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果下车和咱们打,咱们就奉陪到底!他们如果想开车撞咱们,咱们就跑!”对方有两辆车,我们只有一辆,而且还是非常普通的大众车,根本不是他们两辆路虎的对手。
薛燃点了点头,准备随时出手。
不一会儿,两辆车来到了我们面前,不过并没有撞我们,而是绕到我们身后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看到这种情况,我就知道对方这是下车要和我们拳拳到肉的猛干了。
这两辆车刚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另外两辆车居然也掉头横在了马路中间,挡住了我们前进的方向。
“楠哥。这帮家伙是准备关门打狗吧!”薛燃也看出了白春杰的预谋。
我瞪了薛燃一眼,郁闷地说:“你怎么说话呢,哪有把自己比成狗的!”
听了我的话,薛燃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拍了拍薛燃的肩膀说:“走吧!下去会一会白春杰!”
薛燃点了点头,和我一起打开车门下了车。
与此同时,白春杰他们也都下了车,将我们团团围住。
当白春杰看到我后,立即眯起了双眼,愤恨无比地看着我,那犀利的眼神恨不能将我刺死。
“张楠,果然是你!”白春杰咬牙切齿地说。同时攥紧了拳头。
“没有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直接承认了。
“你好狠!居然把开赌场的罪名安在了我头上!”
“难道那不是你的产业吗?”我反问起来。
聚众赌博虽然不是大罪,但是如果是开赌场,那可就是大罪了。
不过对白春杰治罪不是我的目的。我的最终目的是干掉白春杰,让他终生翻不起身。
白春杰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愤恨无比地看着我。
“给我弄死他们!”白春杰突然咆哮起来,指着我大吼起来。
白春杰的保镖们纷纷从车里面抽出了钢管。
看到这些保镖抽出了钢管,白春杰再次愤怒地咆哮起来:“你们是猪啊!这里离市区那么远,连半个人都没有,还用什么钢管!”
我们打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都不用刀。因为这是法律明令禁止的。
而且这么做也算是钻了法律的空子。
用刀伤到了人,起码判三年,因为刀是凶器,而且说明你是有目的的行凶。
但是用钢管伤了人,如果说成是自己的无心之失,有可能也就拘留几天,根本构不成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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