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有些奇怪,虽然知道秦慕很厉害,一定会找的那个地方,但是不可能那么快。
蒋依涵听了之后,静静地想了一会,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通知了他,既然自己的人没有通知他,那一定是纪承川通知了他。
纪承川通知的他,那肯定是没发生什么事,她怒火中烧,大骂道:
“纪承川那个混蛋,到底是不是男人,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他都不动,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刘从岳一脸谄笑,凑了上来:
“依涵,我没有隐疾。”
“滚!”
蒋依涵用力推了他一把,阔步走向门口,回头又说:
“你最好给我安分些,老老实实待着,出了什么事,你自己顶着!”
接着“咣”地把门关上,心里还是愤愤难平,计划的那么周详,夏橙居然还没事,真是气死她了。
第二天早上,夏橙好不容易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晚,昨晚秦慕在书房待到很晚才回房,反正他回房的时候,她早就睡熟了。
本来夏橙还以为那天下午被下药的事,会给自己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可是这两天居然都没事,难道是因为秦慕在身边?
看看时间,不算太晚,想必他应该走了吧。
她起来穿了衣服,洗漱了一下才下楼。
楼下并没有安辰的影子,心里还在想这金牌保镖,也旷工啊。
却看到秦慕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客厅里看报纸。
看她下来,他放下手里的报,墨黑的眼眸沉了沉:
“起来了?”
夏橙有些纳闷,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公司吗,怎么还在家里啊。
“过来!”
他坐着伸开双臂,夏橙有些扭捏地站在他面前,他伸手把她扯进自己怀里,胳膊紧紧地抱着:
“吕曾早上来电话,说票已经帮你订好了,明天下午的,今天我不去公司了,好好陪陪你,刚刚龙祁佑来电话,说中午我们四个人一起出去逛逛,我答应了。”
四个人,那肯定有何夕了,几天前也打电话问过何夕,她和龙祁佑现在怎么样了。
何夕不胜其烦地破口大骂,说龙祁佑怎么不要脸,怎么死缠烂打,勉勉强强给他一次机会,现在正在观察期,难道是和好了,不然怎么会约他们一起出去玩呢。
吃了早餐,他们就出发了,在市中心四个人碰了面。
夏橙看龙祁佑帮何夕拿着包,站在她旁边像个随从,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不由得暗笑,看来这段时间,被调教的不错。
何夕看夏橙气色不错,暧昧地笑了笑:
“怎么,放假这么久了,乐不思蜀了,和秦总形影不离的,看来这女孩养大了都是向着别人的,我真替叔叔阿姨,伤心啊。”说着还故意擦着眼睛。
夏橙推了她一把,说的自己不是女孩一样:
“你别说别人,我看龙祁佑被你修理的不错啊,龙大少沦为拎包的了,不可思议啊。”
何夕忍不住回头瞪了一眼龙祁佑,正和秦慕倒苦水的龙祁佑,还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呢,一缩脖子,连忙喊道:
“夕宝,我可没说你坏话啊,我们聊工作呢。”
“噗”夏橙忍不住笑出声来,夕宝,这叫的,肉麻死了。
何夕又狠狠地瞪了一下眼睛:
“你别恶心好不好!”
龙祁佑连忙举起手,“哦,错了,错了!”
何夕挎着夏橙的胳膊,往前走不理他。
“这龙少爷沦落到这一步,也不容易啊。”夏橙眨眨眼说。
何夕挑了一下眉头,冷哼一声:
“老娘不好好折磨折磨他,我就不姓何。”
“你小心把他折磨跑了,适可而止。”夏橙提醒道。
何夕不以为然,仰起头说:
“跑了就跑了,谁稀罕,我国的国情你不知道啊,男多女少,男的多出来三千多万,到时候我弄个后宫,美男尽我享用,还为国家作贡献呢。”
秦慕看着好兄弟一副受气的脸,不由得同情起他了,不过又想到,他这种人就得有人这么治他,这也未尝不是好事。
“秦少,我也算情场老手了,可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龙祁佑小心翼翼地看着前面的两个人,生怕被何夕听到一样:
“晚上七点半之前一定回去,还得回她的单身公寓,又不让在外面吃,你说我们就外面吃个饭,又不勾搭美女,不行!不让,说是降低风险,不让也可以,关键是她又不会做饭,要么让我泡面吃,要么让我自己做,你说我龙大少什么时候做过饭。”
龙祁佑叹了一口气,这一辈子就被这个女人给压得死死的了,本来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可他那晚追出去的时候,何夕哭的死去活来,那么大大咧咧的一个女人,从来没见她这么哭过,原来是她给自己下套儿啊,她一哭,自己没辙了,就只能哄呗,哄来哄去也哄不好,自己就只能说“那你让我怎么做,我都答应你好不好”,结果她就给自己约法了这么多章,现在想想,都是她给自己挖的坑,就等着自己跳进去,她再用土埋了。
“这还不算,你不知道她那个单身公寓一室一厅,小的只能放下脚了,早点回去也可以,到我的公寓不一样吗,可人家就不同意,单人床,虽然小点吧,但两个人勉强也能睡,可她死活都不肯让我睡啊,你说我一个正常的男人,稍微有点非分之想也可以理解吧,不行!还没想碰一下她,就拳打脚踢的,力气又大,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