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让他感到安全感极差,好象自己这里门户大开一般。
于是收拾好各种物品,把手下负责阵法的人叫过来检查维修,自己则去找战山。
“柁老,怎么不在马车上?”
战山现柁西度竟飞到自己身后,落在自己的马上,不禁吓了一跳。
“马车阵法有问题!”
柁西度把情况小声说了一下。
“你…你把那两人叫进去干什么?!”战山听得一呆,却问道。
“老夫无聊得紧,想找人聊聊而已。”
“真的?我刚才找你时,怎么你的声音都变了?”
“这…老夫逗你玩呢!对了,天机殿的人怎么也会跟过来?”
“嗯,这也是让我感到极为奇怪之处,难道我们前方生了什么重大事情吗?”战山迟疑道。
“哇…这个可能性很大,不行,我必须去和祥仙大人说一说。”柁西度头脑终于清醒了一些,感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需要有所准备。
“且慢!”
“为何?”
“现在方圆一千里内并无异状,就算再前面真的有什么大事件生,应该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暂时没必要去打扰祥仙大人。”战山说道。
“你确定?!”
“确定!”
“好!总之这一趟老夫要依靠你了,嗯,已经走了快一日,路上都是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如晚上找个地方先歇息一下吧,等明天到了‘曲水坊市’就住客栈如何?”柁西度问道。
“没问题!前面不远有座青山,山脚下有座石亭,应该是可以歇息之处,就在那里过上一晚吧。”战山应道。
“很好!”
“柁老你不会是害怕吧?”战山忽然奇怪地问道。
“胡说,我怎么会害怕?”
“那你为何紧紧揽着我?还瑟瑟抖的样子…”
“这…老夫在马上有点不习惯而已,一把老骨头都快被震散了!”
“原来如此。柁老真是娇生惯养,这是富贵病啊!你生来就应该是坐马车里的,而不是象我们这些人一样要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战山颇有感触道。
“瞧你说的,老夫也是走四方的人,没有这么金贵,只是今天这马是怎么回事?跑得不象往日那样平稳啊…”
“咦?!”战山忽然惊觉,脸色剧变。
一扬手,马上出指令,全队都快停了下来。
战山仔细检查马匹,现自己骑的这匹青鬃马的确有些问题,气喘吁吁,明显是体力跟不上,以往常的经验,才走这么一段路,对青鬃马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不可能出现体力不支的现象。
“怎么回事?!”战山心头微跳,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他立刻让手下都检查马匹,结果现这些马都有相同的症状,体力已经接近透支。
但文雨祥手下的乌云马则没事,均是悠闲得象没跑过一样。
“柁老,事有蹊跷,必须提前防患,你马上去找祥仙大人说明此事。”战山急道。
“好!”
柁西度不敢怠慢,连忙找到文雨祥,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文雨祥其实已经觉察到有情况,不过他并不以为会是什么大事,所以就坐等柁西度来告知。
“马出问题?!”
“正是!好在你们的马都没事。”
“这倒是奇了,一路上也没停过,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文雨祥一边报与李运,一边与柁西度两人又来到前头,仔细检查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