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活蹦乱跳的人,此时化为了死尸回去,众人的心情都相当沉重。
幸存的我们也纷纷站起,跟在死尸后面前行。
害怕山林中还有东西,此时只希望能静静地离去,我没让乌鸦再飞走,命令他们落在了那些幸存的术法子弟的后背上。
我站立的时候身体还是打摆子,二新二话不说,过来背上了我。
扎西坚增同样被同伴背起。
这些行走的死尸因归家的执念而起来行走,不惧日光,但是却畏惧其他的两样东西。
一个是不能有人喊他们的名字,若是喊了他们中任何一人的名字,那尸体的法术立破,倒地再也不会起来。
另一个是不能闻金铁相交之音,一旦听到刀兵的声音,他们也会躺倒在地上。
这两条在谢名他们施法的时候,就已经告诫了我们。
大家沿着山谷走了将近两日,中间背我的,从二新变成了金洪,直到大家都疲惫欲死的时候,终究走出了这一片山区。
当再次回到谢对弈大院的时候,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在床上躺了三天,我手脚虽然能动,尚且不能下来行走,我心中害怕,难不成自己要瘫痪掉不成。
白依依和代云倪不停过来探看,白依依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只老母鸡,还熬了一罐子鸡汤过来。
我在床上一躺就躺了六天,六天之后,才慢慢地恢复了精气,能下床来行走。
在这六天里,各派术法师源源不断的过来,见这么多术法弟子丧命,都悲痛不已。埋怨谢对弈者固然有之,但是绝大多数,还是觉得要除掉这个三神教。
而瑶瑶他们,仅仅停留了三天,就要去藏区找活佛给扎西坚增续命,临行的时候,扎西坚增非让人抬着他过来给我们告别。
此人术法通神,为维护我们落得这个地步,我心中不忍,婉言安慰。
扎西坚增没有别的话语,来见我只一句话,“希望以后能和你们联手对敌,不要再有误解。”
我们含泪点头,希望活佛可以将他医好。
而幸存的这些术法子弟,这些天聚在一处,劫后余生,相处的时候格外亲切。
二新甚至提议这些人结成一个同盟,三神教和那些邪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希望这次山中的血没有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