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清:“……”

笑容僵了僵。

他为什么还要听望月讲原映星小时候的事?

望月咬唇问,“哥哥,你为什么不回应我?你睡了吗?”

杨清得了灵感:“我们睡吧。”

“不,我现在有很多话要说。你听一听嘛。”

“……”

“哥哥?”“师叔?”“清哥哥?”“杨清?”

“……你讲吧。”杨清无奈道。

……

两人盖棉被纯聊天,聊到杨清昏昏欲睡,望月仍兴致盎然。望月还需要杨清回应,杨清初时那点儿不高兴,已经完全被睡意打败。他都生不起嫉妒原映星的心情了,就想睡一觉。

望月却不放他睡。

她可怜兮兮,“我们好久没说话了,你就这么不想听我说话吗?”

杨清:“……你说。”

一直折腾到次日寅时二刻,望月才睡下,杨清才解脱。

她睡着后,青年就摸索着下了床,准备离开……他还得回去应付晨练的苏铭呢。

望月将近两个月的烦闷,在杨清这里宣泄完毕,心中大石落了地,踏实得不得了。等她睡醒,已经过了晌午,神清气爽。出门吃饭晃了一圈,一外门长老喊住她,告诉她,她下山的那个请示,柃木长老已经批示完了,她可以下山。

望月心中雀跃:杨清办事效率真是高!

在他找她之前,望月等了近五天。他才和她聊了一晚,第二天,批示就下来了。

同意她下山!

并没有计较她是为了原映星的事!

望月决定要好好感谢犒劳杨清!

问了杨清在哪儿,望月就找去了。

后山一处山间,有座凉亭,石桌石凳,一应俱全。杨清坐在凉亭中,刚把一大沓纸交给苏铭,吩咐他交给长老和掌门去核对。苏铭走后,山间凉亭,就剩下杨清一个人。

杨清手撑着额头,闭目养神。

昨夜一夜未睡,早上又一直忙到现在,他是挺累的。

望月偷偷摸摸溜达过来,看看左右无人,坐到凉亭中,青年在她对面扶额而睡。已是入了冬,山中有些冷,他衣着单薄,坐在凉风中,有一种温怜飘逸的美感。

桌上放着一盘不当季的鲜红樱桃。

望月眼热:长老就是好。她在云门,就没尝过这种不当季的水果。

放一颗樱桃,到口中。

想继续欣赏美男时,对面的美男长睫颤了颤,睁开了眼,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叫了她一声,“阿月妹妹。”

望月:“……”

杨清很少这么叫她。

常叫她“阿月”,在云门,很多时候,他都是叫她“杨师侄”。

他突然喊一声“阿月妹妹”……望月眉目间染了笑意,倾身凑过去,看他在面前放大的冷玉般的俊雅面孔:哦哦哦,杨清刚睡醒,还迷糊着呢。

他刚睡醒的时候,都特别可爱,特别好糊弄!

望月再放一颗樱桃到口中,向,我教你一个吻法——樱桃接吻法。要不要学?”

青年嗯道,“好。”

望月心中笑得不行:太好说话了。

果然没睡醒。

换平时,他肯定不会在这种露天地方,接受她的索吻的。

一颗樱桃咬在嫣红唇间,少女起身,坐到了他腿上,揽住了他的脖颈,低头亲上他的嘴,唇不动、声音从喉中挤出来,“张开嘴,别咬、别咬……樱桃不是给你吃的!……你刚睡醒怎么这么傻啊……”

一颗红樱桃,半哄半推,到杨清口中。

他特别顺服。

她给他,他就吃。望月连忙舌根一舔,舔上他的牙龈,不许他咬。舌与舌碰上,青年的睫毛眨了一下,雾濛濛的眼睛看向少女。

望月忧愁:真傻。

如果有人要杀杨清,趁他刚睡醒时,就是最好的动手机会了。

她可要好好保护这个时候的杨清才对!

舌与舌纠缠碰触,唇齿相缠,青年搂着她腰的手,越来越近。

有鲜红的汁液,顺着两人的口流下去……吞咽声清晰……

吻得忘乎所以。

他的眸子越来越亮,放在少女腰上的手,也不再那么规矩了,摸进她的衣襟中,摸上她的小乳……

正浑然忘我时,一道暴喝声在后,“杨清!你在干什么?!”

望月一吓,忙推开杨清站起来。

杨清被推得身子晃了一下,手扶住石桌,抬起头,看到沈长老铁青的脸。

望月衣衫不整,忙抱胸后退,大脑飞快转动。

然她一看杨清,就绝望了: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衣衫从肩上滑下去一点,肩头有清晰的吻痕,他的发冠也有些歪,长发半乱,抬头看沈长老的眼神……望月心头重重一跳,挪开目光。

清冷的神仙中人,常年禁欲的人,忽然下来凡尘、与民同乐,那种震撼惊艳感,一般人真消受不起。

杨清手扶住额头,有点儿醒过来的痕迹,但也没有全醒。

沈长老都顾不上看那个女弟子,最恨铁不成钢的人,是杨清。

……身为长老,居然坏门下弟子的名声!

青天白日,不知检点!

沈长老恼恨,劈了杨清的心都有。

大步跨进亭子,一把拽住青年松垮的衣襟,让他站起来看自己——“杨清,我们从小都是怎么教你的?我平时都是怎么跟你说的?长辈和晚辈之间,你真的分不清轻重吗?你不懂我为什么总在你跟前转吗?那种不可明说的感情……你就必须要尝试吗?”

杨清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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