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用锯子碎尸却往现场放了把斧子?”我满头雾水的说道:“还有这一堆衣物,像是青少年穿的,而死者的脸,怎么看怎么有三四十了。”
徐瑞把另一侧墙上的营业执照取下,他拿上边的照片与死者被擦干净的脸庞进行对比,“死的就是这家店铺的老板,杨录年,今年三十七岁,话说他的脑袋真够大的,得比正常人大四分之一的样子。”
“还真是这家店的老板啊?怪不得我觉得挂在墙上的脑袋的确大一号呢,他绰号好像叫杨大脑袋。”夏鸥指着店门前站着捂嘴的警员,她有点儿郁闷的说道:“傍晚我还和他们两个在这吃饭来着,汉堡是真难吃,就鸡翅烤的不错。偶尔会见到有朋友来找他,进门就喊杨大脑袋。”
“鸥姐,您快别说了,呃~ou!”那捂嘴之一的警员终于撑不住了,推开店门跑到街边排山倒海的狂吐着,为了相应一带一路的口号,另一个捂嘴警员也跑到其近前,把嘴巴张开,瀑布流向下方!
夏鸥脸色不太好,但她还是能撑住的。
“杨大脑袋……”徐瑞点头记下,他接着问道:“这死者平时人怎么样?”
“我来的次数不多,每次点了东西吃完或者打包就走了。”夏鸥摇头看向门前的一排警员,“小田,你不是一个星期来吃五、六次吗?说说。”
小田转过身不敢看地上的尸体,他郁闷的说:“感觉这家老板人还不错,经常笑呵呵的,有的人忘记带钱还赊账,如果有乞丐进门呢,他也会拿个五块十块的给对方。他家汉堡难吃的我都懒得吐槽了,别的还好。”
我询问的说:“这家店有几个员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