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够了,虽然我提前做了心理准备,但是看着你们两个这样黏在一起我还是看不下去。w纳肀撸一只手抓着铃的衣领向后扯,另一只手则是粗暴的按在莱尔脸上往后推,将两人分开,“有时间了再让你们好好的聊。?
“姐姐。”铃嘟嘴。
莱尔则是反应了过来刚刚自己和铃拥抱的事实,有些脸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苍老但铿锵的声音在屋内扩散。
“这个老爷爷是谁?”铃看向昂,发问。
“是我们这里的地位最高的人。”莱尔小声对铃说。
“哦,哦。”铃点头,但她完全没有地位最高这种概念,所以在昂面前自然没有拘谨的感觉。
“如你所见,如果这个臭小子出事的话,我唯一的可爱妹妹会伤心,所以我想让你撤销对臭小子的刑罚。”若茗边说,边用按在莱尔脸上的手用力拍了几下。
“喂,态度完全不一样啊,还有别拿我的脸不当脸。”莱尔抱怨了几句,远离若茗,站在一旁揉起自己发痛的脸。
若茗无视莱尔的抱怨看着昂,铃本想去到莱尔身边,但被若茗按着头不让动。
“我是总骑士长,公私分明,就算你是我最后的友人的孙女也不行,莱尔·普拉斯,既然犯了罪那就必须受到刑罚,否则那就太不公平了不是吗。”
“莱尔他才没有犯错,我知道你们想定他什么罪,可那是无理取闹……呜呜”铃立即发起反驳,但却被若茗制止了。
“你先别说话,”若茗制止了铃,然后继续看向昂,“其实就算是你,心里也是不相信那边那个小子是那种会对启示录起私心的人吧。”
“那又怎样。”昂沉默了一下说。
“说中了呢,”若茗微笑,“我没想怎么,只是想得到一个可以退一步商量的机会。“
“好啊,那你们能够证明什么?”
“我可以做人证,”铃将若茗的手挪开,“莱尔他一直都是遵循你们给的任务的,并不是他不交出启示录碎片,而是因为我不给他而已,说到底这个东西可是我爷爷给我的遗物好不好,凭什么说交出就交出去。”
“胡闹,那是属于月夜界的最重要的至宝,”昂低吼,铃和莱尔同时打起激灵,若茗用手护住铃,莱尔没人管,自己护着自己,“启示录的碎片也是我交给你爷爷的,那并不是你爷爷的东西。”
“你说什么?”铃有些吃惊。
“你爷爷本来是我身边的副官,也是我最好的友人之一,在战争的时候,月夜界和白昼界为了争夺启示录打的鱼死网破,出于对月夜界的着想,我把自己手中的那块碎片交给了你爷爷,然后倾尽了当时对时空之门研究的所有成果,把你爷爷送到了人间界,启示录的碎片是我让你爷爷替月夜界保管的,不是个人的私有物。”
“是吗,那这岂不是更加没道理了,”铃不满的撇嘴说,“按你的话来说,我爷爷替你们保管启示录,然后爷爷去世后又把启示录交给了我,那不等于让我代替你们保管好启示录吗,莱尔没有把它带回去,是因为你曾经给我爷爷的那个命令在起作用,并不等于莱尔要私吞掉启示录,你说是不是。”
“你妹妹可真是活泼,我都感觉自己有些说不过她,”昂看着铃,叹了口气捂起了额头,“这一点可真是像你爷爷,你爷爷还在骑士团里时,也是偶尔脱线的那种,让我头疼。”
“你可是活了那么长时间了,一个老人就别和年轻的孩子比朝气了。”若茗说。
“其实我早就这么觉得了,你很意外的天不怕地不怕嘛,在面对达乌斯时,我哥哥时,还有现在的总骑士长,连顶嘴都能毫无忌惮。”莱尔笑着对铃说。
“我,我可以把这当做你对我的夸奖吗?”铃看着莱尔,忽然有些脸红,支支吾吾的说。
“达乌斯?那个s级的悬赏罪犯的达乌斯·罗科?”昂从莱尔的话中听出了敏感词汇,“你们与s级的悬赏罪犯遭遇过?”
“嗯,是潜逃进人间界的,因为我的缘故,导致启示录曾经一度被激活过,然后被他们所发现,虽然也有很危险的纠纷,但总之没有什么损失。”
“奇怪,打开时空之门,这个技术明明直到几年前才彻底完善好,应该只有月夜骑士团具备这种技术,每一次开启的记录都有存案,按理说他们是不可能会去往人间界的。”昂皱起了眉头。
“啊,对了,他们背后好像还有一个神秘的幕后黑手,只知道那个人的代号是‘空之大人’,其他一概未知。”莱尔接着补充。
“这个必须注意呢,”昂的眉头皱的更狠了,“圆桌会议上也有提到过这种可能,看来是真的了。”
“对啊,比起莱尔,还有更庞大的暗中组织在盯梢启示录呢,为什么你们偏偏非要找莱尔的麻烦呢。”铃继续反驳着。
“但是,就算如此,毕竟事关启示录,那怕是一点点,只要是危险的萌芽,就必须尽快处理。”昂依然话不饶人。
“啊,真是的,啰啰嗦嗦不就是想要启示录吗,给你给你拿去吧,”铃着急了,她走到昂的面前,叉着腰站着,满脸愠怒的表情,“启示录就在我的身体里面。”
“你说在你身体里面,这是怎么回事?”昂显得有些吃惊,面对这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他有史以来第二次感到有些措手不及,第一次则是因为铃的爷爷,因为这爷孙两人说话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