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什么,指了指坐在一边的祈天。

“李远,你小子终于长进了,还在外面生了个儿子,不错,不错……”一直没有开口的祈天终于说话了,声音依旧沙哑,可听在李远的耳朵里,确如同一把大锤狠狠的撞在了他的心口。

“你……你是,祈天!”李远这才发现了这个衣衫褴褛的男人,看着他现在的摸样,眼中一片湿润,祈天站起身来,点点头,一把抱住了李远。

“你终于回来了!父皇到底派你去做什么了!这么久……都没有再见到你!”李远紧紧的抱着大将军,有些泣不成声,祈天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李远的后背,便松开了他。

“有什么的回去再说,我该好好的洗洗自己了,你看我现在这样子……”祈天自嘲的笑了笑,“我的弑天军还好吧。”

李远点点头,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好着呢!来,我们回新城,今晚我要和你一醉方休!”

李远拉着祈天,就要往回走,突然想起了什么,拉过李毅:“李毅,这是你祈叔叔,我们新秦的大将军;祈天,这是我儿子,李毅。”

李毅乖巧的叫了声“祈叔叔”,傻子都知道他们两个大叔级别的男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只是——他到底从哪里蹦出来的,听老爸刚来说的话,应该是接受了自己那个做皇帝的爷爷所交给的任务,失踪了好久,到底是什么任务,怎么他出现的时候不人不鬼的,还大肆杀人吃肉?李毅心中一堆问题,但却不方便现在问出来。

祈天点点头,冲李远说:“你生了个好儿子,不错,回头如果有空,我教他两招。”

李远当然很高兴,要知道,能得到祈天将军指点的人无一不是整个新秦天资最为卓越的人,未来的成就可想而知,虽然李毅贵为皇孙,但能够得到祈天的承认还是很有作用的。

一行人上了马,向新城疾驰而去,那队苦命的禁卫军则留了下来,清扫战场。

月亮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依旧将月光无私的照耀在整片大地上。

长辈们喝酒扯皮,小辈们是不能参加的,所以,在跟两位长辈道过晚安后,李毅就带着谷蕾和凌回自己的宅院。

一路上,谷蕾问着问那,李毅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听得谷蕾暗自咋舌——要是换做自己在那屠杀现场,估计也得吓得昏过去。

“哎呀!”李毅正讲着自己的“丰功伟绩”,谷蕾却突然一拍自己的脑门,“费珍!我还得去找费珍,你们先回去吧!”

李毅被突然打断,正觉得奇怪:“费珍是谁啊?”

“那个小女孩,”凌急忙问道,“谷姐姐,她怎么不见了呀?”

谷蕾很是着急,调转马头就向城门口冲去:“回头再说,李毅你的腰牌我还得用用,不然出不了城门!”

“这个笨蛋!”李毅跟凌也追了上去,“大半夜你一个人跑什么跑,等等我们!”

一行三人向着城外疾驰而去。

一路上,谷蕾解释了事情的始末。

谷蕾在带着费珍回新城的时候太过于着急,一路策马狂奔,只是叮嘱身后的小女孩抓紧自己,待到冲进新城找到禁卫军营地的时候,谷蕾都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后还应该有个小女孩。

在谷蕾带着一队禁卫军中的精锐冲出城时才发现,身后的小女孩早已没有了踪影!

一定是在路上坠马了……谷蕾暗骂自己的大意,带着禁卫军一路找了过去,但由于事态紧急,寻找无果后便急忙带人前去半角村,先解决那帮匪徒的事情。

这也不怪谷蕾大意,只是“跑马团”的人实在太多了,足足有一百来号将近两百的数量,李毅可是她现在的老板,于是就暂时将费珍的事情放在了一边,先去办正事了。

谷蕾讲完,不停的责怪自己,脸上焦急的色彩越来越重,她狠狠的用马鞭催促身下的马儿以加快速度,眼睛不时的瞄着身边一切可疑的事物。

“对了,谷蕾,你有没有费珍身上的东西?”李毅突然问道。

谷蕾想了想:“好像有的,我记得白天的时候她还给过我一块糖……”

李毅鄙视的看了眼谷蕾——这女人,连小孩子的糖也吃……

谷蕾不好意思的看着李毅:“别误会,我才没有吃呢,当然我也不是那种骗小女孩糖吃的人——你知道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用碎布片抱着的麦芽糖。

“停一停,”李毅接过糖块,停了下来,他左手拿糖,右手紧握着,闭着双眼,精神力疯狂的涌动,凝聚在他右手掌心。

当他张开右手的时候,手心上已经多了一个奇怪的小东西。

这是一个有着巨大鼻子的小生物,它的头就是一个大大的鼻子,身体和四肢纤细,只见它闻了闻李毅左手上的糖块,鼻子狠狠的抽了两下,便将鼻尖指向了一个方向,不停的从鼻孔内喷气哼哼。

这,就是李毅念术的造物。

“走,那个方向。”李毅在小东西的指引下,带着谷蕾二女向着前方而去。

费珍现在很害怕。

跟着那个姓谷的姐姐骑马果然很不安全,只是让自己抓紧她,然后就拼命的催马疾驰,根本就不想想费珍怎么能够抓得紧呀!

所以,费珍很可怜的从奔马上跌了下来,虽然滚在一块烂泥地里,身上也没有受什么伤,但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野外,小女孩还是害怕的哭了起来。

虽然从小不是锦衣玉食,但毕竟是小女孩,父母还是把她打扮的干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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