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护理者怪异的说:“我不知道怎么讲。”
吴大方急了,道:“怕什么,有啥说啥,我们不会追究你们院方过失的。”
“那好吧,牧承冤居然、是我放跑的。”护理者声音透着怪异和慌乱、焦虑。
吴大方一口水没咽下就喷了满地,他目瞪口呆的道:“你放的?”
我眼皮也在狂跳,这什么情况,护理者之前说不知道,现在却说他自己放的。
护理者郁闷的道:“说了可能你们不信,真是我放的,大概在六个小时前,我进去给他擦脸,接下来的事情我是不记得了,但在监控影像中我却看见自己一边给牧承冤擦脸一边和他聊天,聊着聊着就莫名其妙的不动了,静静的看着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就这样持续了十来分钟,视频中的牧承冤开口低语了几句听不清的,我就莫名其妙的为他解除了所有束缚,接着他对我比划了一些奇怪的手势,我竟然在钱包中拿出了几张百元钱币塞到他手上,又把柜子打开,这里边是牧承冤被抓进来时穿的那身脏破衣服,他把疯人衣脱下,换了那身就迅速的出了这特制房间,就近翻窗子逃了……”
“啊?”
我心脏猛地一颤,又是静静的对视,持续的时间虽没有老疯子和王大锤的久,但十来分钟也不短了,进而护理者还对老疯子唯命是从又乖乖送钱,这一切如果不是翻监控,连他自己都没有印象了!
难道……这老疯子会催眠?
吴大方满头雾水的问道:“牧承冤以前的破烂衣裳,你们为什么还给他留着?”
“每次要拿出房间或者有点扔掉的意思,牧承冤就会嘶吼咆哮,情绪特别激动。”护理者解释的说道:“不仅如此,每天还要早中晚分三次打开柜子给他看,否则他也会有发狂迹象的。我一次和他聊天问为什么在乎那身破衣服,他说是当年妻子亲手给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