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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这不是任我行吗?他怎么来了?」
「这不是当年被一哥从地牢里救出来的老任嘛!后来被一哥揍的没有脾气!」
「任我行不好好的在日月神教做教主,怎么跑明教来了?」
「日月神教的教主来到了明教,满满的违和感。」
「哪里违和了,我看着倒是挺有意思!任我行这是要和正派撕逼了吗?」
「和正派撕逼?也不看看正派的老大是谁!老任敢跟我一哥犟嘴吗?」
「都看老任干嘛?看不到任盈盈吗?圣姑正深情款款的盯着我们一哥呢!」
「话说一哥当年还向任盈盈提亲来的。」
「一哥当时是闹着玩的好吧?一哥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宝宝这就去跳楼!」
「当年一哥与任盈盈演奏的笑傲江湖曲的录音,现在还在百度音乐榜首呢!」
「早已设置成手机铃声。」
……
林逸看到了任盈盈,这位美人儿圣姑,也看向了他。
四目相对,两人心中都是一动。
林逸不禁想起了当年两人合奏笑傲江湖曲的情景,有着这么一位知音,感觉着实不错,更何况这还是一位绝色美人儿。
任盈盈的心思就有些复杂了,当年两人以声乐相交,林逸更是戏言提亲。
后来黑木崖一战,父亲对林逸服了软,旧事重提,说双方是“亲家”,林逸便率领五岳派的人离去。
江湖上便有了关于她这位魔教圣姑与五岳派掌门人的种种传闻。
这几年来,任盈盈心中一直不能抹去林逸的影子,却不想两人再次相见,竟是在光明顶上,似乎又是敌对的阵营。
任盈盈的一双美目中满是复杂,又充满了幽怨。
林逸摸了摸鼻子,避开了美人儿幽怨的目光,看向任我行,老任来到光明顶了!以他对任我行的了解,这是一个极有野心的枭雄人物,来到光明顶,定是打上了明教的主意。
任我行曾被关在地牢十几年,出来后的这几年,也一直在黑木崖上招兵买马,重振日月神教,很少在江湖上露面。
所以,见过他的并不多。
也只有乔峰、岳不群、宁中则等人,认出了任我行,一个个的脸色微变。
殷天正这位天鹰教的教主,也未曾与任我行打过交道,但是看到杨逍、韦一笑、五散人都跟在任我行身后,一副以任我行马首是瞻的模样,不禁有些诧异的问道:“尊驾是何人?”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老夫任我行,乃明教新任教主!”
一句话让所有人变了脸色,任我行?日月神教的教主!
这个大魔头怎么成了明教的新任教主?
殷天正也变了脸色,往杨逍、韦一笑、五散人等人看去。
众人当年为了争夺教主的位子,没少闹了矛盾,否则殷天正也不会一怒叛教,自立门户。
但此刻明教生死存亡之际,殷天正来援,为明教死战,大家也都是为此而来,即便是再深的梁子,在这一刻也都烟消云散。
杨逍、韦一笑、五散人都向殷天正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任我行新任教主的身份。
殷天正此刻已是筋疲力尽,眼看任我行这位新任的明教教主出头,虽然心存疑虑,但杨逍、韦一笑等人都已确认,他也就退了开去。
任我行往场中一站,目光扫视一圈,直接无视了崆峒派出来挑战的唐文亮,望向林逸,一抱拳,朗声笑道:“林掌门,黑木崖一别,已有数载,不想竟在今时今日相见。”
唐文亮见任我行直接无视了自己,暗自松了口气,默默的退了下去。
别说他是崆峒五老之一,就是崆峒五老一起上,也不是任我行这位先天宗师的对手!吸星大法的名头可不是叫着玩的。
林逸看着任我行,微微皱眉,按说老任曾被他揍过一次,后来更是在黑木崖上服软,见了他不说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也不应该这么的……有恃无恐啊!
他从任我行的话里听出了强烈的自信,并且声音似乎有点……尖细。
林逸往任我行的下巴看了看,老任的胡子已经没了,心中一个念头闪过,这老小子不会练了葵花宝典吧!?
压下心中的种种疑虑,林逸轻笑道:“林某也没想到,会与任教主在这里相遇啊!还没有恭喜任教主,做了明教之主?”
任我行“哈哈”大笑一声,朗声道:“老夫这次来,便是为了化解明教与诸派的恩怨而来。”
此话一出,正道诸派中,立即爆发出“哈哈、嗬嗬、哗哗”的各种笑声。
不少人开口讥讽:
“化解明教与我们的恩怨?你当自己是什么?武林盟主吗?”
“任我行失心疯了?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儿?说化解就化解?”
“各派死伤了这许多人,魔教欠下了海样深的血债,嘿嘿,他想三言两语,便将咱们都打发回去……”
正派主人虽然对任我行这个大魔头十分忌惮,但此刻正派人多势众,又有林逸、乔峰、少林神僧等先天高手坐镇,自然不惧,纷纷叫嚷。
任我行却好似没有听到这些嘲讽一样,挥了挥手,后面几个明教教众,押出了一个人来。
这是一名看上去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和尚,刚刚被押出来,少林寺就有不少人惊呼出声:
“是圆真师兄!”
“圆真师叔!”
“魔教妖人!快放了我圆真师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