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到一个小案子,让我们帮忙处理一下。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对夫妇刚刚从国外回来,在家里住了几天,发现总是莫名其妙的丢东西,可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总是丢鞋子袜子之类的,偶尔冰箱被打开,还会丢几根火腿肠,这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时间久了,夫妻两个也觉得难受,只好报了警,警方调查了很久都没结果,只好在他家门里门外装了摄像头,从监控录像中发现,晚上总会有鞋子穿透房门,飘在空中就飞走了。
于是才惊动了她们,但是由于最近发生了另一件事,她的人手不够,所以只能亲自去查看,她猜测可能是喜欢偷东西的小鬼所为,但她在那里蹲点蹲了一天,也没有遇到什么小鬼,因为另一边的事很重要,也很着急,她不得已才上门求我们帮忙,霍良月还说,只要把事情处理好了,按照我们平时的价格付钱。
我摆摆手,说,钱就不用了,我们去帮你查查看吧。
霍良月听见我答应,急匆匆的离开,不知道另一件事是什么,让她这么着急。
我和木兰换了衣服带了工具,前往她所说的地址。
那对夫妻住四楼,为了方便我们调查,他们准备去酒店住一晚。
我怕漏掉什么细节,让他俩又把事情讲了一遍,事情和霍良月讲的基本一致,只有一点她没有说,他们刚刚回国,是因为丈夫的父亲突然去世了,他们赶回来办理丧事,他们觉得父亲生前未能给他敬孝,所以他们决定在家守孝一百天,只是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
我问他,你父亲生前就住在这里,对吗?
丈夫点点头,说,是啊,他得了脑淤血,突然就去世了,我只好放下国外的工作跑回来。
我觉得问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木兰,木兰接着问,你和你父亲以前关系好吗?
丈夫苦笑着,说,一般般吧,我和我老婆结婚他当时是不同意的,后来我们才跑到了国外,这几年一直没回来,联系都很少。
木兰问完,就让他们离开了,我们要在这里待一晚上,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作祟。
那夫妻二人一走,我和木兰就在房间里查看,这家人很整洁,家里收拾的干净整齐,客厅还摆着他父亲的照片,虽然头发都白了,但看上去很精神,抱着一只黑色小狗。
木兰说,房间里透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问我有没有闻到。
我仔细的用鼻子去嗅,果然,有那么一点淡淡的血腥味,这种气味必须是有人死时流的血才能留下的,脑淤血,难道还会把血流出来?
我和木兰觉得那对夫妻可能隐瞒了一些真相,是什么让他们难以启齿呢?
我意识到有隐藏的真相,也顾不上什么道德了,在房间里开始翻找一些有用的信息。在一间卧室里,有一个化妆台,抽屉里找到两张机票,证明他们是从美国回来的,但日期似乎和他们说的并不符,他们在年前就回来了,而他父亲却在过年后死的。
难道他们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我摇摇头,应该不是,如果是的话,他们早就跑到美国去了,何必一直等着暴露呢?
我接着在房间里搜寻,不过再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快到晚上了,我和木兰下楼去吃了个饭,回来休息一下,为半夜做好准备。
木兰在门上离地面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一边钉一个钉子,在上面绑了一根很细的红线,线上面挂了一个小铃铛,如果有鬼怪出入的话,就会引起铃铛响动。
她让我在门外到处撒面粉,从楼底一直撒到房间门口,还好没有遇到其他人,要不然肯定被人当成神经病。
我回到房间,木兰掏出一个小瓶子,在门内地板上倒了一些水,然后刻意在门口的鞋架底层放了一双鞋子,然后在鞋子里尖朝上放了几个图钉,做好这些准备,我们就躺在沙发上等待着。
等待永远是漫长的,就在我昏昏入睡的时候,铃铛突然响了,我和木兰抬起头望去,尽管房间里很暗,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我们看到一只鞋子飘了起来,一晃一晃的就出门了,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只黑色的小狗,但并不确定,木兰这时已经起身追去,我也跑出去,一开门,楼道里早已什么都看不见,木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我们能清晰的看到地面上的面粉上,有很多蓝色的小脚印,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是一只小狗的脚印。
原来是一只小狗作祟,怪不得总是丢鞋子袜子,甚至还有火腿肠。
我们一路追着脚印下楼,但脚印并没有出去,反而转向地下室去。
我和木兰只能跟着去地下室,虽然地下室阴森森的,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不舒服的阴气,应该还算安全。
里面已经没有面粉了,也就没有脚印了,只能我们自己搜寻。
木兰对气息特别敏感,她指着我们面前那间房间说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只好再次动用我强大的灵魂力量,将门锁打开。
门一开,里面居然传出了几声狗叫声,好像这只小狗死了都还在护主,木兰拿出一个矿泉水瓶,轻松将其收了进去,我打开灯,里面放的东西并不多,有一个旧桌子,上面放了一个骨灰盒,从上面的照片来看,就是那丈夫的父亲了。
刚才那只狗,我突然想起来,在那张照片里见过的,它为什么引我们到这里来,难道有冤情?
我和木兰不知不觉好像又破了一个案子,但我们还是不敢确定凶手就是他们夫妻俩,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