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这条可怕的虫子,我问他,那它可以降伏吗?马斯摇头说到,这虫子只能认主一次,而且主人死了,它也会死。
看来我是无法得道这种宝贝虫子了,我接着问他,那这只虫子怎么处理?
马斯说,这虫子坚硬无比,唯独怕火。
我点燃一张火符,向地上一扔,那黑的和煤块一样的甲虫,竟然比煤易燃多了,一遇火就着了,反而更像白磷,一边燃烧,还冒着白烟,散发出一股恶臭。
为了躲避这个臭味,我们离开这里,重新回到假山正面。围顾四周,依旧是光秃秃的石壁,我们解决了问题,可是仍然没有出现活路,怎么会这样呢?
等够了许久,依旧没有任何转机,我们长蛇再次转动假山,却发现转不动了,刚才那巨大的石头人跺脚,把地面震裂了,可能假山下面的机关装置被破坏了吧。
这下又麻烦了!
那奴役甲虫的主人还在暗处,而我们还一直被困在这里无法出去,简直要被人家瓮中捉鳖,可我们对此毫无应对措施,没有出路,只能自己寻找了。
我和马斯把那些人安排在假山之上,为了保持体力,我让他们最好休息一下,我知道我这里的食物不是太多了,而现在人还是有很多,我怕把仅存的食物拿出来会造成疯抢,毕竟到了这个关头,我们的武力也不一定能威慑住他们。
不仅食物不够了,电池也几乎没电了,我留给马修一个灯,让他保护这群人,而我们四个再次出去寻找出路。
我把剩下的两个灯让给黄胖子和马修,我和木兰有火符就够用了,我们分头在这个足球场大的场地寻找,那石壁上可能有机关,又或者隐藏的暗示。
分散开之后,我先在周围空旷的广场上寻找可疑之处,这里的地面仿佛一块巨大的平板石头,本来一丝缝隙都没有,只是被那巨型石头人踩了一脚,才留下一道道的裂痕,这一道道的裂痕穿插交汇,看上去不像是随机形成的,反而更像人刻意设计的,会这么巧吗?
可惜我没有完整的视角,如果从空中看下来,整个裂纹可能就是一个神秘的符号,或许就是打开这里大门的钥匙。
可怎么才能看到这里的全景呢?
我一边想一边走,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石壁前,虽然地面上的石板碎裂了,但石壁依旧完好,也同样如浑然天成一般,由一块石头构成,根本找不到缝接。
我用尽各种办法,都不能在墙壁上留下痕迹,也找不到什么机关装置,我有些气馁,突然听到马修大喊,好像在呼唤他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急忙跑过去。
大家再次聚集起来,却看到假山一块石头上有一具尸体,又是一个探险队员,眼睛还闭着就死了,看来有人在他睡着的时候下了黑手。
我问马修到底怎么回事,马修说,我为了省点电量,看他们都睡了,就关了一会灯,我就打坐修炼了,哪知道刚才一开灯,就看见一具尸体。
这尸体就在马修眼前,正好在所有人中心的位置,被人用匕首刺进心脏,还在睡梦中就死去了。
凶手一定就是这里面其中一人,我怀疑这里面还有被奴役甲虫控制的人,可我又无法判断到底是谁。
马斯也猜到了,和我暗地里商量,他对此也束手无策,那奴役甲虫无色无味,进入人体后也没有什么特殊症状,混在人群里根本不会被发现,除非他再次行凶。
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所有人隔离,可现在的情况又不允许,我们只有五个人,根本看管不过来,何况出口还没找到,需要我们做的还有很多。
所以我只能安排他们继续休息,不过这次会留几个人互相看着,逼凶手不敢暴露就好了。
马修继续留下,而我趁机跑到假山山尖,拿出电量仅剩一点的探照灯,我想把周围看一下,把那裂痕的纹路分析一下,可我看了之后,依旧没看出来有什么特点,不过我正好看到那个女记者,于是把她叫过来看了一遍,她的记忆力特别好,看一遍就能把整个图案画下来,她看完的时候,探照灯也几乎没电了,剩下的光亮正好留给她把图画下来。
做完这些,我准备继续去石壁那里看一看,可刚要下山,却发现一个人突然滚落下去,我和马修跑过去一看,竟然又死了一个。
这次死的是和那个女记者一起的摄像师,本来他俩在一起,女记者被我叫走,这里就只剩下他了,可我没想到,这样就害死了他。
那个女记者看到后也过来了,看了一眼,摇摇头就继续画图去了,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若是趴在这里哭一场,可能就坚持不下去了,或许逃避也是一种解脱吧,就算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可毕竟也是朋友。
我索性留下来,我很好奇这个凶手到底怎么逃过这么多人的眼睛,而三番两次的在我眼皮下杀人的,而且两次都是将匕首刺进死者心脏。
我和马修没收了所有人的工具,只要能杀人,我们就没收了,这些人手里的工具本不愿意交给我们,不过现在他们就剩下七个人,两个昏迷不醒的老教授,一个女记者,而队长梁永昌也站在我们这边,所以剩下的三个人,也只能乖乖交出手中的武器。
我最怕的是两个老教授出问题,所以专门安排马修去看着,而且让他带着两个老教授离开假山,去了远处的平地上。
我在这几人之间徘徊,我想看出些蛛丝马迹,可这些人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