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那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用手按下方久明举起的手,继续说着:“掌门还说了,制造混乱的最好地方就是酒馆,方老大,您感觉怎么样?”这后面的话倒是压得极低,旁边的人模模糊糊的听得清。

方久明更加摸不到头脑,看对方神神秘秘的样子,所以也凑近对方,压着声音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之所以这么问,方久明看出了不对头的地方,也看出对方实力不如自己,所以也没顾虑对方有什么阴谋。

旁边桌子的偷听的人,对于方久明说的是什么,就完全没有听到了,侧对着方久明的人,看得到他的嘴在动。

那人听了方久明的话嘴角微微一笑,忽然大声说道:“是,属下听命。”然后立即起身,退后三五步的样子,手上的元力化成一把刀的样子,忽然出招。

这招式不是出向方久明,而是旁边的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手起刀落间,临近两桌的人便被各斩杀了两人。

方久明这时才知道不妙,马上大声喊道,“何方贼人,敢冒充我紫灵派弟子?”

只是这话音还没落下,这人就已经被另两桌的领头的人合力斩杀,两人都只出了一招,杀死了突然袭击自己人的这名狂徒,两个头领怒视方久明,但是似乎也感觉这其中有所不对,并没有着急下令战斗。

场面上倒是显得一下子对峙起来,但是,这样的对峙,仿佛也只是一瞬的事情,因为又听到紫灵派左边桌子的人中有一人喊道:“****的紫灵派,为兄弟报仇,砍了他娘的。”

这一声,仿佛是一个整个对峙画面的推手,一下子人群就乱了起来,众人各自亮出武器,打来打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和谁打,方正不是自己人,就是要砍。

一时间,酒馆内刀光剑影,几乎所有人都被牵连进去,长凳与方桌齐飞,兵器共鲜血一色。

这一个下午,这样的场景在明德城的不同地方以不同的形式上演着,仿佛有一直无形的手在推着所有的门派乱了起来,如果说前些日子就已经经算是混乱,那么今日就算是流血日,事后的统计中,明德城这一下午死去的无辜百姓,竟然超过了五百多人,被毁物品也是不胜枚举。

被钱广拍出来执行维持稳定的工作的精英部的人员们,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双拳难敌四手,本来是想用明德城官方的名义镇压一下这些闹事的人,可是谁知道这些杀红眼的人们根本不买账,抡起兵器,照杀不误。

这精英营的人员都不是等闲之辈,可称得上是高手行列,但是也不是什么顶尖高手,平常练得战阵在这种场合也用不上,再加上能来到明德城的这些势力的代表,自然身手也不会差,明牙部分散着的精英人员,不但没能平息,反而折损了不少人。

一时间告急的消息不断地传入向府,钱广听到后大为气愤,命令明牙部所有战斗人员全部出动,其中综合战斗部以战阵的姿态平乱,见哪里有人战斗,格杀勿论,同时,精英营也全营出动。而他自己,则是赶去了城主府汇报,下达这样的命令,他必须要向城主汇报一下。

然而恐怕谁也不会知道,这场大混乱的始作俑者,此时正躺在一把摇椅上,手里拿着半壶美酒,躲在大树的阴凉下,一边喝酒,一边像是美滋滋的听着什么,而他旁边,有两个貌美的女子,一人谈着古琴,一人翩翩起舞。

“容大人,我们折了一百名的手下只是为了让这些小势力乱了起来,是不是太不值了”,一人对着自斟自饮的树下男子说。

“你懂什么,傻瓜一群,浑水之中才好摸鱼,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不能计较失去的。”边说着,边还用手摸了一把跳着舞的女子的****,然后竟然是有些痴痴的笑了笑。

提问的人见到这样情况,也是无可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这人不仅是一城之主,还是盟主大人的亲传弟子,更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便是要自己死,恐怕自己也没有反抗的余力。

容小北也不管这人的神色,自顾自的看了看天头,然后一把将两名女子搂入怀里,笑呵呵地说:“师父说,玩物丧志,所以,你们不能怪我。”

说完这话双手一扣,不知道是用锋利的指甲尖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两名貌美女子的喉咙间竟然是同时流出鲜血,面目上还是一副挣扎之意,或许到死她们也想不明白,昨晚还陪得乐呵呵的人,怎么一小子变成了杀人魔头。

容小北推开了已经成为了两句尸体的女子,看了看不远处的人,说道“再点三百人,你亲自率领,马上给我攻打明德城制器部。”

“您说什么?”那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的确如此,只用区区三百人就去攻打一座主城的制器部,这不是开玩笑么?就算自己不怕死,但是也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呀。

“废物,给我听着,不要让我再重复我的话,马上点三百人去攻打明德城制器部。”容小北的声音中异常冷酷,听不到半点酒意。

“可是制器部一向是重兵把守,我们三百人……”话还没有说话,便被容小北凌厉的眼神堵了回来。于是不得不咬咬牙,擦了擦头上的汗,转身说点三百人和我一起去攻打制器部,路上注意隐蔽。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起步就走,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姿态。

容小北看着离开的人,嘴角又浮现一抹诡异的笑意,今天下午明德城的一片混乱,就是他昨天给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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