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微微的勾起唇角,心疼着自己的女人;“好,朕你打扰你。但是现在朕还必须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朕现在就要慕容怜香死,你会不会怨朕?”
安可儿一怔:“陛下,你为什么这么说?你该不会觉得,我和慕容怜香是好姐妹吧?”
轩辕殊珺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难道安可儿并不知道慕容怜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姐妹常香?当初安可儿还为了救她,什么都愿意做。
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有没有谎言的闪烁。
然而,凭着他那双能看穿人心的睿智的双眸,他却看不出,安可儿有在说谎醢。
“朕以为,她口口声声说是你的好姐妹,在你的宫门外跪着都要见你,所以,你们之间的是好姐妹。”
安可儿很少对什么人露出这样厌恶的表情,但是对于慕容怜香,她真心是打心眼里厌恶:“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陛下如果你想对付她,那就尽管出手好了,就算将她切成生鱼片,我都没有任何的意见。”
轩辕殊珺听到这样的话,自然就不会再去提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更何况安安的心底善良,万一又舍不得对慕容怜香见死不救,那说不定,又能弄出许多麻烦的事情来缇。
本来,如果慕容怜香的肚子里没有孩子的话,就算他不出手,慕容家也未必会放过她。可是她现在有了肚子里有了孩子,慕容家就必定会尽全力保住她。
轩辕殊珺的眼眸危危的眯起:“好,安安,瘟疫的谣言,朕会处理好,绝对不会让你为难。只是,你别到时候又同情慕容怜香,再来向朕求情。”
安可儿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在她的心里,已经是有数了,轩辕殊珺大概是想要设计一个陷阱,让慕容怜香代替她成为众矢之的吧。
-======
安可儿基本上都已经接受了自己被软禁的这个事实。这一两天来,她被禁足在金宝宫里,哪里都去不了。
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对着花儿发发呆,然后望天。
她坐在贵妃榻上,像一个真正的深宫怨妇一样,幽怨的揪着花瓣,郁闷至极、无聊至极,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并不是不受宠而郁闷,她是因为被陛下‘宠’得太厉害了……
只要一想起那个男人,她就两腿发软,脸红到爆。
刚刚,他下了早朝,就又回来把她要死要活的折腾了一顿。轩辕殊珺现在就像一只处在发情期的雄性猛兽,左爱就跟三餐便饭一样。
蓦地,她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没有做避孕,然而,每一次他都是射在她里面的,再这样下去,等她的安全期一过,就都不安全了。
更何况,他从来都没有让她喝过避孕药,只要他不开口,这个皇宫里没有人敢给她这个东西。
她最不想惹上的就是这个……真是让人捉急!
“来人!我……本宫要沐浴!”
一直站在远处侍奉的宫女们听到了安可儿的命令,都手脚利索的去准备了。
安可儿虽然没有办法弄到避孕药,但是,最基本的‘物理’避孕她还是知道的……就是扣出来。
安可儿泡在浴桶里,本应该舒舒服服的泡澡,但是,她却要忍着难受……
她看着水下浑浊,很不舒服:“咳咳,你们赶紧给我……给本宫换一桶浴汤。”
“是,娘娘。”
那些宫婢们把她扶出了浴桶,然后给她围上浴巾,安可儿也不知道自己是被氤氲热气给蒸红的,还是被自己给闹红的,安可儿把自己缩成一只小小的球,裹着浴巾就这么趴在卧榻上,像只鸵鸟一样的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床上,不安分的扭动着……因为……不舒服。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跟床……有一腿!
偏偏她此刻,思想就很不纯洁。她越是一个人待着,就越容易想男人。
她得找点什么来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来人,给我按按背。”
安可儿听到有个小宫女应了一声,然后就有人来伺候她了。
等等……听着脚步声,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安可儿的耳根子稍微动了一下,这个脚步声,敏捷,有力,听起来似乎是十分的训练有素。
她蓦地抬起头来,正对上进来的小宫女的眼睛,把那个小宫女吓了一跳。
“娘……娘娘,奴婢是进来给您按摩后背的。”
安可儿质警惕的望着她,刚刚对上她眼睛的那一瞬间,在这个小宫女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一丝杀意,绝对不会错。
就算是她看错了,小心一些也总是使得万年船。
安可儿此刻的小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如果这个小宫女真的是刺客,那此时如果要揭穿了这个刺客,她会不会直接拿把刀将她在了?
当然,她不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安可儿佯装若无其事,侧卧在卧榻上,形如美人鱼一般妩媚撩人:“本宫口渴了,去弄点蜂蜜水过来。”
安可儿想,如果她是刺客的话,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能让她亲口自吃下她弄上来的食物的机会,这样的话,她也许就会下毒。
而这么多种暗杀的手法里,安可儿最不怕的就是下毒。
那个宫婢听了安可儿的命令之后,恭恭敬敬的退下。
安可儿当然能不会坐以待毙,她裹了条浴巾不方便出去,叫侍卫进来那也太不像话,她就只得先胡乱的套上衣服。
没过一会儿,一个机灵一点的宫女提着一个装花瓣的篮子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