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坏笑的抬起脑袋的时候,发现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已经进来了,她的旁边跟着一个亦步亦趋的白面皮男人,学名叫小白脸。
对于那个男人我倒是没有多大意见,人家也是靠脸吃饭的,虽说同行是冤家,但相见总有一份香火情不是?都是傍富婆的小白脸,相煎何太急?
看了一眼我又把脑袋转向了薛雪凝:“我选择狗带,这活我不接了!”
薛雪凝疑惑的道:“为什么?不是说好了你给我摆平吗?”
我摸着她的大腿道:“姐姐啊,办这种货色绝对是职业生涯的污点,这女人就是有点钱呗...姐姐,你的所有智慧是不是都用在对付我上了?这种女人凭你的脑袋瓜一个能玩十个啊!”
薛雪凝面露难色的道:“我以前就光学习来着...人际关系学学的不到位...”
找到根子了!薛雪凝这高素质人才压根就不会和泼妇骂街。
“得,今天我帮您这一回,下次你自己对付。我回去帮你找点教材,我那小骂王撕逼早教机还没扔(向万合天宜致敬),正好送给你,里面有脏话三百首,雪姨骂街集锦,铁齿铜牙纪晓岚等各式教材...哎,以后多学点有用的吧,要不然你博士毕业都得挨欺负!”我恨铁不成钢、苦口婆心的教育道。
说着话,我立刻满脸堆笑的站了起来,自来熟的握住了那女人的手,像流氓似的来回的摸,仔细的摸,那女人想抽回去都做不到,我手劲儿多大呀!
“嘿嘿嘿!您是小凝的同学吧!老听小凝提起你...对了,姐,您叫啥来着...我忘了!”我俩手继续的占便宜,嘴上也不消停。
这女人也不是好相与的,也不和我交火,转头对着薛雪凝道:“雪凝啊,找男朋友了?怎么找个这样的?早知道我给你介绍几个好了,看~这是我男朋友托马斯,哈佛毕业。”
我嘿嘿一笑,松开了那女人的手,憨厚的抓住了那男人的手,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摸索道:“原来是哈佛毕业才子啊!贵方丈还好吧!哈尔滨佛学院是一所好学校啊!要不是我妈不让我出家,我早就哈佛毕业了!哈哈哈!”
被一个大男人摸的滋味绝壁是不好受的,那白脸兄脸都绿了!反正我那比城墙拐角还厚的脸皮是不在乎这些的,我这种二等公民哪里需要尊严这种奢侈品?
任她刻薄似王婆,她也绝对没见过我这种见面就可哪乱摸的人!就算我骂不死她也膈应死她。
那女人在我松开了手之后赶忙掏出湿巾在手上使劲的擦,我注意到那湿巾还特么外国进口的!该死的狗大户!我让你擦!
我立刻面带歉意的道:“哎呦!忘洗手了!让您贱笑了!我这就洗!“说话间,我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吐之间还使劲的清了清嗓子,给她一种我要吐痰的感觉。唾沫吐到手上之后,我使劲的把唾沫均匀的唾沫在手心的每一个角落,我仔细的涂,细心地涂...
我仰头微笑道:“姐!这回洗好了!我们握手吧!绝对用不着湿巾!”
说着话,我就伸出手要抓那女人的手,那女人像见鬼似的掉头就跑,嘴里还不知说着什么。我又把目光转向男人:“哥!姐走了,咱俩握个手吧!老师说了,见面握手是最基本的礼节,放心!我刚洗完手,绝对干净!生物老师说了,唾液有消毒杀菌的作用。”
没等我说完,那白脸兄也挂不住了,跟着女人的步伐跑了。
只剩下我在风中凌乱,嗯...我也没啥感觉,习惯了。
我回头看了看薛雪凝,我发现薛雪凝也是那副见了鬼的表情,估计上流社会没见过我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吧...
“你...你洗手去!”薛雪凝都快要哭了,她死都没想到自己的男朋友竟然是这种极品!连耍流氓都能玩的这么没下限!
“好吧!”我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顺着导购员的示意我走进了卫生间,仔仔细细的把手给洗干净了,为了不给薛雪凝留下心理阴影,我决定在上洗手液,直到我感觉再洗就要秃噜皮的时候,我关了水龙头。
甩着湿淋淋的双手回到了店面里,我发现薛雪凝满脸还是不可置信,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回神了!”
她一个激灵崩了二尺远,然后面带歉意的看着我:“对不起...”
我摆了摆手:“这种招数一般人接受不了,要不是替你出口气,这种压箱底的绝活我一般不外漏的。没事,对付你爹我还有别的招...”
薛雪凝像一只受伤的小鹿,轻轻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真的难以想象你以前过的事什么样的生活,能做出这那啥的事情的人必然有一段难以回首的过去。”
我顺了顺这个聪明的女人的长发:“其实有些时候这么活着的成本很低,地位高的人绝对不愿冒着弄脏衣服和双手的危险接近你,地位低的人更加不愿意招惹一个流氓似的人物,你没必要替我伤怀,其实我那个时候很快乐,时间长我会一点一点告诉你我以前的事情的,现在你只需知道--我以前很厉害就是了。”
薛雪凝像个小女孩似的,乖巧的点了点头。
“爸!妈!秀恩爱也得看地方啊!”喵了咪人模猫样的端着一杯咖啡慢吞吞的道,呦呵,她竟然自己端起了咖啡?
薛雪凝一下子从我怀里跳出来,对导购员说道:“就这套了!多少钱?”
导购员被吓了一跳,这也太干脆了,赶忙看了一眼价签:“女士,这款西装套装原价23680元,现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