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对我二人的言语颇为满意,又解释了一些有关对的哥误解的事例。
二十分钟后,我和赵春华下了车。
“没想到赵姑娘竟善于安抚人心。”看着开走的的士,我赞美道。
“还不是替你收拾烂摊子,当着司机的面前说那些傻话。”
“好好好,是为了我,走吧,去医院。”
我们一路说说笑笑进了前方几十米外的骨科医院。
楼道内弥漫着淡淡的药水味,赵春华带着我来到三楼,径直走进一间办公室。
看着熟门熟路的她,我心头一跳,暗道莫不是她常来这里做心理咨询?
这念头一转,心中的愉悦感顿时淡了三分。
我这边在想着,赵春华已经和办公室内的人打起了招呼。
“姐夫,我来看你了。”
“呵呵,春华来了。”办公室内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笑呵呵的回应,看到我后,礼貌的问她,“这位是?”
我主动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了解我们的来意后,医生带着我左拐右拐进了一个房间。
关好门后,他让我解开了右手的绷带,接着用仪器仔细的测量我的右手掌。
我看医生挺平和的,趁着检查的时间,跟他聊了几句,知道了他姓郑。
十来分钟后,郑医生检查完毕,带着我离开。
房间里面还有一个护士,正在撰写我的检查情况。
“怎么样,姐夫,他的手没事吧?”等在房间外的赵春华见我们出来,快速问道。
“没什么大事。”郑医微笑着说,接着又开起了玩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啊,是不是...”
“姐夫!”赵春华跺脚,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跟郑医生撒娇。
接下来,郑医生又带着我和赵春华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让我先用消毒液洗洗手,再换新的绷带。
赵春华二话不说解开我左手的绷带,捏着我的手腕,用消毒液帮我冲洗双手。
我看了看一旁笑眯眯的郑医生,颇感难为情,于是想自己动手,可惜,这个想法被赵妖女蛮横的拒绝了!
靠,我瞬间感觉自己丧失了自主权,这是我的手好不,被人主宰命运好耻辱有木有!
啊啊,西湖的水,我的泪...
好在这时候郑医生以帮我拿绷带为由出去了,要不然咱真是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