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建华怔住了,不爽的扯掉毛巾扔到椅子上,两手抓住我的肩膀问:“你说我爸卫钟宇托你问话?”
抓得我好疼,挣扎的解释:“我是秦总手底下的小姐,秦总又是卫总裁的朋友。他们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想询问一些事情。”
卫建华生气的推桑着我,让我摔倒在地板上,凶恶的责骂:“小溅人,看得起你才叫来伺侯,你竟然胡说八道。我们是客人和服务员的关系,哪能随便乱说出去。快说,是不是我们约会的事,你告诉我爸了?”
我委屈的爬起来,穿上拖鞋难过道:“秦东浩原本想把我送给卫总裁,谁知道阴错阳差跟了别人。况且我拿了秦总的钱,肯定要跟他汇报。”
“滚,快滚出去,我不想见你。”他发脾气的扔过裙子,“这点破事你都四处宣扬,没有半点职业道德。难道要告诉别人说,你是虐、待狂我是受虐狂,让你折腾得浑身是伤口,你才满意吗?小溅人,别给脸不要脸。”
“对不起了,卫先生。总裁先生只是说,他从来没有照顾你心生内疚,就想知道你跟着妈妈哥哥在美国过得怎么样?他现在年老多病,说不定快要仙游了,想在临终前补偿给你,以表达他做为父亲的愧疚之情。”
他鄙薄的口气道:“我都长这么大快要成家立业了,还谈什么辛酸往事。一个人不经历辛苦磨难,又怎么能长大。我爸生下我,算是最大的感恩,也是我一辈子的父亲。”
我把裙子穿起来,伤感的传达道:“总裁先生说,他年轻时不懂得如何做一个父亲,尽是把孩子生下来就扔给孩子的母亲照顾,除了给钱就不管不问。如今年老多病孤家寡人,才知道孩子是他最大的财富。他说,最愧疚的孩子,就是你和你哥哥两兄弟,甚至逢年过节都懒得打电话慰问。”
卫建华冷冷的讪笑,扭曲着俊美的脸:“要是他真的愧疚我们两兄弟,为什么不娶我妈妈做正妻。现在把我妈妈接回明月山庄居住,却无名无份,把我们两兄弟当成什么啦。如果不是我妈妈的逼迫,休想让我回来。什么破高胜集团,不就是钱财多了点,有什么了不起!”
听了他愤恨的叫骂声,怪不得卫总裁那么担心忧虑,想要把他的妈妈排挤到美国去。
我不紧不慢的解释:“我听别人说,郭太太年轻的时侯贪图卫总裁的钱财,明知道不会娶她做正妻,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做小妾。后来生下两个儿子,她的野心就膨胀起来。为了取代正室夫人,不惜使出阴谋奸诈的手段去陷害别人。卫总裁心生怨恨,才疏远你们母子三人。”
“小溅人,你敢胡说八道的败坏我妈妈的名声,小心我打烂你的狗嘴。”卫建华怒气踢打着被子威胁,“我妈妈远走异国他乡,辛苦的抚养和照顾我们兄弟俩。这份劳苦辛酸,怎么能让你来恶意的诽谤侮辱。快滚出去,小心我打你。”
“对不起,卫先生。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保持沉默。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了解你们卫家的情况,都是别人教我的,请你多多谅解。”
他很不高兴,满脸的怨气。
我见他没那么凶神恶煞,才去倒杯温水递给他。
“对不起,卫先生,是我说错话了。”
他喝过水了,恨之入骨道:“秦东浩那个皮条客,以为讨好我爸,就想咸鱼翻身,真是不自量力。我就偏不购买他的康泰花园小区,让银行把他活活的逼死去。”
我温和的提醒:“秦总购买了腾达公司的八十万股票,今天就涨价不少。如果你想他破产倒闭,就让股票严重的贬值,他就没有希望了。”
卫建华没好气的把我拉扯到怀里,冷笑的说:“你对皮条客真是忠心,你们肯定背着我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警告你,别刚跟他睡,又跑过来伺侯我。我最恨的人就是皮条客。”
“你孝顺妈妈是应当的,可是什么都听她的话,未免有失分寸,不是真正的大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在嘲笑我吗?”
“我哪敢嘲笑你。你不高兴,我就不说话了。”看出他心思重重,满脸怒气的模样,又说,“卫先生,今天你的公司股票上市,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哼,又不是我的功劳,有什么值得庆祝。”
我内心一沉,觉得他的气度好狭隘,嫉妒哥哥的功劳。
听说他是跟妈妈郭盈盈一起去上海,想必是受到她的影响。怪不得卫钟宇这么憎恨郭盈盈,宁愿装病休养,也要住在外面的回避她。
可能是见我不哼声,他又怪不好意思:“我本来是要跟大哥三姐去喝酒庆祝,可是妈妈不欢喜我大哥,说我继承高胜集团让他不高兴,就不给我去参加酒宴。你把红酒打开,咱们喝一杯。”
可恶的妈妈,不仅破坏父子之情,连兄弟之情都要干涉。绑架着儿子的孝顺,也太过份了。
我微笑的打开房间里备有的红酒,倒上两杯:“听卫总裁说,几个儿子当中,你长得跟他最像,又最聪明孝顺,才打算让你继承高胜集团的财产。”
他接过酒杯,冷嘲热讽的盯着我:“看样子,你跟我爸的关系挺亲密。”
“卫总裁说,有一次你姑姑去美国探望你们,看到你的房间床头边上,放着你们父子合影的相片。你姑姑打电话给卫总裁时,都伤感的哭泣了。”
他颇感异外:“真的?”
“卫总裁说,六个儿子中,只有你去祟拜他,而不是当成有钱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