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和我张凯来福林小区a栋24--2的时候,这里大门是开着的,屋里早已经挤满了人,有的一脸疑惑,有的嚎啕大哭。
“您好我们是海天路分局的警察,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我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年约四十几,她蓬头垢面,怀中紧紧的抱着一个年约二十岁出头的少年,少年相貌平平,却是全身僵硬,看样子已经身亡。
“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此刻一名中年大汉,泪眼婆娑,他臃肿的身材显得格外抢眼,只见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我的手。
“您好这位同志,请节哀,是怎么回事,麻烦您详细给我说说。”我心中不由的一叹。人生最悲伤的事情莫过于此,白发人送黑发人。
“请不要过度悲伤。”张凯也说了一句,但谁都知道现在说这些话都是徒劳。
“是啊周兄弟这是怎么个情况啊,昨天你轩儿不是好好的么?”旁边一位中年人拍了拍中年男子肩膀,一脸焦急的问道,看样子应该是左邻右舍。
“我也很奇怪啊,昨天轩儿就说心疼,当时我们看着马上要过年了,如果去医院显得过年都在医院渡过不吉利,所以就去药房开了一些药。”中年男子说道。
“又是心痛病?”我和张凯对视了一眼。
“那你们买的什么药?”我继续问道。
“买的消心痛,**。”中年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客厅抽屉之中,拿出两瓶药递给我。
“这杀千刀的,肯定是药房买的假药,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此刻中年妇女发言道。
“请冷静一下好吗?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这两瓶药,我们肯定会拿回去检验的,另外我能够看看你儿子吗?”我说着把两瓶药递给张凯,张凯麻利的拿出一密封口袋将其密封好。
“可以可以。”中年父母这次轻轻放下儿子的身体,让其整个人躺在沙发上。
我缓缓靠近此男子,他真的很年轻,一头精神的短发,相貌及其平常普通,上身穿着羽绒服,下身穿着黑长裤,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左右。而后我带上白手套,缓缓靠近死者。
“我在检查的时候,麻烦大家安静一下好吗?”话音刚落,满屋子的声音瞬间噤若寒蝉。而后我来到死者面前,看到他脸部有局部的淤青,我轻轻的掰开他的眼皮,早已经翻了白眼,我再看了看手,手已经开始发紫,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发紫。
“死者叫什么名字?”我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我儿子叫周轩,我叫罗爱英,我老公叫周明。”死者母亲带着哭腔说着。此刻的张凯又充当起了文员工作,急忙记录起来。
“死者是什么时候开始说心痛?”我继续问道。
“是昨天,也就是二十一号早上起来就说心很疼,所以我和孩子他爸,就去药房买了这两瓶药。”罗爱英继续回答。
“那吃了药管用了吗?”我又问。
“吃了药之后,儿子说好了一点,所以当他晚上也坚持吃,直到今天早上起来,他说心疼的症状少了一点,但脸有些发青。”罗爱英说道。
“脸发青?”我反问。
“是的脸发青。”罗爱英继续说道。
“那何时死亡的呢?”我又问道。
“应该是看春节联欢晚会的时候,当时儿子说要陪我们守岁。然后就在沙发上面睡着了。”罗爱英说道。
“之后呢?”
“之后12点钟声敲响,本想让儿子**睡觉,结果我怎么叫他都不醒。”罗爱英说着整个人早已尽哭成泪人了。
“那你儿子这几天有没有和其他陌生人,或者可疑人接触?或者有没有时间他单独出去的时候?”我又仔细的问道。
“没有!”周明和罗爱英对视的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们确定?”我反问道。
“确定!因为我儿子平时比较孤僻内向,不擅言语,眼下他还在读大一,这不放寒假了,这段时间我们两口子都放假了,所以儿子要么是在家中,要么就和我们一起出逛超市或者菜市场。”罗爱英说道。
“那你儿子有没有吃过什么可疑的东西?”我又继续问。
“没有,这段时间,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不可能在食物上面中毒,唯一有可能的是那药的问题。”周明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经过我初步的检查,你儿子应该是心脏受损,而导致供血不足,所以全身才有多处淤青,如果那药没问题,单纯的治疗心绞痛的药并没有什么害处。”我检查了一番说道。
“这不可能,我儿子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说没了就没了?”罗爱英听闻我的分析,更加接受不了。
“现在我只能做出一个初步的估计,明天一早我们有专业的法医会把你儿子带走解剖。”我说道。
“解剖?”罗爱英听闻,一脸惊讶的看着周明。
“警察同志啊,能不能不解剖啊?我儿子虽然不在了,我可不想他死无全尸。”周明说着仿佛有着无穷的委屈。
闻言我叹息了一声:“我很能够理解你们二老的心情,但你儿子这种情况很明显不是死于正常或者突发的疾病,若想知道你儿子真正的死亡原因,需要解剖看看才知道。当然这前提是要争取你们的同意。”说完我向张凯使了一个眼神,张凯拿起相机咔嚓咔嚓的拍了起来。
“大哥大嫂,轩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定要找出真凶,让恶人绳之于法啊。”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