹了一口气,才提着两桶水进屋伺候。
书房内,慕容恪直接喝了一壶水,也没有平静下来。他握着拳,不断深呼吸,还是抑不住的心跳加快。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刚才那一切,却发现自己脑子里宇文樱的样子怎么都散不去。他拼命想让自己想着段锦漓,想着他们过去的一切,只是他努力了很久,却依旧毫无作用。
他不断告诉自己,今日这一切不过是一个正常男人看到一个女人投怀送抱之后才会一时有了情欲,与爱毫无关系。
无论他怎么为自己找借口,却都是惘然。
等到真正心乱的时候,怎么可能自己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