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这里非法乱排,这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卢泽汓点点头:“我们需要搜集一些证据,今晚就在这里蹲守吧,希望能拍到他们干坏事的照片。”
我们在隐蔽处的屋子里找了个地方,那里应该是原来的过磅室,有两张破烂的沙,收拾收拾可以坐。
我把买的矿泉水和干粮拿出来,递给卢泽汓。
他一边喝水一边问:“这个煤矿的情况谁告诉你的?”
“袁正,他有个朋友做环保公益的,给他说了这里的情况,然后他让我关注一下。”
“哦,这样啊,看来大家都有警觉啊,这世界上总有种草菅人命的行为,受害的永远是弱者。”
“更可怕的是没有人为这一切埋单,反而为公义奔走呼号的人整日担惊受怕,有时想想这个世界真他.妈的颠倒。”
“哎,我们也只能愤青一下了。我们学采矿的人,把矿井叫大地的子.宫,这些人却在残害着给我们温暖的母体,太可耻!”
“不,我们可不止愤青,现在不是正干着拯救世界、拯救大地子.宫的勾当吗?”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吹着牛,到半夜十二点,我让卢泽汓先睡,我盯着。
角落的阴暗处不时传来老鼠撕逼的声音。
风吹进来,带来煤尘的气息。
卢泽汓很快睡着了,靠在沙上微鼾。我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了他身上。
约么凌晨两点,我的上下眼皮也开始不争气地撕逼。
这时听到煤矿大门铁锁链被拉开出的声音,精神立马清醒了一半,眼皮也不撕逼了,接着,是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马达的轰鸣声离我们越来越近,是那种大货车行驶的声音,小时候我们管这样的车叫老母猪,在路上遇到唯恐避之不及。
卢泽汓醒了,翻身站起来:“来了?”
“来了!”
我们借着黑暗的阴影,往到矿井入口处走去。
看到4两4o顿级的油罐车停在那里。几个人正从车上拉管子。我拍了几张照片。
又潜伏到矿井入口处,看到这些人正在把管子往洞里插。
插好之后,他们回到了车上后。
扁平的管子跟迅充血的阴.茎一样鼓了起来,罪恶咕噜咕噜不断被灌进矿井里,玷污着大地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