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她起身关上了灯,迫不及待地坐到我身上来。
我告诉他没有套套了我先下楼买。
她像头疯狂的狮子,在我身上歇斯底里地猎杀,根本不听我的话。
窗外电闪雷鸣,我也不再多想,彻底地放任了自己。
我以为这次办公室tōu_huān跟以前一样,一切都这样过去了,但不是。
一个月后,赵丽妃神情漠然地走进我办公室,两眼泛红,像哭过。她说:“下班后找个地方谈谈吧。”
我见她状态不对,问:“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现在告诉我。”
她眼神呆滞,机械地摇摇头,出去了。
那一天,我没有心情上班,一直给赵丽妃发信息,问她怎么回事。
她不理我。
中午进餐时,趁没人的空挡,我把她拉到角落,逼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仍然冷若冰霜,说下班后再说。
那是我到上海后最漫长的一天,我焦急地盼着下班,盼这我即将面临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