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飞走了,纪先生早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儿,冷冷的说:“怎么样,看着心爱的人离开你去无力挽留,是不是很爽?”
我瞪了一眼纪先生,我就知道他是在报复我,报复我放走梅子,让他痛失所爱。
我咬着牙齿,强忍着愤怒:“你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爱!”不配拥有梅子的爱!
他不生气反倒是气定神闲的走到我的身边,睥睨着我说:“你比我好不到哪里!”
说完,重重的放下酒杯,消失在走廊上。
那晚,我回到纪先生给我们安置的家里,哭到累了才入眠,被无数次的噩梦吓醒,每一次的梦都相同,我失去了池飞。
我这样糟践爱情的人,也许真的跟纪先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要遭到报应的吧!
三天后,纪先生通知马程,我跟纪先生需要提前去澳门。我一下就慌了,原本定好的日子不去,突然提前,不知道纪先生又在做什么?
晚上九点的时候,季先生派车接我到了蛇口码头,隐蔽的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船。纪先生的安排的船极其隐蔽,安保工作做得很足,四周都有人埋伏着,就连我上船的时候被检查了好几遍。
到了船上,我没有看到纪先生,马程又不在身边,彻底的慌了失了分寸。伺候我的人下去了以后,我在房间里左立不安。
打算出去找找纪先生问问,就在我打算开门的时候,发现门被锁上了。心里咯噔一下,锁我的门干什么!
我哆哆嗦嗦的拧着门把手,而门丝毫没动。我彻底乱了,惊恐的敲着门,让人给我打开!一定是纪先生下的命令,他们才敢把我锁了起来。
到底要干什么!
这时,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到了我的门口骤然停住了。只听见其中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问道:“是这间房吗?”
外面的女人低声的应和了一句是!
我突然一下警觉了起来,说话的男人不是纪先生。不是他,那会是谁?
恐惧在心里涌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在房间里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就在我寻找的时候,房门一下就被打开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口,看到我的瞬间嘴角立刻浮起了一抹邪笑,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那帮人妥帖的离开了。
“你是谁?”应该是纪先生的客人。
“你猜我是谁?”男人边说边迈进了房间。
我往后退,没好气的说:“我管你谁,你赶紧出去!”
男人像是听见了笑话一般,抿嘴一笑,不急不慢的推上门说:“出去?”
难道我不是说的中文?出去,这个意思很难懂吗?他关上门,让我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指着大门重复了一遍出去!这个船上的客人都是纪先生请来的,应该懂规矩才是,若是让纪先生知道他进了我的房间,得罪了纪先生可就不好说了。
谁知道男人开始脱掉西装外套,仍在了沙发上,慵懒的说了一句:“纪先生请我进来,岂有出去的道理!”
你胡说什么,男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我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了,只是这个房间好像没什么东西可以翻身,我该怎么办!
男人不会乱来吧,毕竟纪先生还在船上呢!
“纪先生请你上船,可没说让你进我的房间!你难道不知道我是纪先生的干女儿吗?”
我本来抱着侥幸,等我说出我是谁的时候,他一定有所忌惮。只可惜,我说出了以后他不怕反而笑了,笑的很让心虚:“我当然知道你是纪先生的干女儿,而我即将成为纪先生的干女婿!”
我脑袋一下跟炸了一样,这个人兼职无耻到了极点,我要怎么办!
就在我企图挣扎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句让我彻底绝望的话:“这艘船上,只有你跟我!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不过你还是省点力气,毕竟今晚你会很辛苦!”
无耻,只感觉胸腔里有团烈火在燃烧,难受和愤怒煎熬着我。好热,我扯了扯衣领,突然意识到不好。
我刚刚喝的那杯果汁有问题!
男人见我似乎中招了,脸上的笑意无尽的扩大,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我投降求饶。
真是卑鄙无耻,估计是药性起来了,浑身跟小蚂蚁在啃噬一般难受,我强忍着难受。可是,我的眼睛越来越花,脑袋越来越沉,像是掉进了火坑一般炙热难耐。
这时,我看着男人解开袖口,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我咬着牙齿从床上爬了起来,抓过床头柜上的台灯朝男人扔了过去。
“别过来!”
我已经使不出力气了,台灯就在离我不远的地上轰然碎裂,吓到了我自己却没有伤到男人分毫。枕头被子,我能扔了的都扔了,然而我的力气也快被消磨光了。
怎么办?池飞,我该怎么办?
我宁愿死,也不会让别人糟践我!
我突然扑倒摔碎的台灯边上,捡起一块残碎的玻璃渣抵着自己的手臂,冲着男人说:“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本以为这样能威胁到他,谁知道他一点也不害怕,像是在看一场闹剧一样看着我,无奈的说:“纪先生交代过,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你说,我会让你死么!”
我的手一抖,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血渍晕染开来,红色的沾湿了我的手臂和衣裙。我就要这么死了,还有见到池飞跟他说我爱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