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曹有些惊讶,他觉得手心里的钥匙装着很深的东西,很重。
但是乔纳没回答他,应该是要交代的都交代了,就没什么可以叮嘱的了,他也可以离开了,曹懂乔纳这个人,当然只是他看到的部分,这个男人并不是要托付什么,就如他所说的,只是棋子,他也是,他手里握着的东西也是,乔纳的未来,或许还有继续用到这枚棋子的机会,所以需要他这个另外的棋子来使得这枚棋子能够一直保持成棋子的样子。
“我知道了,”曹收起了钥匙,他顿了顿,又补充,“会有的。”
“谁说的准呢,这次我要去的地方,连我都无法完全把握在手里,但也正是这种东西,我才会问道那股让我血脉喷张的气息,而不是让我如一个老人,卧在房间里发霉。”他这样说着,明明自己就已满头花白。
“最后再冒昧的问一句,乔纳先生,您说我是商人,您不是,您到底是什么人呢。”
乔纳望着窗外,屋里安静的仿佛时间停止,安静间呼吸声清晰入耳,乔纳忽然笑了一下,但曹读不懂这个笑,是得意?还是不屑?还是感叹?或是嘲笑是自嘲?
“求生之人。”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