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自己看了很久,默默思忖着自己的身材肥瘦是否合宜,抬起下巴,我将脖子完全露了出来。因为邪面的缘故,我的脸部皮肤非常白嫩,所以对比的脖子部位的皮肤略显暗沉,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手掌的宽度正好,虎口稍一用力,轻微的窒息感立刻袭上心头。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闭上了双眼,手下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模糊的男人的面孔,好像是林伟,感觉又像张磊,不,更像……
戴着佛珠的手腕上蓦地传来一阵钝痛,我身体一抖松开了自己的手。
气喘的很急,一手扶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我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似的,身体十分疲累,甚至手脚发软。我很慌,我的秀色倾向好像变重了,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长相和身体是不是会吸引男人的目光,我更没有像刚才那样直接用自己的手掐住脖子。
我立刻跑出洗手间,从包里翻出那个白皮小本子,出声诵读起来,念了三四遍之后,心里的慌张终于平复下去,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躺在了床上。
这邪面是从哪儿来的呢,它为什么会附在我脸上,是林伟弄的吗,还是张磊搞的鬼?
想着我又有烦躁的趋向,赶紧甩了甩脑袋,快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公司,至少辞职报告批下来之前,我还得老老实实上班的。
第二天我去公司报到,被总监阴沉着脸叫到了办公室,我已经做好了他对我破口大骂,我马上反击与他痛快撕逼的准备,如果不是没来得及打,我还想把辞职报告扔到他脸上,没想到老板忽然推门进来了。
“这怎么回事?”老板一边打量我,一边瞟了总监一眼。
总监当然是实话实说,趁机还向老板告状,说我最近一直消极怠工,有种煽动老板把我炒了的感觉。
“哎呀,人家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有了难处你这当领导的不帮忙,也不能给人添堵啊。”老板笑眯眯的看向我,“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我总觉得老板看我的眼神像个老sè_láng,反正我也不打算继续干了,于是我准备朝他狠狠翻个白眼,可我的嘴角却不自觉的弯了起来,翻白眼变成了抛媚眼。
“我叫孙小静,普通文员。”我不由自主的对着老板笑,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婊。
“文员啊,可惜了。”老板说着,朝我走近了一点,“去跟人事说一声,你今天调过来给我做总助。”
我是想拒绝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点了头,任凭老板在我屁股上偷偷摸了一把,像个狐狸精一样对老板娇嗔了一声“讨厌”,然后扭着腰的从总监办公室出去了。
关上门的瞬间,我立刻抓住了自己手腕上的佛珠,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冲到洗手间,恶狠狠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特么想干嘛!我警告你,我可是很洁身自好的,你想当狐狸精卖骚,麻烦你去找别人附身,否则等今晚见了无心,我让他要你好看!”
我以为我这样做了,邪面是知道的,说不定会跟我沟通一下之类的,结果我一点异常都没有感觉到,我就像个在自己骂自己的蠢货。
悻悻的从洗手间出来,我立刻就开始打辞职报告,我可不会去给老板当什么总助,我甚至打定主意在没有解决张磊和林伟的事情之前,先不找工作了,否则以我现在的状态,干什么我都会被炒鱿鱼。
辞职报告递交到人事那边之后,我还得再上一个星期的班,这是合同规定的,否则我拿不到最后这大半个月的工资。我原本打算老老实实在我的小格子里待一个星期,结果还没到中午吃饭时间,人事那边的常叔就来了,说老板让我收拾东西换办公室。
“不是,常叔,我这都要不干了,还调动什么岗位啊,这不是给老板添麻烦嘛。”我愁眉苦脸的看着常叔。
常叔是老板的远亲,和老板一样是个老油条,他两手一摊,说他一个打工的只是给老板传话,我要不想干,就自己去给老板说。
我怎么能去找老板,他那办公室门一关,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万一邪面又给我添乱,我岂不是要羊入虎口?我跟常叔墨迹,常叔咬死了不松口,最后大概是被我磨得没辙了,说陪我一起去,我没了办法,只得先答应了。
静心经我基本背下来了,和常叔一起往老板办公室走的时候,我一直在默念静心经,只要把邪面压制住,我尽快跟老板说清楚,实在不行我不要最后这笔工资了,当然这是下下策。
常叔敲门把我送进去之后立刻跑了,我心里来不及骂这孙子,一转头,老板已经一把抱住了我,嘴巴不停的往我脸上脖子上拱,湿答答的口水恶心的我简直想吐。
我推不开他,情急之下提起膝盖撞在了他的关键部位,老板痛呼一声弯下腰去,脸涨的通红。
“对不起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交了辞职报告,不适合再进行岗位调动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话说完,扭头就想往外跑。
手腕被老板一把抓住,我挣扎了一下,结果佛珠被他从手上撸了下来,我脚下一顿,老板立刻狠狠推了我一把,我直接摔在了地上。
“给脸不要脸!”老板恶狠狠的骂了我一句,一脚踹在我后腰上,我感觉我的腰都要断了,但是我根本来不及跟他纠缠,顺着他的力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