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新看她把饭盒里的东西吃完,心里松了一口气,嘱咐她中午睡一觉,才放心的回去。
老妈走后,夏橙独自坐在卧室的床上,想着几天前在这间卧室里,和秦慕温柔缠绵的旖旎画面,那种感觉,到现在想起来,还让她心跳不止。
又想起老妈和她的谈话,她和秦天没有任何关系,这让她的心里负担没有那么重了,知道没有做下什么有违人伦的事,但是她的母亲生前遭到那样的待遇,这又让她心情很沉重,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是可以肯定,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好人,不会对她母亲做出那种事。
她叹了一口气,抬头目所能及的地方,正好看到秦慕几天前换下来的衣服,安安静静的待在椅子背上。
既然要断就断的彻底一些吧,她上前拿起衣服,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可是转身过后,她好像迈不开脚步一样,又回身捡了起来,捡起来后又扔了回去,如此两三次,最后衣服还是被扔进了洗手间的水盆里,又顺手洗了,晒在洗手间的窗户旁。
躺在床上心烦意乱,怎么也睡不着,这时手机响起一阵悠扬的铃声,看了一下号码,她毫不犹豫的接起。
“何夕。”她轻轻喊了一声,紧接着就皱着眉头,因为耳膜都快被她刺穿了。
“喂,你搞什么呀?你辞职为什么没给我说,现在我是最后才知道的,你什么意思啊你?”
何夕对着手机用着炉火纯青的狮子吼,气死她了,她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也没有来得及联系夏橙,本来想趁着中午放学去找她,给她一个惊喜,那知敲门没人,都差砸门了,后来找到李素,才听说她辞职了。
夏橙听着她具有穿透力的声音,突然间心情好了很多。
“我爸妈舍不得我,父母在不远游嘛,不要怪我了,前段时间刚开学,有些忙,也没有及时联系你,你现在怎么样啊?”
只听手机里,何夕神秘的一笑,笑的的还有些羞怯,夏橙有些不明白,这不像她的性格,更好奇了。
“橙子,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天天被爸妈逼婚,说什么都住一起了,还不结婚?”
夏橙惊喜的连忙坐起:
“什么?真的假的?逼谁啊,你和龙祁佑?”
何夕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
“不和龙祁佑和谁啊?我可不像你,招蜂引蝶的一屁股桃花债,不过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啊,我现在还是纯情少女。”
夏橙挑了一下眉头,说谁招蜂引蝶啊,说的什么话?
“这么快就被逼婚,你爸妈怎么会知道?”
何夕嘿嘿,笑了起来。
原来,某天龙祁佑从国外出差回来,两人分别有一个多月,当然小别胜新婚,当晚何夕在他那里过夜,她睡龙祁佑房间,龙祁佑睡客房,他有那贼心,没那贼胆,何夕最近又练了跆拳道,龙祁佑根本就收拾不服帖她,气的牙痒痒。
第二天,一大早,龙祁佑跟她招呼一声,就乖乖的出去买早餐。
当时何夕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卧室的门响了几下,她还以为是龙祁佑回来了,就睡眼惺忪地去开门,只是把锁拧开,然后又回到了床上,嘴里还滴滴咕咕说: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别吵我。”
接着听到开门声,半天也没有人说话,她微微眯着眼,正想说“你发什么神经?”
眼睛透过一条缝,她看到门内站着两个人,登时心里惊异的不行,连忙睁开眼,看到一男一女两个衣着得体的中年人,同样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她“呼”地坐起,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灵光一闪,连忙跳下着,讪讪笑道:
“呃,不好意思,我是物业的,来,来收电费,呵呵,收电费的。”
说着侧身,从二位中年人身旁挤了出来,站在门口,拍了拍胸口,还好,自己穿的不是睡衣,突然又看到包没带,又转身回去,小心翼翼的拿着包,对着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二人,又抱歉地笑笑。
接着蹭蹭蹭就冲下了楼。
她走之后,龙祁佑就回来了,一边开门一边嘴里还喊着:
“夕夕宝,我回来了。”
关门,转身过来,看到老爸老妈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龙祁佑以手握拳,放在嘴边,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二老眼睛一直盯着他,他往左边,眼睛跟随到左边,他到右边,眼睛又跟随到右边,看得龙祁佑腿都瘸了,不会走路啦,又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楼上,生怕何夕还在床上。
“不用看了,人已经走了。”
物业的,收电费的,都收到床上去了,当他们两个人是老傻瓜呀?
二位老人看何夕是个正经女孩子,还挺靠谱的,不像以前儿子交往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好不容易看儿子交一个靠谱的,两人生怕在产生什么变故,儿子老大不小了,不能整日游戏人间,交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所以像抓到救命草一样,一定要见何夕。
龙祁佑吊儿郎当地站着,一副懒散的模样:
“你们刚刚不是已经见过了,长得还行吧。”
行,简直太行了,二位老人心急的,恨不得马上把姑娘娶进家才能放心,直言不让见,就住在这儿不走了,去公司也跟着。
龙祁佑被他爸妈磨的没法,后来约了见面,龙祁佑的爸妈,对何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