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冷笑着,咬牙切齿:“是么?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昨天为什么会和慕容秋逸抱在一起?”
这一句,把安可儿的小心脏,吓得都忘记跳了~~!
还好她是趴着的,脸紧紧的贴在**面上。轩辕殊珺并未看到她那面如死灰的样子。
此刻,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这回死定了!
安可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时陛下晕厥,这件事情肯定不是陛下亲眼所见佐!
当时她刚被慕容秋逸撞到,就被慕容秋逸抓到了树上。四周围一片空旷,如果刚好被宸宵宫的宫人路过撞见的话,以慕容秋逸那夜游神一般出神入化的武功,他会没有任何的察觉吗?
安可儿咬咬唇,不管陛下是在唬她,还是真的被陛下的耳目撞见了,她都死不承认渤!
“陛下,这是没有的事!是谁污蔑我,你让他站出来跟我当面对质!”
万一真有此人,安可儿就告诉慕容秋逸去收拾他!反正慕容秋逸最擅长干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
听到安可儿的狡辩,轩辕殊珺危危的眯眸,陷入了深深的思虑之中。
半晌,安可儿的头顶上传来了一声低醇沉稳的男声:“把头抬起来,看着朕的的眼睛,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安可儿紧张得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毫无畏惧的抬起头来,把刚刚的谎话又重复了一遍。
轩辕殊珺薄凉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一只手伸过来直接按到了她的胸前的柔软,紧紧的贴着她的心房,音色哑暗:“你的心,为什么跳的这么厉害,嗯?”
她红着脸没低下头:“因为……因为陛下长得帅……”
轩辕殊珺冷哼着,把手收回来:“这句说得倒是诚实。”
说罢,他就将收手了回来……没有下文!
安可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她擦了而上的冷汗,特么决定了……以后,要是她再遇到这种被**问的危急时刻,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就只管一个劲儿的拍马屁就行了!
结果到最后,安可儿都不知道,究竟是轩辕殊珺真的听到了有人向他告密,还是单纯的只是在试探她。
如果是后者,那么轩辕殊珺简直是太可怕了。他是能把一个国家玩转于股掌之上的男人,和这种男人斗智斗勇,简直就像是在玩心跳。在东窗事发、她人头落地之前,没准会被轩辕殊珺给活生生的把心脏给吓停了!
她知道她已经被暂且放过,但是她不敢待在危险的**上,赶紧一骨碌的爬下龙**,尽量往边上站远一些,温顺乖巧的小模样:“陛下,您用过午膳了吗,没有的话,奴婢伺候陛下用午膳吧。”
轩辕殊珺坐在龙榻上,垂眸看了下**上的凌乱,伸手触碰她躺过的地方,指尖触摸着她残留的气息和温度,忽然有些情不自禁……
似乎就算在眼前,都很想念,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对女人有过如此强烈的渴望,难道是因为她的美色太诱人了?或者是她的欲擒故纵让他深陷其中?
但是,他不愿意深究,因为深究无益。他没有闲暇去思考这些无聊的问题,而且,她就在他的身边,触手可得。总感觉一定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这样才对。
而安可儿根本不知道男人此时的脑子里正想着如何睡她,她等了半天,都没见轩辕殊珺回答她。还以为陛下又在深思熟虑着什么国家大事呢。
于是,她勒紧了腰带,饥饿的舔了舔唇瓣,小声的叫唤着:“陛下,陛下?如果您用过午膳了,那陛下您好好休息,奴婢就先告退了。”
轩辕殊珺听到她要走,眉心不悦的蹙起了一道褶子:“你想去哪里?“
安可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并不知道他又怎么的不高兴了。他喜怒无常的简直比来了大姨妈的女人还要不可理喻。
安可儿郁闷的撇撇嘴:“回陛下,奴婢还没有吃午饭,奴婢想去吃饭。”
他缓缓的注视着她:“朕说过,你已经不是奴婢了。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皇宫里,就做朕的女人。“
晕……
安可儿是真的有点晕了。轩辕殊珺刚刚那一番话,既不是命令也不是恳求,却让人无法拒绝。
她在现代,也是壕圈里也是出了名的美人,色艺双馨的楷模,她从小被人表白到大,对于如何拒绝男性,她的心得满满的都能出一部‘斩桃花指南’。
但是,她还是第一次拒绝自己喜欢的男人,有点……不知所措……
轩辕殊珺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渐渐的腾起了一股淡淡的愠怒,继续威**利诱着:“如何,没有朕的庇护,你就连活着走出皇宫都很难,更别说好好的过日子。既然你无依无靠,为何不让朕成为你的依靠。你以为走出皇宫去就是天高任鸟飞的自由了吗?你容颜绝色,倾国倾城,只会沦为男人们竞相争夺的……用品。”
最后两个字,轩辕殊珺
tang说得异常的缓慢且清晰,比喻的这么生动形象且辛辣,就连脸皮向来很厚实的安可儿,都觉得一口老血涌上咽喉,羞涩且尴尬。
她捂着微微发烫的脸颊:“陛下,你不用这么吓唬我吧。我相信,只要万物还向着太阳生长,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有黑白颠倒的一天。毕竟,我们活只是为了开心和快乐。没有一个人是天生为了伤害别人而活着的。”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愈发的看不懂她了,英俊而淡漠的脸,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