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方宁?”心中一震,应墨隐道,“可当日不过匆匆一眼,你如何……”
“你还记得吗,他离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曾打量过我。
当时我便也打量了回去,余光之中便瞥见他腰间挂着一个手绣的荷包,那上面所绣荷花用的线,刚好与这两样差不多。”
“当然,让我确定可能跟他有关的,除了荷包外,还有一事。”说着,她抽过穗子挥了挥,“纪方宁身上也有很淡的合欢花味儿,我原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却是不然。”
应墨隐不再吭声,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
难怪那一日纪方宁言辞犀利地提醒齐澜楠远离他们,看来他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这样做,他的目的又是什么?