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的时候真的解决一切烦恼和忧愁的良药,一番天雷勾地火之后就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了,体内的那股子压力仿佛都消散的干干净净,我觉得这也跟卖凉皮的女人不简单有关,可以想象一个贵妇人在矜持冷艳但却又逐渐被瓦解最后奉迎讨好的画面,我觉得这就是一门艺术,能满足所有幻想的那种艺术,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这话不假,我靠着床头美滋滋的抽着烟,
她皱了皱眉头,似乎憎恶烟味,但没有出声,保持沉默,用被单裹住身体,背对我,
我伸出手把她搬过来,看着她浑身剔透的莹润肌肤:“怎么后悔了,”
她也不在乎我满是侵略性的眼神冷冷说道:“本来就是你逼我的,”
我吞吐着厌恶颇为冷漠的说道:“这口大黑锅想扣给我可不成,说难听点就是你故意勾引我,我警告过你,也抵抗过,但你还是要作死,”
“无所谓,”她盯着我的眼睛,微笑道:“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今天过后,我们还是互不相欠,忘记发生了什么事情,”
闻言,我忍不住嘲笑:“被狗咬你能这么不知廉耻地配合我,刚不知道是谁摇着要小蛮腰不停的要,动作那么娴熟几乎都是你主导着整个过程,吃干抹净不认账这种事情是男人对女人做的,你倒是玩个新鲜,”
她脸一红,瞪着我,竟有种不可侵犯的凛冽气势,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道:“别装了,你现在就算戴上皇冠披上黄袍也改不了你刚才做了个婊子的事实,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一次的放纵,但抱歉,正好被我撞上了,所以你跟谁装庄重都行别跟我装,你身体哪一部份我不了解,看你那那很久不经开垦的模样估计你老公也够呛,也是,男人当大人物了就容易忽视家庭,像你这种女人得到一些东西注定就要失去一些东西,不然也不会犯贱到一万块钱就给自己老公戴个大大的绿帽子,”
“你说话跟发短信一样低俗,”她恨恨道,裹着被单坐起来,跟我要了一根烟,却呛得不行:“狗东西,这回让你占了个大便宜,”
我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觉得怪有意思:“话不能这么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我也需求你也有需求,咱们就是纯洁的炮友关系,”
她脸色一红,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觉得刺激,半晌忽然间又变成绕指柔,娇声说道:“跟我发展这种关系你也不怕自己第二天横尸街头,还是说你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本姑娘这么妖娆妩媚值得你冒这天大的险,”
我露出呕吐似得表情:“贱货我这辈子见过不少,像你这种贱的入木三分的还是头一个,人家当婊子好歹立个牌坊,你偏偏还美滋滋没有丝毫愧疚之心,”
她眼睛眯成一条线,仿佛释放自己一般娇声说道:“谢谢客官夸奖,”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女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多想不开居然做这么飞蛾扑火的事情,不过他那个倒霉老公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极品,不对,我估计她老公肯定以为她还是个端庄的贵妇人,
见我不说话她反而不老实起来,手指戳了我一下,
我没有理会只顾着抽烟,
然后她就扑上来一口狠狠的咬在我的脖子上,下嘴忒狠,留下一圈压印,我把她掰开又过来,一圈接着一圈,连续咬了我四五口,脖子上跟戴了个项链似得,
我气喘吁吁的跟她大战,终于再次制服,怒道:“你他妈的属狗的啊,”
她痴呆似得傻笑着,眼泪都出来了,我呸了一声觉得就是个神经质,笑了好一阵她忽然间又从被子里钻出来:“你觉得我美不,”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美,”
她笑得更加灿烂:“我现在一个人在长安,老公也不在,要不就跟你说的吧,咱们建立个纯洁的炮友关系,每个月抽那么几天快活一下然后出了门又素不相识,”
我惊讶这个贱人的底线程度本是一句气话可是她却当真了,我冷笑说道:“别,还真怕你老公知道后把我横尸街头了,”
她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那要不你再上我一次,”
我咬牙说道:“你神经病,”
她身子贴了上来,就跟温香软玉似得,神秘说道:“跟你说个秘密,我和我老公结婚了三年他就碰过我五次,都是直来直往躺着例行公事一般,没半点刺激跟感情,但实际上我有很多花样跟技巧,你应该也见识到了包爽,”
听到这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我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而她显然敏锐察觉到这个征兆,娇笑不已,愈发凸显出少妇的道行,得意洋洋:“不骗你,是真话,你嘴上说着不答应,可是身体已经替你答应了,”
我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多少英雄难过美人关死的一干二净,为了她我还不值当冒这么大的险:“身体归身体,但我不傻,”
她白了我一眼叹气说道:“唉,本来还想着这回亏都亏大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抢了许应怜的小男人,也算是出一口气,结果偏偏碰上个没种的,”
我洞悉一般的看着她说道:“少在这装蒜了,你试探那么多有什么用,我要是真答应了你肯定马上就能翻脸无情,一个这么容易就沉迷温柔乡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男人能入你法眼,搞不好马上就会找人先把我给弄死,所以你不要跟我装骚,我也不跟你装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别想那么多,至于许姨的事情我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