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住叉再次扑过来,我心里暗道,就是喜欢这种倔脾气的。他这次已经彻底慌了,步法杂乱,叉子胡砍乱打,我找准机会,将叉子和他的叉子相对插进,两把叉子别在一起,他尚未动,我则身体一歪,双手握叉,以自己为轴,一个一千零八十度的旋转,等我停下的时候,那黑衣人的胳膊已经被我扭断了,两柄叉子也分开了,他将叉子换到了另一只手里,看着我,不断的在发抖。
我漂亮的打法似乎打击到了他的信心,竟然撇开一切,想和我以命搏命,他拼着死都想伤我,本来我也不想再受伤,只是他一直咄咄逼人,我也无法很快将他解决,只能拼着受伤也要先弄死他了。
几招下来他已经有些疲惫了,我一叉刺出,他便提叉来砍,我这一刺刺的是喉咙,而他那一砍砍的是肩膀,这叉子和刀剑不同,本身并没有什么重量,砍的动作并不能对我造成太大伤害,所以我根本不担心,一叉刺进他的喉咙,叉尖从右眼下的地方穿透出来。
我杀了他,可是,为什么我的肩膀没有一丝疼痛呢?
糟糕,那根本不是砍,而是扔!
我回头一看,只见毛豆豆正抱着筷子哭呢,而筷子的胸口处,三股叉彻底刺了进去,正中心脏的位置。
筷子还是死了,就算他运气再好,也没能躲过替别人去死的宿命,兄弟,你安息吧!
我内疚的同时更多的是生气,看着符阵中那几个黑衣人,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直接冲进阵法里去,拳脚放开了,和几个人缠斗在一起,这几人和那个拿叉子的水平差不多,我若是认真起来,根本不给他们机会,而且我还用了很残忍的方法来将他们一个个杀死,不是捏碎了喉结就是敲破了脑袋,没多久,阵里就只剩下几具尸体。
这时候我向黄胖子那里走去,和黄胖子交手的黑衣人好像是他们的头领,很厉害,和黄胖子打的五五开,不过他看到我浑身是血走过去,顿时害怕了,不知道拿出一颗什么球,地上一扔,一阵烟雾弥漫起来,待烟雾散去,他人已经不见了。
居然跑的这么快?
我扒开其余的黑衣人的面罩,全都是西方面孔,很可能就是何书桓留在外围的手下,我只是没想到他们敢用炸弹,还把那位好心的大叔炸死了。
我念了一段经来超度这位大叔和筷子的亡魂,随后把尸体埋了,他们两个的真姓名我都不知道,就是想立碑都没得写,所以这一步也省了。
就是毛豆豆哭成了泪人,她终于懂得爱惜别人了,可惜是筷子用命换来的。
拖拉机被炸碎了,我们只能徒步走回去,夜幕拉开的时候,我们刚好进入一个小镇,租了一辆车,连夜进了市区,回到定好的酒店里,我们都有些感慨,离开的时候八个人,回来的只有三个,人命实在是太脆弱了。
第二天,我们买了飞往京都的机票,因为没有直接去哈市的,我们必须去京都转机,下了飞机,和毛豆豆告别,我和黄胖子就去买回哈市的机票。
只可惜时间不太对,刚好一个小时前错过一架飞机,只能等到晚上两点了。我和黄胖子懒得走开,买了些泡面,就在候机厅等着。
吃了太久的烤肉,其实还是有点腻的,偶尔吃些方便面,倒也觉得是美味。
我拿出手机给丫头打电话,想告诉她明天就能回去了,可惜没有人接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把手机放下,突然又响了起来,我心想丫头打回来了,心中不免有些欣喜,可打开手机一看,一个陌生号码,我试着接通,却传来毛豆豆急促的声音。
喂,你们现在在哪儿?
我说,在机场呢。
毛豆豆问,哪个机场啊?到哈市了?
我说,没呢,还在京都等着呢。
毛豆豆接着说,你们到机场门口,我马上就到,有紧急通知!
说完她就挂断了,我还有些纳闷儿,怎么大半夜突然找我们有事呢?而且这时候正好广播提醒我们该登机了。
听她语气很严肃,看样子好像还挺严重的,我便把机票退了,和黄胖子出了候机厅,去往机场停车场那边。
刚过来,就看到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飞奔而来,停在我们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毛豆豆的脸,黄胖子拍了拍法拉利的车顶,故意说道,我说毛大小姐,你别告诉我这大半夜留住我们就是想让我们瞧瞧你这车啊?
毛豆豆说到,不光让你们瞧,还要带你们兜风呢!
兜风?大小姐,为了你一句话,我机票都退了哎!
这时候副驾驶上一个男人说话了,大小姐,您就别置气了,赶紧让你的朋友上车吧。
听到这话,我也知道确实是有事了,和黄胖子打开车门进了车里,毛豆豆一踩油门就出发了。
我问她,到底怎么了?你要带我们去哪儿?
毛豆豆说,送你们去国外。
黄胖子问,国外?去哪儿啊?美利坚还是英吉利!
毛豆豆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说到,事情闹大了,我回家后和家里坦白,爷爷就去检查龙脉精华,结果发现龙脉精华不见了,进去过龙脉里面的人只有三个,何书桓已经死了,那就只有咱俩了,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你偷走了龙脉精华,所以你们要是再不走,那就真的死定了!
我擦,我和黄胖子这次真的傻了,这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本来我还觉得毛家不应该和王家一个德行,可没想到又把黑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