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的出现一只烤得香喷喷的鸡,不单是黄芪,换作任何人都会怀疑。他小心地观察着四周,又用脚小心地试探鸡的周围是不是挖了陷阱。经过几次的考察他终于放下心,这里是安全的。
村长拿起鸡就要咬,忽然却又停了下来。安宁心里骂道:你到底吃不吃?真磨几。这时却听黄芪在那里自言自语。
“嘿嘿,这么难得一见的美味我可不能便宜了这老家伙,我得亲自吃下肚子才够味儿。”
他闭上眼睛默念咒语,不一会黄光一闪一只成年土狗大小的黄鼠狼出现在现场,那就是他的真身。随后村长身上闪出一道黄光进入黄鼠狼体内,而村长则倒在一边。
黄芪用双前爪捧着烤鸡,贪婪地吃着,一口又一口,那尾巴像狗一样摇来摆去甚是满意。时候差不多了,一只鸡快要被啃光时胡丽红和柴七妹从暗中窜出来将它团团包围,而安宁则护在昏倒的村长身边。
见到这三人黄芪也没慌张,用舌头舔了舔嘴边后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们。
“果然是你们!这鸡是你们做的?”
“然也!”
“点个赞!太好吃了,配方能给我吗?”
“给你也行,看看你有没有命收!”
柴七妹掌上泛着绿光,接连几掌拍了过去。黄芪现在虽然是动物身形,动作却灵活异常,柴七妹很难命中目标。见柴七妹久攻不下胡丽红也只好上前夹击,黄芪仗着身形灵活居然仍不处下风。又缠斗了一会儿黄芪突然跳出圈外,屁股对着三人的方向“噗”的一股黄烟喷涌而出。
这股黄烟太霸道了,不仅仅是臭不可闻还辣眼睛,顷刻间三人都是眼泪汪汪视物困难,身体也麻木不已。黄芪哈哈大笑。
“有句话叫香嘴臭屁股,吃了这么香的鸡后我屁味比平时更加臭,哦也!哈哈哈哈。”
见一击得手黄芪想乘胜追击,它又把屁股对着三人酝酿着下一个臭屁。安宁三人现在眼睛都很难睁开,自然也无力去闪躲,准备听天由命。
“嘭”的一声响后现场起了一片更大的黄烟,然后安宁三人却并没有被屁崩到,他们身前有一个人正撅着屁股对头黄芪。安宁从眼缝儿中认出,来人正是黄宁。黄芪也认出黄宁,显得很是愤怒。
“你来就来,怎么还帮着外人!”
黄宁洒脱一笑,用手蹭了一下鼻子。
“这可是我的恩人,我不帮他帮谁?”
“你要这么说的话以后咱们也没办法再在一起玩耍,别刚化成人形就得意忘形,要知道你实际的修为远不如我。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要么立刻马上站到我这边,要么你就赶紧走开别碍事。”
“我选第三条路,帮助我的恩人。”
话说到这份上也没有再多说的必要,黄芪再次把屁股对准这四人。黄宁知道自己刚才是出其不意才和他对了个屁,这次他已有准备一定会加大臭屁的输出功率,自己能否再次抵挡得住还是两说。但也没别的办法,虽然动作看起来不雅他也只能把自己的屁股对准黄芪,准备再来个屁对屁。
酝酿得差不多时黄芪“嘿”了一声开始发功,安宁四人紧张得不得了。哪知道黄芪一声“嘿”后,一股黄的混浊液带着刺激性气味呈放射状地从它屁股喷出,伴随的音效并不是“噗”,而是“呲”。没错,它吃了那样的鸡坏了肚子,这一屁崩出的几乎全是稀屎。这太恶心了,安宁几人看明白后纷纷作呕。
黄芪的人丢大了,虽然它现在不是人形可也再无脸面恋战。
“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黄芪夹着尾巴灰溜溜恨恨地离去。
“快回家,姥姥一个人在家!”
安宁这么一吆喝,其余三人跟着他抬着村长赶紧匆匆赶回村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安宁三人去村外烧鸡姥姥也没闲着,她做好了被偷袭的准备。果然,安宁他们走后大约两个小时,柱子母子找上门来。
“老太太,就你自己在家?”
“是又如何?”
“那可太遗憾了,恐怕你连留遗言的机会都没了。”
“哼!我这么大岁数,宁舍一身寡,也要把皇帝拉下马,究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柱子伸手就来掐姥姥的脖子,姥姥手疾左手抓住他的手腕。但柱子是男儿身,女鬼**在他身上更是力大无穷,姥姥虽然已经抓住他的手腕却无法卸掉那一抓的所有力道,生生被推了一个趔趄。而柱子娘这时从另一方向一拳打向姥姥的腰,姥姥正与柱子纠缠无法闪开,只好用另一只手抓住打来的那只拳头。从力量上一个年迈的老太太根本无法与被鬼附身的两人抗衡,姥姥被推得靠在墙上,额头很快见了汗。
眼看着姥姥就要坚持不住,她拼尽力气将两只手向外一拔,自己则矮下身子从两人之间的空隙钻了过去。柱子母子的攻击都落在墙上,趁着他们还没有收招儿的工夫姥姥急忙掏出银针对着二人连连下针。中针后的母子惨叫连连面目扭曲,不多会儿姥姥只觉得两股阴风从身边吹过。她知道这是成功了,两女鬼已经被她成功地从柱子母子身上驱除。
不过虽然姥姥将二鬼成功地从柱子母子身上分离,但接下来却得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她老人家无法直接见到鬼。凭借攻击时的阴气老人家几次堪堪躲过毒手,但要想反击却千难万难,而且时间长了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避开攻击。后来她索性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