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苏媚去会所坐班,我返回长野的别墅。
院子里停着一辆秦东浩的私家宝马车,别墅的大门却是关着,甚至连打扫卫生的周姐不在屋里。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进去,听到一楼左侧的房间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好像秦东浩在跟哪位小姐在房间里。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看到半掩的房间里,秦东浩在搂着一位陌生的女人在亲热,举止恩爱缠绵。
那个女人瓜子脸长得端正秀美,身体火辣劲爆,像蛇的腰肢缠住秦东浩。
我没敢惊扰,小心翼翼的上楼休息。
可能他们觉得别墅没人,动作叫喊声很大,在二楼都能听到。
我还以为秦东浩是一个专情的男人,都是我想错了。
有钱人的男人怎么可能专情?怪不得谚语都说,不吃腥的猫不是好猫。
第一次陪同秦东浩时,他就说只要我住在别墅里,就不会去找别人。
可是,他把我当成礼物转送出去,又去随意找别人。
他对我不过是逢场作戏,随口讨好的乱说。我却信以为真,觉得自已好单纯幼稚。
这样也好,风月场所不过是钱财交易,谁也不欠谁。
我在房间里上网看高考试题时,接到梁秘书发来短信,问我在哪里,我就说别墅的房间里。
莫约片刻,我看到秦东浩洗澡过来,穿着一件宽松的白睡衣进来,身上散出着香浓的沐浴气息。
“你什么时侯回来?”
我看了电脑时间:“下午两点半钟。”
他走过来拉过椅子,凑过来试图亲吻我的脸颊。
想起他赤条的身体,把那个女人搂在怀里寻欢,莫明的嫉妒反感,一把推开他。
秦东浩讪笑的说:“我都洗过澡了,身体不脏。”
“她是谁?”
“江采艳,是我的前女朋友。”
我吃惊的问:“她不是嫁人了,还有一个儿子。”
“老公出差不在家,就过来陪我吃午饭。我压抑烦闷,吃了两片药物就控制不住。”
自从前年盖起康泰小区的楼房,一直销售不出去后,秦东浩过度的愁忧烦躁,在身心俱损下,已经造成生理上的伤害,对女人的需求很少,甚至不得不依靠药物来勉强维持。
我不解的问:“是不是有需求的时侯,就去找她?”
“不止她一个女人,还有其它人,反正就是乱七八糟。”
我忍不住嫉妒吃醋:“秦总,你不是说过,有我住在别墅里,就不去找别人。”
“对不起,是她送上门来的。”
“前几天,严总带几个桑拿姑娘上来,不是有一位陪你休息了。”我内心冷淡的问,“我都听到李总说了,什么艾得哥最有效果,吃了可以连续几个小时。”
秦东浩尴尬的怔住了,没料到我会执著的惦记起来,陪笑道:“那是严总叫姑娘上来,也不是我去找的。大家喝酒一起玩乐,我就哑火不争气不怕被人笑话。”
什么是逢场作戏一场空,我是深有体会。
“秦总,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不要内心疏远防备我。”
我想起在人海茫茫的江东市,只有他最值得依赖。
我低声的央求:“你要我去接待哪位客人都可以,就是希望不要欺骗我,不要对我说谎,可以吗?”
他怔住了,迟疑的半响。以为随口胡说,就当耳边风的飘散。
“对不起,安若,算我胡说八道骗了你,你就不要计较。卫总裁今晚九点钟,约我们在云丽度假区的茶馆里见面。你今天不要出门,晚上我带你过去。”
“是不是卫总裁答应收购你的康泰花园小区?”
他摇了摇头,却信心十足:“卫总裁没有表明,不过应该有机会。委屈你了,安若。”
“嗯,没事了。”
昨日流莺今日蝉,标签已经帖在我的身上,又能有什么办法。
晚上八点钟,秦东浩驾驶着宝马车,带着我去云丽风景区。没有去67号别墅,而是拐到左侧的湖边,来到一家名叫杏花茶馆前停下来。
卫钟宇独自坐在二楼的雅座里,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等侯我们。
经过详谈,我才知晓卫钟宇的目的。
卫总裁想让我帮忙拉拢儿子卫建华,离间他跟母亲郭盈盈的关系。
怪不得卫钟宇叫儿子送我回来,才让卫建华有机可乘,还要花钱让我去讨好他。
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
卫钟宇是一位有钱又**的人,早年风、流成性,有众多的情、妇孩子,生有六个儿子九个女儿。可能是忙于做生意,又跟情人姨太们癫三倒四的生活,跟女子们都疏远的产生隔阂。
去年他生重病住院,上海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后,除了死去的正室和三姨太郭盈盈,其它五个姨太太都带着女子来抢财产,甚至在医院的病房里打架争吵。
五位姨太太各自带着律师团,商议把高胜集团的资产和下属的三家子公司,总共几百亿的资产公平刮分。
在争夺财产的大战中,三姨太郭盈盈带着儿子没有争夺财,只在医院里默默的照顾卫钟宇。
早年郭盈盈相继生下两个儿子后,无法忍受卫钟宇不断有别的女人,甚至还生下许多的孩子,动怒下带着孩子远赴美国加州生活。大儿子卫建宁在医科大学毕业后,进入旧金山的一家医院里当助理医生。二儿子卫建华在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会计事物所做实习分析员。
去年卫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