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呢,你为什么要打人,”一个警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指着呆瓜的?子问,
呆瓜刚准备反驳,我立即对呆瓜摇了摇头,这个警察很明显是白春杰的人,否则怎么可能会管这种闲事,
现在人们打架,即便是警察见了也绕道走,除非有人报了警,他是来执勤的,
既然是白春杰的人,无论呆瓜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呆瓜的,
“他打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司机捂着流血的?子,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
警察看了一眼司机,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会秉公执法的,”
听到秉公执法四个字,我在心中冷笑起来,
越是秉公执法的人越是不会随意说出这四个字,因为他们深知这四个人的含义,越是玩忽职守的人越是喜欢将秉公执法这四个字放在嘴边,这样的人我见的太多了,
我走上前拿出手机一边录像一边说:“这位兄弟,你放心,我将现场的视频录下来,只要他敢徇私枉法,我就帮你去告他,我在市里面认识好几个督查,比如说杨空,”
我录像的时候,故意拍了一下警察胸前的编号,
听了我的话,呆瓜愣了一下,不明白我为什么假装和他不认识,居然称呼他为兄弟,
其实我这么做是为了避免被警察抓住把柄,
如果警察故意偏袒司机,说我和呆瓜是朋友,让我们一起去接受调查,那我可就麻烦了,
而且我录像也是怕警察颠倒黑白,如果警察陷害呆瓜,呆瓜至少会被看管二十四个小时,因为这是法律规定,
其实像这种非常普通的打架斗殴,警察最多给做一个笔录,然后进行调解,让打人的一方赔偿被打的一方一些钱就完事了,
看到我录像,警察立即皱起了眉头,指着我愤怒地说:“喂喂喂,你干什么呢,你信不信我告你妨碍执法,”
我一边录一边说:“我不信,因为国家最近刚刚规定,旁观者在不影响执法的情况下,是可以用手机等电子设备记录执法现场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除非你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
如果这个警察说他不知道,那就说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
如果这个警察说他知道,那就说明我是可以录像的,
警察一时处于两难之中,不知道该怎么说,
紧接着,我转过头对围观的众人说:“你们说对不对,”
围观的人立即大声叫起来,纷纷响应我,
警察想了想没有再说什么,指了指呆瓜,然后指了指司机说:“你们跟我来,”
司机点了点头准备跟着走,可是他刚转过身,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指着沈蕊和我舅舅说:“他们两个是他的同伙,教唆他打的我,如果不是他们,他也……”
司机的话还没有说完,呆瓜就打断了司机的话,破口大骂起来:“你放屁,你居然敢污蔑我朋友,”
说罢,呆瓜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打司机,
不过呆瓜刚举起胳膊,就想到了我之前说的话,立即又放下了手,
警察看了一眼沈蕊,又看了一眼我舅舅,不耐烦地招了招手说:“你们跟我来,”
果然与我猜想的一样,司机挑起事端,然后让警察来处理,
我刚准备给沈蕊和我舅舅解围,沈蕊就冷笑起来,看着司机说:“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污蔑人也是犯法的,”
司机捂着?子说:“我刚才听的清清楚楚,就是你们两个唆使他打我的,”
我舅舅笑着说:“法律规定,你是当事人,你说的话不能成为证据,必须要第三方无利害关系人指证才有效,”
说罢,我舅舅笑眯眯地看着司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诧异无比地看着我舅舅,还以为我舅舅是律师,
其实我舅舅只不过是在监狱呆的时间长了,而且经常喜欢钻法律的空子,所以也就变得懂法了,
司机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好几次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警察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围观的众人,想了想说:“好了,不要说了,你们两个跟我走,”
警察将呆瓜和司机带走了,
呆瓜临走的时候,我拍了拍呆瓜的肩膀说:“记住了,该配合的一定要配合,但是要管住你的脾气,”
呆瓜点了点头,
沈蕊掏出一根女士香烟,一边点上一边愤怒无比地说:“该死的,想不到这个白春杰这么狡猾,居然能想出这么多鬼点子,”
我笑了笑说:“这样才有意思,如果白春杰直接被咱们干掉了,反而显得没有意思了,”
我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特别喜欢干具有挑战的事情,
沈蕊吐了一口烟圈,有些郁闷地看着我:“你也不怕把自己玩死了,”
说罢,沈蕊还不理解地摇了摇头,
我笑了笑说:“我们走吧,我们的行动也开始了,”
沈蕊点了点头:“希望一切顺利,”
我舅舅对我特别有信心,拍了拍沈蕊的肩膀说:“沈蕊,你放心吧,我们张家的种,那也不是盖的,”
我姥爷姓张,我虽然随我爸爸也姓张,但是我舅舅总觉得我这个张姓是我姥爷传下来的,跟我爸爸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沈蕊撇了撇嘴,吐了一口烟圈,一把打开我舅舅的手:“张楠是他爸爸和他妈妈的种,可不是你们张家的种,”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