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旁边摇摇晃晃的人一直在注视,他有些不爽,怎么,没见过拉尿的,还是有什么癖好,你有,爷可没有。
他抬头瞪了那人一眼,这时才看清楚,那人顶着一个刺猬头,戴着红边大眼镜,遮住一张小脸,短款紧身小袄,黑色皮裤,腿型笔直修长,臀部滚圆娇翘,高跟鞋,靠!是个女的,他一惊,现在女的都这么猛,上厕所都上男厕所?吓得他,尿拉了一半儿,另一半儿又给吓了回去。
哪知那个女人又说了一句话:“大婶!”
估计她以为这是女洗手间,里面的人不是阿姨就是大婶,她两眼已经模糊了,根本分不清男女。
“大婶?!”男人一怔,见过这么帅的大婶吗,我英俊潇洒,哪里像大婶了?大婶有我这么威武霸气吗?
“你,你怎么拿个牙刷,放,放在腿中间啊?”这女人又不知死活地说了一句话,她注视了半天,怎么看都是牙刷啊。
“牙刷?!”他瞪大眼睛,更觉得头顶群鸦乱飞,爷的这个像牙刷?有这么大的牙刷吗?你见过这么大的牙刷吗?
“大……大婶,你这是给……给孩子买的牙刷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短?不……过小孩子的牙刷一定要买质量好的,把儿粗没错,颜色,颜色也要鲜艳,你看你这买的,还……没用就软了,又乌漆墨黑的。”女人关切地说,对孩子一定要狠,狠花钱!孩子是国家的未来,不狠不行!
“短?软?!”男人眯了眯眼睛,爷的比平均水平还要长几厘米好不好,他眼神黯了黯,邪笑道:“要不要等会儿爷给你刷个牙,保证牙刷好用。”
“不……不用了,不用了!哦,拉尿!”现在才想起来正事儿。
女人说着就左右摇摆地,向前面走,是来拉尿的,干嘛老盯着大婶的牙刷看。
本来酒喝多了,又踩着恨天高,一个不稳,向旁边的男人倒去,眼看要摔到便池里,幸亏眼疾手快,抱住了男人的腰,才没有摔倒在便池上。
手还不偏不倚的,正好……嘿!大家懂的,男人浑身的神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闷哼一声,靠!你不要这么猛行吗?
他黑着一张脸,看着她,由于惯性她的假发和眼镜都掉进了便池里。
男人厌恶地掰开她的手,她这时抱歉地仰起脸说:“对不起,不好意思!”
男人想吞了一个鸡蛋一样:“夏橙?!”惊奇地瞪着眼睛,好像看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儿。
他的另一半尿也被遗忘在体内,幸好这里没别人,他拉上裤子,横抱起夏橙,出了洗手间。
怪不得听声音那么熟,他之所以刚刚没认出是夏橙,主要是他想不到,夏橙会是这幅打扮,会来这种地方,会出现在男厕所,这真是出人意料,大跌眼镜,太吓人了!
“夏橙,你真是给我惊喜,惊的我无以用语言来形容。”
男人抱着她去了一个vip包间,踢开门进去狂颜女帝。
“秦少,上个厕所也能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掉了进去,我这正准备去打捞你呢。”邢乐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怀中居然抱个女人。
这男人居然是秦幕,他很庆幸今天被邢乐硬拉着过来喝酒,看到夏橙,他随即想到,刚刚那个耳熟的男人声音是刘从岳,这次又这么卑鄙地算计人,你算计别人,爷不管,可是你算计了爷的心头肉,就别怪爷记住你了,看来上次还没得到教训,非得让爷给你来点终生难忘的。
邢乐吹着口哨,暧昧笑笑说:“呦!我说呢,干嘛非得去外面的洗手间,这是去liè_yàn啊。”
看着秦幕把夏橙放在了沙发上,邢乐也凑了过去,弯下腰仔细去打量夏橙。
“滚一边去。”秦幕不悦地说。
“这妞儿,长得不错,好看,水嫩水嫩的,哦,像个小仙女!”邢乐根本不在意秦幕杀人的目光,你使劲护,我就看,能怎么着吧。
“何夕,我要拉尿。”夏橙不安分地躺在沙发上,由于头重脚轻,怎么也起不来,憋死我了。
“何夕?”秦幕自言自语,马上明白,她俩一起来的,看在夏橙的面子上,爷不能放着你不管啊。
秦幕起身拉着邢乐,往门口走去,两人出了门。
“干嘛啊?”邢乐不满地问,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秦幕扫了一下二楼的酒吧,果然不远处,有个女人趴在桌子上,旁边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刘从岳,正在东张西望,肯定是在找夏橙。
“你负责,把那桌上的,那个叫何夕的女人带过来。”秦幕指着前面的位置说。
“你……干嘛,你想玩3p啊?”邢乐故作吃惊地问。
“p你个头,赶紧去!”秦幕白了他一眼。
“我去!”咱俩明明是兄弟,现在到成了你的男仆,让我去,你怎么不去?邢乐嘀咕道。
夏橙之所以去了男厕所,是在刘从岳走没多久,她就尿急,喝的头重脚轻的,分不清南北,问何夕去不去洗手间,她说不去,自己只好摇摇摆摆地去问服务员,服务员给她指了方向,她转了几圈,才找到,本来男厕所和女厕所离得很近,一左一右,她醉眼朦胧,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图标,已经在她眼前发散了,发散到无限大,她看成了穿裙子的。
秦幕进了门,看她已经滚到了地毯上了,又把她抱起,放在沙发上,坐在她旁边,看她脸颊绯红,有些不满地说:
“夏橙,你到底在干什么,本少爷被你看光光了,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