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吃了口,淡的像白开水,敢情一点儿盐没放啊不仅如此,青菜上还有块不知是没洗干净还是之后沾上的,我硬着头皮把它拨弄到一边。接着拿起了馒头,我咬的第一口就把牙咯了下,它硬的都能在打架时拿去当板砖用了。
还有咸菜,它是萝卜干,黑乎乎的小条子。不过咸的能把人齁死!
杜小虫不紧不慢的把馒头放入菜汤泡软,她一边吃一边说道:“所以说啊,千万别犯罪。监狱这种伙食就是告诉走错路的罪犯,如果这都能熬过来,出去了还有什么熬不过的。”
“嗯”我学着她的样子开吃,终于把饭菜消灭个十之八九。
杜小虫倒是一点也没有浪费。
虽然这是我吃过最为难吃的一顿饭,但却是最有味道的。我们把饭盒和袋子仍掉,就来到了冯道远的办公室跟他道别。
我和杜小虫驾车返往警局,途径一家商店时,我刹车买了瓶汽水和面包,三下五除二的吃完,准备开车时。杜小虫冷哼的道:“阿津,难道你不打算给蝉儿买一份吗?”
我身子一震,连忙说道:“好的蝉儿。”她的话就像把拉回到卧底任务的时候,我推门下车买了瓶奶和比自己贵一倍的面包回来递给她,“蝉儿,一共十三块零五毛,请付款。”
杜小虫翻了个白眼,她拿出百元大钞放到我手上说:“不用找了,另外,活该你单身。”
“开玩笑的。”我把钱塞回她口袋,下巴垫在副驾驶的窗口,自己看着她吃东西也是种享受。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说道:“蝉儿,真美。”
“咱别这样行不,听着有点儿恶心。”
杜小虫把最后一口咽下,她眸光嫌弃,脸上却笑着说道:“别浪费时间了,速度上来开车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