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在乎,他也是一个庸俗普通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他也想占有她的全部,拥有更多。
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在夏橙的印象中,这应该是第二次,她醒了万一发现,还不知道要怎样呢,秦慕摸了摸额头,昨晚怎么忘了,趁她睡得深沉时候把被单换了,现在把她换个位置,只怕一动她就醒了。
天呐,她别扭的性子,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这种事,肯定要闹情绪,要是再知道自己骗了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咬自己呢。
秦慕正在想着办法,桌子上一阵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他吃了一惊,连忙拿起手机,看了下名字是何夕的,按了静音,可没过两秒,手机又响了,他本想关机,想想不妥,这是橙橙的手机,私自挂了她的电话,是有些不太礼貌,按了接听键,也让何夕知道,夏橙在自己这里,她就不会再打电话来了。
他把手机放在耳边,一阵很有穿透力的女声传来:
“橙子,酒醒了吗,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吃早餐了没有,你在哪里呢?在家还是在秦总那里?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嗯?”
一连串的提问,差点把秦慕给问卡了。
“何小姐!”
手机铃声一响,夏橙满脑子有些模糊,可她还是听到了声音,动了动沉重的眼皮,脑袋钝痛钝痛的,又涨得的难受,手指动了一下,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眯着眼睛看到一丝光亮,虽然很柔和,但还是有些刺目,伸手拉了拉身上柔软的薄被,眨了眨眼,看到床边不远处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身影,有些模糊,她本能地内心一阵错乱,连忙睁大眼睛,等看清楚是谁时,她还是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脑子一坨浆糊,本能地大叫一声,忽地坐起:
“啊,秦慕,你怎么在我房间,谁让你进来的,赶紧出去。”
发现嗓子又干又涩,还有些沙哑,还有丝丝疼痛,可脑袋更痛。
正在接电话的秦慕,听突如其来的生音,也是一怔,转过身,她居然醒了,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目光变得不同寻常,深邃的眸子深深浅浅,莫名的情绪在一瞬间变得清晰,是那种有些饥渴,充满着欲念,有所企图的目光。
他嘴角玩味地勾了勾,浑身充满邪气,在她房间?哈,这丫头还蒙圈呢。
夏橙看他的目光很奇怪,下意识地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下去,由于她起的太猛,丝滑的蚕丝薄被已经悄然滑落,她,她,她,哎呀,居然光裸着上身。
“啊!”
又一声嘹亮,具有穿透力的女高音,夏橙闭着眼睛,掩耳盗铃一样,以为自己闭着眼睛,别人就看不到一样,倏地拉起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她拼命滴抱着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天衣无缝,还不忘大声地说:
“你赶紧出去,不准过来,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秦慕刚想走过来,看到她把自己包起来,像个蜗牛一样,把自己缩到壳里,还不准自己过去,他顿住脚,知道她肯定害羞,不好意思面对自己,其实都无所谓了,反正她也跑不了了,现在她不是已经是他秦慕的女人了吗?
他要是想上前把被子拉开,那肯定是轻而易举,知道她羞涩,那就再给她几分钟适应。
他没再上前,只是对着那一团被子说:“好了,我出去,不要再把自己包起来了,你昨晚喝了酒,胃中肯定不舒服,赶紧起来吃点东西,乖了,给你十分钟。”
秦慕摇摇头,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夏橙虽然蒙着被子,可耳朵竖的像狗耳朵一样,听到轻微的脚步声靠近,她本能把身子缩了缩,又听到脚步声慢慢地由近变远,接着是关门声,她才长出一口气,悄悄地把被子打开一条缝,露出一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巡视了一番,房间里果然没有人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立马另一情景颠覆了她的整个世界,被子下面,她一丝不挂,昨晚本来的断断续续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重复着,一下子变得非常连贯,无比清晰,她钝痛的脑袋更懵了。
虽然秦慕一直说他们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可那一次,她没有一点感觉,但是昨晚不一样,她几乎是清醒的,她当时可能不愿去想那种感觉,可现在那种感觉,让她羞愧得不敢去想,她清醒的时候居然……。
她把被子掀开,又气恼地盖上,“啊!”
她用力地蹬了蹬被子,由于动作太大腰间的酸软,坠痛更加明显,大腿的根部也是酸痛难忍,心里有个声音传来:
“夏橙,你……,丢死人了,你没脸见人。”
她翻过深身,用力拍打着面前的枕头,昨晚自己也不是那么抗拒,也不能完全怪他,好像也是自己默许的,半推半就,半遮半掩。
“夏橙,你个大笨蛋,第一次不知道就算了,可这一次为什么知道了,还和他……,啊,你个死猪头,脑子进水了。”
她和秦慕,她怎么和秦慕……,天呐,忽然另一个念头冲上头顶,为什么第一次不痛,这次却这么痛,难道仅仅因为第一次醉的不省人事,可明明这次喝的更多啊。
她用拳头使劲捶着自己嗡嗡作响,又有些迟钝的猪脑袋。
她正在聚精会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