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缓缓驶入危地马拉城的一座秘密监狱的大门,我看到监狱围墙的每个角落都站着好几名身穿绿色军装,手持枪支的卫兵,看来这下子事态严重了,我们得到了外国政府很好的“保护”。
我,老雷,志强,阿波,大豪,五个人因为盗掘蒂卡尔古城的地下陵墓,被特么的上交了国家。事情的严重性很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我开始有点担心因为到国外倒斗的罪行,会不会被送交上国际法庭,这可真是极好的。。我们准备好成为世界名人了,这罪行,不枪毙也得关一辈子,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知道我们在下边的。
“呵呵,我们被出卖了。”大豪冷冷地说道,此时他的手中被戴上了手铐,稍一动一下就会发出“哗哗”的铁链声。
“出卖,是谁呢?”我问道。
大豪冷笑一声,道:“最大的嫌疑人是那西班牙佬马丁,只有他知道我们要去蒂卡尔古城。”
“他?就知道这老外不安什么好心!可是为什么他要出卖我们,这样子罗盘不就会被政府收缴了么,马丁也就得不到了。”志强指着外边说道,我们只见狭隘的车窗外有一个个凶巴巴的绿衣卫兵正在检查我们的背包,所有的明器全部都准备要上交国家了。
看到这情景,雷海文教授说道:“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了,这些人和马丁是一伙的。”
“啊,什么鬼啊,这些政府官员和马丁是一伙的?”我不解的问道。
“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当然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刚说完,一个黑色衣服,叼着雪茄的军官突然打开警车的车门,用英语命令我们下来。我们每走一步,都会有把冰冷的枪头顶着我们的后背。
我刚下车,就看到这座监狱好像修建在郊外,四周都是高高的棕榈树。我们被卫兵押送到一座灰白色的建筑里,穿过几条走廊和阶梯,带到了二楼一间宽敞而简陋的牢房之中。
只听“砰”的一声,我们大家全被关了进去,狱警告诉我们,过几天会有人来审问我们,让我们最好老实点别想着逃跑,这里就算是苍蝇也飞不出去。
我叹了口气,心想着,人生最后一个月竟然得在监狱里度过,果真是世事难料。
“现在他娘的怎么办才好?”我蹲坐在角落的冷板凳上问道,脸上充满了无奈。
“我们大家现在是国际要犯了,越狱是不可能的,这又不是拍电影。”
“好吧。”
就这样,我们蹲在牢里吃了三天左右的黑面包,终于有人打开了牢房的大铁门。我们本以为是审讯的人,结果抬头一看,竟然是河叔。没想到他也蹲进来了,只见河叔一脸愁容,进来的时候还干笑了几声,打了声招呼。
“卧槽,您老也被捉了?”
“嗯,我那天还在附近印第安村落里浪,突然有一天村子口就进来了十多个手持家伙的警察,把我逮捕了。”河叔一摸额头,擦了擦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村里姑娘还说亲自做印第安土菜给我吃的,结果还没吃上就稀里糊涂被抓了。”
“呸,您老是在惦记着那姑娘而不是土菜吧!?就你那心思,还是别装了。”
河叔急了,连忙辩解道:“我不是惦记那姑娘,而是她的妹妹,啊呸,讲错了,是她的土菜,不是妹妹。。”
看吧,狐狸尾巴漏出来了,什么是“她的妹妹”呢?还想狡辩,要是哪天我们能出去,我就告诉叔娘听。。不过,我们得有出去的一天才行。
到了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我们都快睡着了。而此时,牢门却再次打开了,开门时“嘎吱”的声音令我们从瞌睡中突然醒来。我本来以为又是什么犯人,结果一看却是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外国老头(其实也不算太老,50岁上下吧),他左边眼睛还戴着块圆形镜片,弯弯的金色胡子翘成了八字形,就像是电影里的教父一般。
我看到,他还拄着一把奇怪的手杖,但是他走路很正常,不像瘸子。外国老头右手的西装袖子里则戴着奇怪的棕色手套,每个指关节上还镶嵌着金属,让我还以为是个机械臂呢。
他走到我们中间,示意其他狱警出去,然后用流利的中文慢慢说道:“各位中国的先生们,你们好,我叫卡特史密斯,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考古系教授,也就是我们的大学承包了蒂卡尔古城的发掘工程。”
我们斜眼盯着他,就算他是美国总统,也不会搭理他一句的,所以大家都没有说话。
“好吧,各位似乎对我有敌意,我来这里是想放你们出去的。”那个卡特教授又继续说道。
我们听完后瞬间一激灵,他没说错吧,我们触犯了国际法律,难道还能把我们放出去!?
“卡特教授,此话当真?”老雷打量似的问道,似乎有所怀疑。
“是的,你我都是自己国家的知识分子,没必要说谎,只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吧,什么条件?”我刚想说不谈条件,老雷就果断继续追问了下去。
“我想邀请你和我们考古队一同去土耳其一趟。如果你答应,我就能把你们放出来,并且让其它人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他说到这还咳嗽了一声,又补充道:“包括那位年轻人身上的尸毒,我们都有办法治好,怎样呢?”
我身体一颤,他能治好尸毒?这些天,我的肩膀总是发作,就像被刀子来回切割一般疼。这几天我发现,还有一条条黑线在肩膀处蔓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