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怜香哭哭啼啼的站起来,然后就要往外走。
忽然,安可儿叫住了她:“你等等!”
慕容怜香回过头来,装得像一只受惊吓的小白兔:“你……你叫我?”
安可儿到现在,也依然不敢相信,长得这样纯真的女孩儿心肠居然这么狠,为了睡到轩辕殊珺,竟然……杀人!
她犹豫了很久,但还是说了:“昨天晚上……我和陛两个人都喝多了,然后就**了。但是,我没有不打算承认。你不是被凤清雅强1暴过吗,你去把这件事情应承下来,这样你就不用因为失贞的事情,而受到慕容世家惩罚,或者受到陛下的非难了。”
慕容怜香略微的有些吃惊,然后用淡漠到听不出语气的冷笑声问道:“你想利用我,和陛下撇清关系?偿”
安可儿无畏的直视着她的目光:“如果我想利用人,绝对不会找你。我相信任何一个小宫女都巴不得会遇到这样的好事。”
慕容怜香咬牙:“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憎恶我,不想见到我吗?为什么还要帮我?!”
安可儿垂了下眸子:“一码归一码……虽然后来你和凤清雅偷情……可是,当初你被凤清雅强1暴,确实也是因为帮我,你才惹到他的……这是我欠你的,还你。”
慕容怜香望着安可儿,目光很复杂,像是对安可儿说,也像是对自己说:“姐姐,所以我就是再恨你,都没有办法讨厌你。你总是记着别人对你的好,想着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既温柔,又公正。”
安可儿平静的望着她:“我不恨你,但是我讨厌你,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不送。”
慕容怜香最后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深沉复杂,然后她就离开了。
安可儿强撑着等到她走了之后,然后酸软难耐的双腿终于忍不住一软,倒在了地上。
“祖宗!”
小喜低低的喊了一声,飞也似的奔到了安可儿的身边:“祖宗……你身体不舒服吗?”
安可儿难以启齿,浑浊的液体从大腿根部一直都流到脚踝了。
那个混球,一整夜都不拔出来,堵着,全都憋在她的肚子里!
小喜脸红红的:“祖宗……你是不是和陛下,那个过度了……”
安可儿的脸更红:“你刚刚是不是躲在里面都听到了?”
小喜点点头:“祖宗,你,你真的不打算跟陛下了吗?你让那个凶巴巴的娘娘替了你,那你的贞洁怎么办?”
安可儿知道小喜虽然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是,小喜是个没有心机,嘴巴也不严实的丫头,她实在不能告诉她更多:“小喜,我是你的主子,我的事情你不能多问。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够了。”
小喜做了十八年的奴婢,她最擅长的就是做一个主子称心如意的好奴婢了,她低头温顺的应:“是,主子。”
安可儿让小喜把跪在寝殿外等着伺候她的人都打发走,然后传了沐浴。
解开衣服的时候,她根本都不敢看。雪白的肌肤上,处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她甚至都不好意思让小喜看到她饱受摧残的样子,太羞耻了。
“小喜,你……你出去吧,我叫你的时候,你再进来伺候。”
小喜是个明白事理的姑娘,知道安可儿这是害羞,也没说什么,温顺的应了一声是,就出去守着了。
她泡在浴桶里,脖子以下全都没入水中,温暖的水流,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舒缓着她身上的酸软。
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小腹,鼓鼓的……
擦!
走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流完?!
轩辕殊珺那么警觉睿智,一只蚊子飞过他眼前她都能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可是她刚刚居然在他的耳边叫她都叫不醒他……其实不是因为喝醉酒,而是因为殚精竭力吧?
她忍着强烈的羞耻心,自己给自己清理着。
因为受伤,很敏感,很痛……稍微动一下,就恨不得抖一下,那她昨晚得抖成什么样子?
可是更令她羞耻的是,她昨晚虽然有些不清醒,但是却十分清晰记得的那种抽擦的触感。
忽然,小喜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安可儿彼时满脑子,满手都是羞耻的东西,忽然被小喜闯进来打断了,她几乎是尖叫的呵斥道:“你……你怎么突然闯进来?!”
看得出,小喜虽然着急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但是很明显的就是她是喜多过害怕,因为小喜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欢呼雀跃了:“祖宗,陛下过来了!”
安可儿僵住了,脸上又红又白。
轩辕殊珺难道记得昨天晚上的……是她?
安可儿强做镇定:“告诉陛下,我不在……就说我去御史台了,之所以叫了沐浴是为了让别人误以为我在!”
然后,低淳的男音就在屏风后面传来:“朕已经在这里了。”
安可儿忽然很想去死一死,轩辕殊珺的轻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了得,居然来到她跟前了她都还没有察觉?!
她缩着脖子,不让自己一丁点儿的皮肤露在外面,小心翼翼的用目光迎接着陛下的到来。
轩辕殊珺还像以往一样,冷峻淡漠,但是,安可儿总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大概是因为心理作用,总觉得他的目光,异样,灼热。
果然不出安可儿所料,轩辕殊珺以来就开口问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安可儿回答的非常的顺溜:“不是。你抱我回寝殿之后,我们一起睡着,但是中途我就醒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