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抬锅!”开门那人一声吆喝,不一会就有四个大汉,呼哧呼哧穿着粗气,抬着一口直径在两米左右的铜锅就上来了。
其实拜山本不应该做这些,这些是闯山门的时候当家的让做的。
你来闯人家的山门,人家自然不可能以礼相待。
我们本有过节,理应大摆道歉茶,化开误会,然后再谈其他。
可是我偏不,因为这样会显得我怕了他似的。一路走来,我杨天怕过谁啊?
油锅显然已经被初步加热过了,里面的油看上去波澜不惊,可是只要随意往里扔些瓜果生肉之类的东西,立刻就会化为黑炭,变糊。
四个大汉的肩膀和手臂上都做了防护,铜锅外面还层层包裹了起来,像是为了隔热。
即便如此,那些大汉仍然气喘吁吁,看上去像是在五六十度的天气里搬了一车砖头似的。
“咣当!”却是那铜锅落地传出的声响。
我从空间里无比轻松地拿出了浴袍,泳帽等东西,又无比轻松地走进了油锅。
那给我开门的人,变了变脸色,但随后就恢复了正常。
这种闯山门的事情,一般来说都是不死也残的活儿,都是让势力中犯了错,或者说比较悲剧,抽签被抽中了之类的方式选出的倒霉蛋来的。
而我此刻亲自上阵,自然引得他们一番不解。
黄子航默默地站在油锅旁,一句话也不说。但,只要有人想要对我造成任何形式任何轻重的伤害,他就会立即将其斩杀,绝不拖泥带水。
“嚯!”我的对手上场了,这大汉大喝一声后,就蹦跶进了油锅。
十几秒过去后,对方开始添柴加火,正好把外面包裹着的隔热层给融解了。
油锅内慢慢热了起来,我只觉得是在泡温泉,好不自在。
对手也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只是好像是在一直憋着气。
“硬气功?”我在心里嘀咕一声。
呵呵,憋吧,憋死你也是你输。
我闭上了双眼,舒服地枕在了锅边。
“噗!”大约一分钟过去之后,对方喷出一口气,肌肤也开始慢慢地溢出气泡,显然是撑不住了,正在被油炸呢。
“唰!”见此情景,我一把举起了他,带起了阵阵落水声。
“呼哧,呼哧。”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同时眼神迷茫中带一点惊恐地看着我。
他似乎想不通我为什么救他,也想不通为什么我不怕油炸,更担心我把他放回去。
现在他憋不住气了,全身上下都是罩门,而且短期内不可能再来一次,可以说,他的命,现在是掌握在我手中的。
“你们,输了。”我平静地说到,同时作势要将这大汉扔回去。
“杨下排琴,手下留人!”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我只觉眼前一花,突然就从油锅之中到了地面上,手中的人也和油锅一起不翼而飞。空旷的庭院中,突然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和不时飘下落叶的槐树
“让杨小兄弟久等,刚才乃是去教训了一个不听话的徒弟。”一名全身上下遍布黑袍的人对我抱拳,听声音刚才就是他把那油锅和人给弄走了的。
“门主果然好手段,不知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啊?”我故意装作不太懂切口的模样。
“做杀手的,哪来什么名字啊,你就叫我尘默吧。”
“尘门主既已在此等我,想必是知道我为何前来了。”我对他抱了抱拳。
“杨小兄弟,恕我直言,这次不是我不帮你。是外门行的人都一致认为,你们和红门的行为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怎能和洋人狼狈为奸,做出如此事情呢?”尘默质问似的对我说。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我知道,联手肯定是有戏的,外八行,哦不,除去红门的其他七行,仅仅在等我们的一个解释。
“红门瓢把子好像有什么把柄在那洋人头头的手里,我之前也是这样的,但是现在那把柄被我用计夺回。”我想到哪把柄,就想到了孟欣然,一想到她,满脸都是喜色。
或者说是春色。
“自古民不斗官……”尘默见我给出了解释,又开始扯犊子。
“你想要什么,说吧。”我知道这是要提条件了,条件丰厚的话,能让他推磨去。
“哎,现在华夏官方对我们的打压……”他还是不着边际地说着。
“拿下华夏后,我们会帮你搞定的。绝对不会再有打压。”
“诶,索命门不好干啊,现在这年代的杀手,哪个不比我们厉害啊,都热武器了,高科技啊。”
“我会给你们及时配备最新的武器装备,帮你们找生意,打广告。”
谈判,最重要的是从对方的寥寥数语之中,推敲出他说这话的目的。
就算他是潜意识中把目的隐藏在了华语中,你提出来的话他也会默认的。
现在他说一句话,我就提一个充满诱惑力的条件,就不信他能一直说下去。
“好的,我们答应你了。”他对我点点头,一副得逞了的样子。
我可怖在意那么多,只是马不停蹄地赶往了下一处地方。
“千门啊。”我看着一处大厦。
话说神调二绝,……千门八将,盗门九卫。
千门八将,可不是闹着玩的。
正提反脱风火除谣,主将主持大局,查缺补漏,提将百嘴莫辩舌战群儒,反将千变万化,易容行装,脱将做完局后迅速遁逃,风将掌控消息知己知彼,火将白拳现世天下无武,除将工艺精巧难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