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看着身边的朋友们,沉默了几秒,随后深呼吸一口,将有关自己爷爷乔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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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很惊讶吧,”恺讲完了一切,苦笑着,“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竟然有一个这么奇怪的家族关系。”
“所以那个时候,你才接受你爷爷的提议,一对一的决斗,你想讲自己的想法通过拳头告诉你爷爷。”霖说。
“是啊,我除了拳头,的确没有其他可以用来传递内心的东西了,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恺握手成拳,看着拳面,“但实际上,说是要传递想法,我自己,都已经开始弄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连自己都无法理清的东西,怎么传达过去呢。”
“那种事情,不存在的。”莱尔拍了拍恺的肩膀,突然说。
“为什么?”
“因为我过去,就是和你一样的,所以我对这样的事情,再清楚不过,”莱尔说,“当然,的确有许多事情,人类可能真的无法想通,但是你现在的确已经有了明确的决心不是吗,否则你甚至不会在那场大雨里,对你的爷爷不断挥出拳头。”
“我老爸也有这样说过,”恺回想,“他说人类都是这样的,有些东西,你永远都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那个时候我听不懂,但现在已经可以明白那种感觉了,”他坐起身,靠在墙壁上,呼出一口气,“但至少,那个时候,老爸他有给我他的答案,他说对于我的爷爷,他既恨他,也爱他。”
“可是我想不到......”恺捂着自己的脸,十指埋进发丝间。
“我想他前后说的,不是一种东西,”莱尔想了想,“他得到的,并不是这件事情本身该有的解答,而是他自己对此的理解,或许这个理解是否真的附和正确答案,我们谁都无法得知,但只要你自己,相信和认定你自己心中的想法,就已经可以了。”
另外三个人只是默默的听着,对于这种事情,唯独那两人那么想象,电波吻合,他们此刻,不去妨碍插入其中,反倒是更好的选择,而铃已经在心中相信,莱尔可以帮助恺,解开这个心结,所以无需自己多言。
“除了铃以外,你们三人中,我最先接触的,就是你,但没想到到了最后,也是你是我最不了解的,”莱尔说,“我有个哥哥,在父亲母亲和姐姐都去世后,我们就陷入了一种极度冷淡的状态,许多年来话都没有怎么好好说过几句,但哥哥他的确心里有我,只是在用一种偏激的方式,默默的守护好我们这个家,最后的部分。”
“而我则是胆怯,不敢面对哥哥,不敢直视他那冰一样的脸,于是自顾自的误导自己,我们两人间的关系,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但其实那是错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心结是解不开的,”莱尔继续说,“只是我自己,没有直视自己的内心罢了,而当我终于有了决心,一切就开始变化了。”
“而恺你已经有了觉悟啊,比我要强的多。”莱尔又用力拍拍恺的肩膀。
“你和你哥哥,现在关系怎样?”听了莱尔一番长谈,恺思索着,一边在衣兜里摸索着,一边问莱尔。
“还好,”莱尔耸耸肩,“我们约定过,下次我回去时,我们一起喝杯茶好好聊天。”
“是吗,听上去真好。”恺说着,掏出了一个小本子,一张纸片从中掉出。
“这是什么?”莱尔伸手去捡起那张纸片,发现是张已经褪色的老照片。
“大概,就是我内心的答案和想法吧,”恺望着那照片说,苦笑的摇摇头,“我差点都忘记,还有这东西了,其实我只是想给爷爷看这个东西吧,但因为突然被告知母亲的事情,失去冷静了。”
“我果然还是要再去找爷爷一次,”恺将照片夹在本子里,塞进衣兜,“这次,要平静下心情,好好的把想说的东西,都说出来。虽然我不奢求,他会邀请我喝茶就是了。”
“想喝茶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喝,”莱尔说,“我也有想再见一面的人,你也是,我们一起走这一趟。”
莱尔伸出拳头,恺也伸出拳头,两人的拳面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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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这里到底是哪?”小凡突然问。
“地下?也可能是是山洞内,”铃说出自己的想法,“竟然在这里还建造的有牢房。”
“说是牢房,但似乎并不是用来关人的,”霖推了推眼镜,摸出一个盒子,用微亮的魔力让其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狭小的空间顿时明亮,也照清楚了所有的角落,“看这些。”他举着发光盒子,走到一个墙角处。
那是一个盘子大小的金属圆环,被铁链拴着,连接在石壁的内部,圆环的内部甚至还有尖锐的倒刺,尖刺足有小拇指大小,霖小心翼翼的探出一根手指,轻碰尖刺的顶部,指尖顿时冒出血柱,那刺十分锋利。
“这是什么,刑具?”莱尔看到其他地方也有同样的东西,连在石壁上,这个不算大的空间内,总共有三个这样的奇怪物件,“套在人脖子上来切断身体吗?”他捡起其中一个放在室身前比划,“但是感觉有些太大了。”
“如果是刑具的话,这里的地面和墙壁上并没有留下太多血渍,这是不合理的,”霖说,“而且这样式,看着倒更像项圈。”
“谁家项圈里面还带刺的啊,”铃也拎着一个最好一个圆环,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