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云赶走石秀后,越想越生气,想着想着,竟然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正哭的时候,病关索杨雄回来了,听到哭声急忙走上楼来,推开房间的门道:“娘子,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伤心落泪。”
潘巧云抬起脸,红肿着眼睛道:“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个好兄弟。”
杨雄一愣神道:“娘子,你整天呆在楼上,我那兄弟石秀整天在外面看守店铺,你们两人是井水不犯河水,他怎么招惹到你了呢?再说我那兄弟也是位忠厚老实之人。”
潘巧云恨恨的道:“呸,什么忠厚老实,简直是个qín_shòu不如。”
杨雄生气的道:“娘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的兄弟呢!他那里招惹到你了!”
潘巧云道:“那里招惹到我了,你都快戴绿帽子了,还在那里犯糊涂呢。”
杨雄吃惊的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把话说清楚。”
潘巧云抽抽泣泣的道:“就在今天早日,那个畜生乘你没回来的时候,竟然来到了楼上,在外面敲门,拿那让人脸红的话百般的调戏于我。好不是我门关的紧,那个畜生还说不定干出什么的事情呢?”
杨雄大怒道:“这个狗杂种,真枉费了我杨雄了一片好心,我去问问他去。”
潘巧云怕杨雄去问石秀,会使自己的奸情暴露,急忙站起身来,拉着杨雄的手道:“夫君,那石秀在不是人,可是好歹也是你认的兄弟,如果因此你们两人吵闹的起来,要是让那左邻右舍听着会笑话的。再说宁可得罪君子,千万别得罪小人。石秀就是小人一个,你犯不上与他吵闹,只是去把那店铺拆了,石秀也不傻,自然会知趣的走人了。”
杨雄点点头道:“还是娘子有些见解。你等着,我这就去店铺!”说着怒气冲冲的推开门腾腾腾走了下去。
杨雄怒气冲天的来到了店铺,正好石秀没有在店铺里。杨雄问在那里看过店铺的潘越道:“岳父大人,石秀怎么不在呢。”
潘越道:“姑爷,石秀出城去收活猪去了。”
杨雄对潘越道:“岳父,你将钱款收拾收拾先回家去吧,这个店子咱们暂时先不干了。”
潘越莫名其妙的道:“姑爷,这个店子还是很来钱的,怎么说不干就不干活了呢?”
杨雄道:“石秀马上就要回家乡了,所以就不干了。”
潘越道:“不对吧,石秀要回家乡,怎么还出收活猪呢。”
杨雄不耐烦的道:“岳父,我让你收拾,你就赶快收拾吧,这是我与石秀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在那里瞎操心。”
潘越生气的道:“哼,你以为我老人家爱管你们这些闲事吗,真是岂有此理。不干更好,我老人家回家享清闲去。”说着挟起钱盒子,拎着算盘推开门气哼哼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嚷嚷道:“年轻人,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干什么都没个长性。”
杨雄看了看潘越已经走云,伸出双手“哗啦”一声将那卖肉的案子掀翻,接着又抄起一张椅子来将屋子里的柜子、窗户统统的砸碎,这才“当”的一脚踢碎了门,走回家去。
中午时分,石秀赶了三头猪回到了店铺里,看到店铺被砸的破烂不堪,以为进了贼,急忙大声喊道:“潘伯,潘伯,潘伯。”可是喊了半天也没有声,倒是把邻近的人惊动了。那位邻居道:“别喊了,潘老头早就走了。”
石秀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是谁将店铺弄成这般样子?”
那位邻居冷笑道:“嘿嘿,青天白日的能有让这么大胆来砸铺子,还不是你的那位节级大哥杨雄。”
拼命三郎石秀道:“哦,原来是杨大哥砸的呀,砸得好,砸得好。”说着对那位邻居一把拳道:“多谢谢相告。店铺砸了这三头猪也没法卖了,你就赶回家,杀了吃肉吧。”
那邻居万万没想到自己说了几句话,就白拣的三头大肥猪,乐得差点没跳了起来,接过石秀手里的棍子,挥动着:“喽喽喽。”乐得屁巅屁巅的把猪起了回家。
石秀本想一走了之,可是站在那里想了半天,心道:“我这要是一走岂不是便宜了潘巧云那个****与橇我情人的秃驴。天下有两大仇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虽说那娘们不是我石秀的妻子,可是我在先占有,你这和尚半路插上一杠子,这是不骑在我拼命三郎头上拉屎吗,不给你这个秃驴些颜色看看,你不知道拼命三郎姓石。”想到这里走进店铺,从破碎的案几下面拣起了一把杀猪刀塞在了腰间。
石秀来到街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天天早晨去杨雄家的后巷子那是转悠。可是等了三天一直也没有动静,直到第四天的早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石秀就来到到了后巷子,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石秀刚刚转过一条街角,老远就看着那个头佗手里拿着个竹梆子走了过来,石秀看了看左右没人,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那头佗见有人直奔自己扑来,刚要开口喝问,石秀伸出左手一把掐住的头佗的脖子,右手从腰间抽出杀猪刀“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头佗的肚子里紧接着就是一脚踹出道:“去死吧!”“刷”的一声狠狠的抽出的插头佗肚子里的刀,那头佗两眼一翻顺着墙出溜到地上,气绝而亡。
石秀抄起头佗扔在地上的竹梆子“当当当”的敲打了起来。
正在楼上搂着潘巧云熟睡的裴如海被“当当当”的敲打声惊醒了,看了看窗户道:“这个该死的头佗,怎么这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