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对女人有兴趣?”
安可儿含含糊糊的回答着:“我也不确定……”
轩辕殊珺的眸色又暗了一度:“所以,你才这么这么怕它?”
她刚开始不懂:“它?它是谁……”
不过,安可儿马上就明白了,脸又是一红,用力的抵开他的胸:“没……是你长得丑好吧!……偿”
他不以为然,继续揉着她:“那是你没尝过它的味道,它能让你欲仙欲死!”
安可儿一边推拒着他,一边不屑的翻他白眼:“你是皇帝,没有女人敢对你有半句怨言。你也不是女人,你怎么知道女人是什么感觉?你和嫔妃的欢好姿态,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自负,粗暴,你就是那种只顾着自己爽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是痛,还是死。我觉得,你也就是外边俊美如玉而已,你的内心,跟它一个德行,丑陋凶残粗暴,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没有任何的自虐倾向,自然也不会喜欢和你做那种事情。撄”
他越听,眉头所得越紧,因为她说得都对。
也许是不想给她太多的空间,他随着她的推拒,一路不着痕迹的把她抵到了柱子上,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她的背脊已经整个都贴在了冰凉的柱子上,而前面就是男人的温热的胸膛。
冰火两重的感觉,鼻息里都是男人的味道,干净好闻。
他低沉的声音,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悦耳:“安安,你难道没有发现,朕现在已经改变了很多吗?为了你……”
低醇而温柔的声音,让她的心跳不自觉的都缓慢了起来,缓慢的若有若无的跳动着,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逼近,刀削一般英俊的五官,一点一点的在她的眼前放大,当他的唇瓣,几乎要擦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她才猛地惊醒!
她咬着唇瓣,把头别过一旁去,拒绝他的亲吻。
轩辕殊珺喉结滚动着,发出了沉吟一般低哑的声音,若有似无的轻笑着。他没有强行吻过去,上面稍微和她拉开了一点距离,但是他的身下却反而更进一步,紧紧的贴了上去。
“安安,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但是,你必须明白一点,朕可不是一个容易拒绝的男人。朕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安可儿冷笑:“噢~所以,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因为你暂时的耐心,不强抱我。原来这就是你说的,会对我温柔,可是,我看到了你在威逼利诱。要是我又选择的权力,你这种男人,早就被我甩开十万八千里了。”
他微微一僵,目光邪肆,低低徐徐的笑着:“所以朕,永远都不会给你选择的权力。”
安可儿忽然想咬人。
她已经不明白对他是爱多于恨,还是恨大于爱了!她只知道自己开始后悔救了下这样一个男人。
当初就应该狠狠心,让他毒发身亡!她现在才知道,她救活的就是一只大尾巴狼,把她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除了家国大义之外,这个男人没有一丝纯良的品质,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图报!把自己当成天下的主宰,对谁都为所欲为!现在想想,当初,他‘临死前’肯放过自己,那完全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对她无足轻重。要是换做现在,他死也不会放过她的。
玩的了很久,男人似乎很不满一只手必须托着她,只有一只手可以肆虐。于是他就趁着她软下来的时候,又把她抱到了床上去,这样他才有发挥的空间。
“你……你这个混蛋……”
他忽然顿住了,附到她的耳边:“我认为,你要是聪明一点,就应该好声好气的求我,。你知道,在这种时刻,你越是反抗,越是骂我,就越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怎样,哭两声给我听听,有眼泪的话,我肯定会心软的。”
安可儿一愣,不敢挣扎也不敢动了,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腹黑。她现在很生气,但是又不敢生气。反抗也不是,不反抗也不是……难道真的要哭吗?
轩辕殊珺危危眯起一双清冷的黑眸,在那深处,已经是浴火焚烧,他细细的打量着身下的女人,她脸上美丽而茫然无措的表情,心头一荡,怜惜般的亲吻上了柔嫩而可口的脸蛋。
一遍又一遍,细致的,轻柔的亲吻着,从来对女人没耐心的他,就仿佛把这二十几年积累起来的耐心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能感受到男人的心意,落在她脸上的吻,每一个都轻轻的触在她的心底深处。
真是要命的温柔。
安可儿忽然伸出长腿,勾住了他的腰身,那是一种迎合的姿态:“你不要在玩我了,大家都难受的很。我虽然不大愿意牵扯进你和你老婆们的中间,可是,如果你不肯放过我,那我就会学着去享受。我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不会因为这个就绝食自残什么的。不过,你也别妄想你要我一次,我就会跟你一辈子。”
他微微一怔,然后哑声失笑,沙哑不堪的声音说道:“好,那你好好享受。我会很温柔的……”
碰上这个个天天死皮赖脸来求欢的男人,她也是无奈。
就在安可儿感觉浮浮沉沉的时候,忽然,水竹轩的外面忽然传来了刀剑的声音。
轩辕殊珺微微的顿住了,耳根微微一动,辨别出了对利器的数量和声音传来的方位,然后就立即停了下来。
安可儿还是晕乎的,身上一轻,男人就离开了。
他下床的时候,还不忘记在她的身上盖上一件衣服。
轩辕殊珺并没有离开房间,而是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