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地给云门送信,索要杨清的生辰八字。她要正统的程序,云门那边不想做的,能省的她都不在意了,起码得把杨清的生辰八字给她送来啊。

望月还决定,云门死活不给的话,她就是打上云门,也得要回来。

杨清倒没有望月那么积极,他只给山中写了一封信,被望月鄙夷。

也不知是杨清的信起了作用,还是望月天天的缠磨起了作用,杨清的生辰八字被送了过来,但彩礼之类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望月也知道不能太得罪云门,万一她把风掌门惹火了,婚事能不能办成,都是问题了。现在,不过是云门不承认而已。没关系,他们总有承认的一天。她还怀着杨清的孩子呢,不信云门忍得住!

再就是请媚、六礼、交换信物、定日子,还包括裁剪婚服。

圣教本来请了两位长老专来负责此事,望月本人不嫌累,非要掺和进去,整日忙的花蝴蝶一样。

完全没有了之前孕吐的不良反应。

望月当然积极了:前后算起来,她追杨清,追了有六年之久,才把人追到手里。

之前在无名小山沟沟私定终身的时候,觉得成亲也就这么回事,只要她和杨清自我认同就可以了。现在看了正常的程度,她才知道自己以前错的多离谱。在长辈眼中,六礼不成、请期不定,就不是夫妻。

一场盛大的仪式,是必须的。

望月翻着日历,直接定了最近的良日,在十月底。

满打满算,他们也就剩下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一想到这些,望月忙得更厉害了。

一众人对圣女狂热的态度叹为观止。

比起望月,杨清就淡泊的,近乎冷漠了。他倒不是不关心自己的婚事,他是实在没有望月那么激荡的精神。再加上他做事比较慢,每每才想到的,都被望月高高兴兴地接手了。

望月很喜欢张罗这些事,杨清觉得她热情得都快不正常了。

某日,望月回来自己的住处,身后跟着一众侍女,并自山下请来的裁缝。十月天气已经有些凉,进了屋后,望月看到杨清坐在桌前写东西,凑过去一看,“你是不是在写我们的宴请名单啊……呃!”

她无言以对,手按在杨清肩上,看到他居然是在看用梵文书写的圣教教义,在做批注。根本不是她以为的书写婚宴宴请名单。

杨清解释,“我看教义写的挺有趣,就拿来翻一翻。不过我认梵文认得不多,你能帮我解释解释吗?”

望月才没有心情帮他做翻译工作。

将他拉起来,“别管教义了,起来给你量身,要做衣服啦。”

杨清诧异,被她拉起来往里屋走,询问,“……昨天不是才做过?”

“哦那套样式我不喜欢了。又挑了新的一套。”望月云淡风轻答。

杨清无奈笑,“不管你要做什么样式的,我的身形都是一开始量好的,又不会变啊。”

望月很诧异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怎么没变化?你一天少吃一顿饭,身形都会有变化啊!杨清,你不要瞧不起裁缝好么?”

“那照你这样,恐怕成亲前一天,婚服都做不好。”

望月振振有词,“这你就不懂了。我让人多量几次,多做几套。到时候,哪个最接近,就穿哪套……”说着说着,她又兴奋了,抓着他的手摇晃,“不光是婚服,还要做几套常服!成亲是大事,婚后,我们要穿新衣服!”

杨清要开口,望月说,“闭嘴!听我的!”

杨清:“……”

进了里屋,望月摇手一晃,从袖中扯出了一条皮尺,推自己慢吞吞的夫君到床上,跪在床上,死活要他脱衣,帮他量身材。

里屋外的屏风中,一众裁缝娘子抿着唇,拿着本子记录。听里面那对未婚夫妻的争执声,觉得甚是有趣。隔着屏风,扬高声音,指点里面的那位圣女,要怎么量,量些什么。

屋中,杨清被望月强硬地扒下衣裳。她怀着孕,趴在他旁边,他都怕反抗伤了她,僵硬地任她胡来,身子僵硬,手盖住脸,颇有些“你随意”的姿态。

青年侧身而躺,层层衣衫被妻子扒开。露出肩膀、锁骨、胸部,长发披散,乌黑如绸,覆在微红的耳尖上。

好容易量完了,望月又俯下身,捧着他俊秀的面孔细看,不得了般地叫一声,“啊!”

杨清忍着气:“你又怎么了?!”

“你脸上长了一颗痘……马上就是婚期了,这可如何是好?!”

杨清:“……”他实在不理解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然望月忧心忡忡,似乎一颗痘,能毁了她的婚事一样。

望月说:“挑破吧。”

杨清:“……”

上手就要碰他的脸。

杨清忍无可忍,把她搂抱在怀中,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与她交手几次。

外间屏风后的裁缝们正要被侍女领走时,听到里面床板咚咚咚的撞击上。隐约听到青年清如泉水的笑声,“阿月,你别把婚事弄得像丧偶一样。”

姑娘气息不稳,回骂,“你才丧偶呢!”

小夫妻间的情趣,外人听得面红耳赤,脑中想到些不便直观的画面,当即一个个低着头,也不敢再请示里面那位被夫君教训的圣女大人,心跳极快地出了屋子。出去后,几人感叹,“大人与她夫君,感情真是好呢。”

是啊。

若非感情好,杨清怎么会任由望月胡来,一场婚事,办得他头晕眼花,一个月的时间,差点被他那位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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