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被她逗得忍俊不禁。
觉她真是活宝,怎么这么可爱。他追在后面,“哎”了好几声,想提醒她不要那么快。每次他话刚出口,她就一阵紧张,把他当贼人一样防着。他越是开口,她窜得越快。
然后,她就自己把自己撞上树了。
杨清抖着肩,手撑着地,笑个不停。眉目染笑,春山如醉,坐在地上,真真fēng_liú风骚。
望月气急败坏地从埋着的雪坑里爬出来,一直低头呸口中的雪。杨清在边上又不帮忙,还被她逗得笑不停,望月快要气死了。扭头一看,他还在笑,看热闹似的看她,望月眼珠一转,也不擦自己嘴上的雪粒了,俯下身,就跪在他身前,搂着他的脖颈,亲上了他的嘴角。
止住了他的笑声,也把自己的一嘴雪,渡到他口中。
月色雪地上,青年屈膝而坐,身子向后靠,两手撑着地表;少女倾身,揽着他的肩,亲密与他相吻。
在安静的雪夜中,隔了远处的爆竹声,亲吻是这么的静美而温馨。
两人甜蜜地吻着。
杨清的眼睛慢慢发生了变化,越来越黑,也越来越亮。他眼中荡漾的那一千一万个星辰,流转徘徊。两人亲吻时,发出急促而低-荡的细声,喘,吟。在望月轻咛了一声后,杨清的手,伸出,抱住了她的腰。
翻个身,将少女压在了雪地上。
吻落在了她仰着的脖颈上。
望月将杨清整个人拉下,呼吸凌乱,享受这场放纵。
她的腰带都被解开了一半,领口被下拉了一点,杨清的滚烫与她相贴,磨得她春水般柔软。然就在这时,两人听到了旁边,细弱的、一叠声的“吱吱吱”声音。
杨清动作一顿。
望月一看他这个眼神,就知道不好。恨极了那个不知所谓的“吱吱吱”声,把杨清的头拉下,拉到自己胸口,不肯放他离开。哄他道,“别管那些,咱们继续。”
“吱吱吱。”
“咕咕咕。”
“啾啾啾。”
细而尖锐的声音,不停地骚扰着他们。
两人从雪里爬出来,看到在离他们不到一丈的地方,居然有十几个小东西,棕褐色的软毛,腮帮鼓鼓的,眼睛小豆子一样滴溜溜。又胖又矮,小东西们排排站,冲着他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可怜哒哒的。声音有点像鸟叫声,但是又很容易分辨两者间的区别。
望月结结巴巴道,“这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松鼠吧?!”
她只听说过松鼠,也看过图像,但是从来没真正见过。
杨清伸出手,一只小松鼠,就胆大妄为地跳跑了过来。身后的松鼠们着急地又跳又叫,叫了大了些,双方像在沟通一样。望月趴在地上,好奇地围观,看到跑过来的小松鼠回头,冲身后的一群小伙伴吱吱吱了半天,飞快扭头,跃上了青年修长的手骨上。
杨清跪在雪地上,手托着这只小可爱,凑到眼下看。青年眉目温软,天生的具有亲和力。杨清的魅力,杀遍一众男女都没人不喜欢,现在,面对这小东西,对方小小一团,却也不怕他,好奇地瞪着绿豆眼,在他手上跳,又开始吱吱咕咕地叫了。
望月好羡慕杨清,“它好喜欢你的。”她伸出手,戳了戳情郎手中温软的会呼吸的小东西,觉得真好玩。
杨清笑了笑,转头与望月要说话,然后感觉脸上被碰了一下,接着,就听到望月的尖叫声,震了他一耳膜,差点被她震聋。
望月扑上来抱住他的手,与手上松鼠大眼对小眼,跟杨清告状,“它亲你!它居然亲你啊!”
杨清这才知道,刚才脸上微痒的碰触,原来是被亲了。
他望着手中的松鼠,颊畔露出酒窝。然后就见这只灵活的小松鼠,从他的手上跳上了他的肩,爪子抓着他的脸往上冲,对着他的酒窝,又亲了一口。
杨清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亲。
望月:“……”
她一把把这只松鼠捉到手里。小东西要躲,但是怎么躲得过望月的手快呢?望月拽着这只松鼠,凑到眼前,凶巴巴道,“居然敢亲我的男人!你……”想要凶,可是这只松鼠真的好可爱啊。望月很少觉得谁可爱,她对萌物都没什么大的感触。但是现在手上这软绵绵一团,她就特别喜欢,凶不下去,望月小声夸它,“你真有眼光!”
“咕咕咕咕!”
也许是看这对青年男女安全而无害,躲得远远的、着急的小松鼠们,全都围了过来。都是冲着杨清去的。
有的跳上他的手,有的抱住他腰间的玉坠不撒手,有的抓着他的腰带往下扯,还有的机灵的顺着他衣衫上繁密的纹路往上跳,跳到他的肩膀上,还有的跳上他的头,扯着他发冠上的玉簪,就咬啊咬。
望月变得好忙,“不要欺负我清哥哥!”
她又喜欢这些松鼠,又觉得它们在欺负杨清。一抬头,看到她清哥哥满身挂着的松鼠,他无奈地低着眼,望月挣扎着,心中发痒。如有羽毛在骚着内壁一样,一下又一下,让她眼中冒了绿光。
杨清说,“阿月,帮帮忙,别让它们扯我的玉带……上面是不是有只在咬簪子?那个不能吃……”
望月心想:我清哥哥真是太迷人了!
连松鼠都喜欢他!
全身挂满松鼠的清哥哥,太好看了!
望月心中的粉红泡泡冒啊冒,她矜持啊又矜持,还是耐不下去,往前一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